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慢慢适应一会儿,控制马小跑,找找感觉。”秦慕利落上马跟在他后面。
安初尘很快找到了节奏,与秦慕一前一后在草地上慢跑起来,从马场到田地,绕着农场来回跑,沿着河流跑,总之是神清气爽,如果忽略大腿根的微痛的话。
游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吃完晚餐后,两人回到城市,在这之后还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虽然心里俱是依依不舍,但每个人的面上都是笑得爽朗轻松,演了一手的好戏。
学校里的学业一如既往地繁忙,安初尘选课选得比较多。其中一个名叫梅尔逊教授的授课他很喜欢,经常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向其请教,梅尔逊教授对这个学生也很欣赏,允许他进入自己的课程组。这样一来,安初尘就更忙了。他的德语老师卢卡邀请他去法国游玩都没空,朋友的联系也少了许多,与父母固定两个星期通话一次,只有秦慕每隔几天的信息还会及时回复。
十二月底到一月初,学校里放假十天,没有考试没有论文,是一年之中大学生们真正轻松的日子。平安夜,学校里的华国留学生们联合起来举办了一个酒会,安初尘被同校同学拉着去了。
留学生以家境好的居多,有花不菲的价钱举办酒会能力的更不在少数,酒会就成了家世比拼,但凡家世条件好的周围有不少跟班,现在人际关系好与否被认为一个人成功的重要条件之一,所以什么清高什么不屑在这群理性的人中是很少存在的,有的话就被当成笑话来看。
安初尘不知道他是这群人中被认为清高类中一员,类似联谊会性质的酒会举办过多次,他这是第一次参加,俱因为忙。
酒会的用餐方式现在基本都选用自助餐型式,方便省事。安初尘对于交流没太多的兴趣,首先很多人在看你时眼里□□裸地打量和审视,其次以利益为目的交流对现在的他来说还为时尚早。在酒会中闲逛了几圈,到自助餐前选了几样顺眼的食物。
安初尘的一个转身,就听到后面一个女人的尖叫:“哎呀,我的脚!”然后安初尘被猛然向前推了一把,手里的托盘跟着晃动,食物被甩了出去,正好落到前面一个男生的衣服上。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着不高兴的男生道:“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喂,你踩了我的脚,怎么不知道道歉!”后面的女生叫声不小,惊得周围的人看了过来。
安初尘只好转身对着后面的女生:“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的。”
女生穿着露肩的长款晚礼服,身材还可以,深得化妆精髓,脸被化得如花似玉一般,就是说出话来的声音不好听:“你什么意思,踩了别人的脚,还这么敷衍了事。”
“这位同学,你在我的后面,我转身没有看到,踩到你的脚对不起。”安初尘面无表情地认真道歉。
“我鞋上的钻被你踩掉了,你看着办吧。”
“还有我的衣服,估计不能再穿了,五千欧元买的,现在成了一次商品。”被弄脏衣服的男生同时出声。
“我被她推了一把,食物才会落到你身上,你可以找她赔偿。”面无表情的安初尘不客气地道,“还有,你是从我后面过来的,前面有人,你看不见吗?往别人身上走。”
这位长相普通看穿着家境还算可以的男生同样不客气地鄙视道:“想推卸责任,赔不起?没钱还出来玩,不好好努力学习净想着走捷径。”
“事实就是如此,不是我的责任我为什么要赔?”安初尘很少跟别人吵架,现在的话对他来说只是要讲道理。
一个打扮精致穿着大气华丽的女子优雅端着酒杯走过来问:“怎么回事?”语气平和,但仔细听来又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之前被踩脚的女生快言快语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重点在于她被踩脚和另一个无辜男生被弄脏的衣服,安初尘的态度差劲。
“是这个吗?这位同学。”女子笑着温和地问了一句。
安初尘面无表情地讲述之前的事情。
“按照两位的说法,最应该得到道歉的是这位同学。”细嫩的指尖指了指男生,“不如你们两个决定该如何补偿。”
“虹姐——”女生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发作脾气,“好吧,我赔偿这件衣服的一半价格,另一半么,问他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在人群里安初尘的同校同学并没有进来,只站在一边看着,安初尘:“我只支付洗衣费用。”
“穷鬼,是个男人吗?还不如女人。你没钱爷替你付了。”外围的一个男人进来,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币扔到安初尘的身上。
安初尘忍着怒气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二十欧元的纸币,递给男生,“洗衣服这些应该够用了。”不等男生来拿,放到衣服的口袋里,之后他走向门口。
“呸,没教养的下三烂。”后面传来一个男生的骂声。
安初尘没走几步就转身回来,对着叫骂的男生冷漠地道:“道歉!”
“道什么歉?说你没教养怎么了?出来就是丢人!要我我直接上吊自杀了。”男生的个头并不高,相比一米八零的安初尘来说矮很多。
一个侧踢,叫骂男生猛地被踢飞出去,又在地上滚了两下才停下。
“道歉!”安初尘俯下身体再次说道。
面子受到极大侮辱的男生一脸恨恨地继续:“呸!没教养的垃圾!”然后脸越来越红,安初尘的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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