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岸边的贺森凉:“……”
这都他妈什么的狗逼玩意了?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谁家狗在水里游着游着就喝起了水?是不是觉得喝多了,就能在水里浮起来?
没等贺森凉内心无数小人疯狂吐槽结束,那边的跳蚤已经喝的张开狗嘴就往外冒水了,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再这下去就要被撑死在池子里,跳蚤开始义无反顾的游了起来,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在危机情况下总能突破极限,达到平常状态下所不能到达的高度。
跳蚤的小火山爆发,狗刨的水花四溅,四个狗爪子齐飞,分分钟从池子中心游到了岸边,扒着岸边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上岸,遂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恳求的看着和三小只蹲在一起看热闹的贺森凉。
贺森凉真有对跳蚤不管不问的想法,然而当跳蚤用湿漉漉的眼睛深情的看着他,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朝跳蚤所在的位置走过去,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全身,弯腰伸手把浑身湿哒哒的跳蚤捞了上来。
四条腿一着地,不管三七二十八的甩落了一身的水,完全忘记刚才将自己救上来的主人还在旁边,贺森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早上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西装裤,只想把罪魁祸首再次踹进水里,并让它自力更生的爬上来。
“遛狗呢?”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清亮的男声,贺森凉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从他面前急促奔过,似脚底装上了轮滑轮的跳蚤,看它带着谄媚意味的眼神朝来人流着黏糊糊的哈喇子。
“不是,看它出丑。”贺森凉说。
高以低头看着急不可耐抱腿的跳蚤,视线触及跳蚤身上沾满水的狗毛,清楚的显露出了身形,顺着跳蚤的前爪看见了自己报废在跳蚤手里的裤子,禁不住的额角青筋爆现。
“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弄的浑身是水。”
贺森凉的心里舒服了,慢慢悠悠的说,“大概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游泳健将。”
“别搞笑了。”高以刻薄的说,“就这身形,还游泳健将,凑合做个吃货健将吧。反正你钱多到它拼了十八辈子吃,也吃不完。”
“你今天来如果是为了看跳蚤就直接说,我给你快递过去,省得你跑来。”跳蚤对高以这么热情,完全是因为跳蚤就是高以送给贺森凉的,而高以送掉跳蚤的原因是想养只猫。
那只猫贺森凉见过,傲娇的不成样子,如果是个人,贺森凉预想怕是没人能要的起那种货色。
“不是,我来是有件事和你说。”高以对跳蚤指了指水池,跳蚤二话不说转身直奔水池而去,到了水池边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鸡鸭鹅看跳蚤的眼神宛如再看一个患有精神执着症的病患。
“什么事?”贺森凉问,“如果是关于季盛瑜的就不用说了。”
“真是巧了,还就是关于他的。”高以说,“他昨天晚上让秘书给他准备了一套野外求生的装备,说是要去深山老林里过一个月。”高以才不管贺森凉到底要不要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将这些话秃噜出来。
“他一个大少爷,就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识人皮懂人心,在没有任何野外冒险的经历前提下,自己一个人跑去深山里,简直是找死。”高以边说边察言观色的看着贺森凉,眼瞅着话要说完了,贺森凉依旧皮厚不怕苍蝇多的站在那。
“贺森凉,你不能眼睁睁看他去送死。”高以说。
“送死?”贺森凉掸了掸裤腿上的水,“我可没让他去深山老林冒险。”
高以对季盛瑜的行程了如指掌,从季盛瑜在小吃街拐弯抹角的给贺森凉送冰激凌,到季盛瑜晚上到贺森凉家里。季盛瑜之所以能成功在他爸眼皮底下把生意做成,有高以的成分在内,可以说高以占了很大比例。
“只有他活着,你才能想看他就能看他,如果他死了,这世界上就没有这么个能让你牵肠挂肚的人了,我话已至此,你自己想明白。”高以说完这句话,冲着还在水池里扑腾的跳蚤吹了声口哨,跳蚤扑腾上了岸,带着一身池水再次奔到了高以腿边。
“跳蚤我带回去玩两天,两天后给你送回来。”不说高以带着浑身是水的跳蚤怎么回去,被那句牵肠挂肚的人钉在原地的贺森凉愣神了许久,才被一阵热风吹回了神。
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想要说服自己的说,“季盛瑜那种人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豁出去的去深山老林里?我不信,好不容易才有了光明正大接近我的机会,他会因为这件事就涉身冒险?”
忽然贺森凉沉默了,他倏然想起那句“住我心里?那你得在我面前死一死了。”,这句话像咒语般的沉淀在了贺森凉的心里,季盛瑜风驰电掣的去深山老林,是想试着死一死?他不确定了。
如果世界上自此没了季盛瑜这个人,还会有再让他牵肠挂肚难以忘怀的人吗?
贺森凉不确定,六年的想见见不到,想忘忘不了。
足以说明,季盛瑜死了,只会加深他心里对其的感情。
即便是认识到这点,贺森凉也不急着阻止季盛瑜,他已经有了对策。
出了贺森凉别墅的高以雷厉风行的给季盛瑜转告了贺森凉的反应,说到最后,高以对季盛瑜抱以深深地同情,“我当初让你说清楚再走,你非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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