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假话,我这人打小就是能自己解决,就绝不找人帮忙的性子,为这个,我妈还一度很遗憾我不想比人家的孩子那样,没事儿让她烦恼一下。
我师父拿我没办法,只能是点了点我,“说吧,这次是什么棘手的事情,竟然能让你这么着急的找我。”
我一边给我师傅斟茶,一边就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和我师父说了一下,顺便,也讲了讲秦飞那小子。
“师傅啊,你说,这世道是不是要出事儿啊,不然也不能出秦飞这种神奇的生物不是?还有那个摩罗教,无缘无故的,也不可能突然就死灰复燃,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我也是跟我师父讲解最近事情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现,觉得秦飞貌似是决定解决摩罗教之后,运势突然就涨了,我觉得好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这才有了刚才的问题。
我师父捋了捋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跟我说:“这事儿,有点玄乎,不过不管怎么说,川儿啊,若无必要,你也不要和那个秦飞产生大的冲突,为师这边找找朋友,查一查这个秦飞的跟脚再说。
至于这个摩罗教,为师还真就知道一点他们的事情。”
我一听我师父知道这个摩罗教,立刻变得更加殷勤,连忙找了个扇子给我师傅打扇,“师傅,你跟我说说呗,别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这不是给您丢人嘛?师傅您也不想您徒弟我,走出去别人看作是个不学无术,没什么知识的半吊子吧?”
我师父瞪了我一眼,我这话一说,就算是我师父不想说也不行了。
“摩罗教为师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一直以让‘天魔’为圣主,称自己为魔子魔民,希望创造魔国盛世,后来被剿灭后的百余年间,凡是正派人士,只要是击杀或是提供了关于摩罗教余孽的信息,都能在附近的正派道观庙宇中,得到一些实惠。
当年,为师刚刚下山修行的时候,正是摩罗教被剿灭的那段日子,到处都是击杀摩罗教的名门弟子以及一些家族种子。
据为师所知,这摩罗教的人,身上都会有一个‘天魔印记’,根据印记上面的天魔等级,就可以区分此人在摩罗教里面的身份等级。”
我师父说完这些,用手在虚空一指,画出了一些所谓的‘天魔印记’的图案给我看,我这人没别的本事,但是记图案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然后我又问了我师父,关于封魔石和制造鬼王的事情,我想着我师父怎么也算得上是走南闯北,见识广博,想来是知道一些的,结果,我赌对了。
“那封魔石可是个稀罕东西,想要破解确很麻烦。需要用千年的血神玉做阵眼,布置一座破魔法阵才行。这血神玉想要的话,花些时间也能找到,但是这破魔法阵,却不是什么人都会的。”我师父说完,也很无奈的表示,破魔法阵这东西,据他所知已经失传了百余年,想来现在是没什么人能会了。
说道法阵,我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秦飞的运势突然加强了,那小子,不就是精通很多偏门的甚至已经失传的阵法嘛,这破魔法阵,有七成的可能,是会的。现在,就缺了一块什么千年的血神玉了。
之后我师父就开始检查我的功课,看看我的术法练得如何,符箓画的是否有长进。在这方面,基本上我师父都是比较放心的,因为我这人怕死,因为怕死所以在练功方面,一直都比较自觉。再加上还有那么一点天赋,在进度上都很符合我师父对我的期望。
我师父前后一共呆了三个多钟头,最后又指点了我几句就离开了。作为整个东北鼎鼎有名的胡族前辈,我师父还是很忙的。
等我出去的时候,吴渊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我连忙凑过去,和吴渊腻歪了一会儿就开始吃饭。吃完饭,我就把刚才我师父告诉我的关于摩罗教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明虚道长,而明虚道长也告诉我了一些,他新查询到的关于摩罗教的资料。
我俩聊了一个多钟头我才放下电话,同事约好了,一周之后再次回到那个酒店下面的摩罗教遗迹,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那里的那座魔门。
吴渊这段时间一直都尽心尽力的陪着我,要知道作为一个风水师,其实维护世界和平的事情,和从分工上来说,联系不大。但是吴渊不放心我,所以就一直跟着,甚至美其名曰要考察地点,好修改酒店的风水。
一周之后,我和吴渊回到了那个鬼地方,继续研究那里的封魔石和那座魔门。魔门这东西,明旭道长那里倒是有些头绪,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很多资料写的那是一个晦涩难懂,需要接着找人仔细研究。
但是那个封魔石,真的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期间,我也曾经放下面子,去询问过秦飞,但是秦飞那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电话一直没信号。
得了,只能是自己研究了。
我的研究方式呢也算是简单粗暴。
我将手下人大部分都放了出去,让他们到处找人打听那个什么血神玉的消息,当然,这法子短期内是没什么进展的,但是多少也能让我心里不那么焦急。
三天后,我在那该死的地底下,看到了风尘仆仆,但是看着就很想让人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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