叶邵夕并没有不冷静,他觉得如若林熠铭喜欢女子,那对那人来说,或许会是件好事,他是为他着想……叶邵夕在试图说服自己。
“你在说什么,喜欢什么女子?我只喜欢你。”
不过半刻,林熠铭已解开他的衣衫,双唇向他的颈部吻去,并在上面轻轻一咬,惩罚一般的。
叶邵夕吃痛,不禁闷哼了一声,心中却因为他的话不由地欢喜。
林熠铭像是喜欢他这闷哼声似的,玩笑一般地咬了数口,事后又从怀中拿出一物,道:“我可得罚你,看,你把什么留在纳兰王府了。”
挂着古玉扇坠的折扇又出现在叶邵夕眼前,叶邵夕忙双手接着。
他打开那折扇,看见那人落叶孤马的画作依然映在上面,心中一时说不出的感动。
“难为你,帮我带了回来。”
既然他都与自己说了对女子无意,想来那天自己看到的必定是场误会,如此,自己故意留下折扇,想要与他恩断义绝的事,便不告知于他,也就罢了,叶邵夕心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丢我送你的东西。”
林熠铭不过一会儿,已将叶邵夕的外衫里衫全部褪了下来,惩罚一般地轻咬着他胸前的两粒果实。
“再也不了。”
叶邵夕将折扇紧紧攥于手里,护在怀中,不仅对林熠铭发誓,亦是对自己发誓道。
可是不想,就是这句林熠铭听在耳里却从未被他当作一回事的誓言,却被叶邵夕默默地守护了一辈子,从未丢弃,直至他年轻的生命陨落在血红的夕阳中。
室内,淡蓝色的帷帐被林熠铭一手挑落,盖住了一室旖旎。
第十三章
“邵夕……你不知……你已经让我等得够久了……”
除了煜羡军神君赢冽,他从未花时间在一个人身上如此长过,林熠铭自认为他等待这一天,已经足够得久。
低低喘息在他身下的叶邵夕,让他一瞬间就有一种错觉,躺在他身下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煜羡军神——君四王爷。
“我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光了……”
林熠铭双眸深沉,不等叶邵夕反应,就已将他双手用脱下来的衣衫系住,反绑在床头。
叶邵夕挣了挣,声音有些微愠:“你做什么?!”
林熠铭立即狡猾地装可怜,他知道论武功,他根本打不过叶邵夕:“你不知,我这两日多辛苦。你走了之后,我一直设法混进朝廷,多方打探,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柳阳行宫的事,后来又百般设法,才与那柳阳行宫中的旧仆取得联系,邵夕,我这般努力,你就不能奖赏我一下吗?”
叶邵夕侧过头去:“我能奖赏你什么。”
林熠铭柔柔一笑,不待身下人答应,身体已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另外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大腿根部:“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为何这般逗我?”
“呃……”
叶邵夕被他揉捏得双腿发软,对方呼出来的qíng_sè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处,让一种莫名的冲动由叶邵夕体内自下而上地喷涌出来,聚焦于他两腿间最脆弱的部位。
叶邵夕不像林熠铭,他并不主动,在情事上也十分保守,直到现在,与他有过床第之欢的也不过锦娘与柳含二人。
锦娘清丽脱俗,寒梅傲骨,柳含宁静淡泊,心存高远,三个人如被禁锢的苍鹰,互相取暖,互相慰藉,靠在一起,却又若即若离。
所以直到现在,叶邵夕对于交欢的姿势,也仅试过面对面直接进入。
甚至于因为柳含太过抗拒背后插入的关系,他也就不再变换动作,一直一成不变地使用唯一且最简单的做爱方式。其实对叶邵夕来说,前面后面也并无不同,只要射出来不难过就好,全为正常的yù_wàng发泄与纾解之用。
而在这一点上,林熠铭就与他大大的不一样了。
林熠铭是富家子弟,调情手段自是一流,从小到大爬上他床的女子少年,自是数不胜数,难以计量。床第闺房之乐,其中妙处,想必这世间再无一个人,有林熠铭这般手段。
只见他从解叶邵夕的衣衫开始,就花样百出,一双巧手,勾、拉、扯、拽、摸,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已将叶邵夕的全部衣衫尽数除下,胡乱扔在床边。
林熠铭按着叶邵夕的后脑勺强迫他与自己接吻,火热灵巧的唇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舔遍他唇中每一个角落,叶邵夕简直觉得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头脑晕晕,险些就要被眼前人弄得窒息而死。
他从不知,一个吻,就可以让人浑身上下犹如流电一般蹿过全身,他也从不知,仅仅是一个吻,技巧就也可以高明到这般地步,让人全身上下都有欲火熊熊燃起,撩烧得不能自己。
不过半刻,叶邵夕就已被林熠铭吻得呼吸粗重,喘息急促,裙身上下布满汗珠,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二人贴得极近,甚至连下身的性器也不可避免的摩擦压迫在一起。
两团肉块挤在一起,从柔软到坚硬,叶邵夕完全可以透过薄薄的褒裤感觉到那人胯下鼓起的饱满形状,正硬生生地压在他两腿中间。
他微微窘迫,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腿,闭目侧过头去。
林熠铭见他赧然,心里更是一喜,偏要强硬地撑开他的双腿,拿自己硕大的性器,挑逗般地向他耻处一压:“呵呵……怎么样?它的大小……还令你满意么?”
叶邵夕被他的直接弄得脸色全红,他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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