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在少年面前,段晓辉眯着眼上下打量他:“脱!”
ryan脸色惨白,嘴唇轻颤,手指抓着t恤的下摆试图往上掀起脱下,结果抖得不成样子,试了两次都没脱下。
段晓辉不耐烦的:“直接脱裤子,全脱。”
ryan低了头,摆弄着皮带,拉开扣针和裤子的拉链,松手的瞬间棉布五分裤滑到了脚踝。
少年两只手的拇指勾住内裤裤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带着哭腔:“段总我不是故意的,今天我难受,能不能不做——”
“脱。”段晓辉冷酷的一个字宣告他的态度。
眼泪啪嗒啪嗒落到地面,少年弯了腰褪下内裤,瑟缩的并了并腿,羞耻的咬紧下唇。
“刀口呢?愈合了?”段晓辉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视机遥控器,冷漠的划过男孩裸-露的的劲瘦腰腹:“哪儿做的手术?卖了多少钱?”
ryan往后缩了缩,一径的道歉:“对不起,段总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说说哪儿错了。”段晓辉砰的一声扔掉遥控器,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顾自点了根烟深吸一口。
ryan胡乱的擦了擦眼泪,飞快的看了一眼段晓辉又迅速垂下眼睑:“我不该自作主张偷偷找渠道卖肾。”没听到段晓辉接话,ryan忍住委屈继续:“还有,还有……”
段晓辉不说话,沉默的抽着烟,也没说让他把裤子提起来,就那么晾着他。
ryan抽了抽鼻子,实在想不出:“还有……没了。”
“你妈生病了?胰腺癌晚期?”段晓辉的声音平静很多,既像是平息了怒火,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你去金沙一号卖的原因?”
ryan点点头,不自在的动了动脚:“段总我、我可以把裤子穿起来说话吗?”
“晾着。”段晓辉语气平淡,没有故意羞辱的音调:“为什么宁可卖肾也不找我要钱?”
ryan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低着头不吭气。
“说话。”段晓辉逼他:“都能找到黑市器官买卖渠道,能耐不小。中文名字叫什么?老子不耐烦称呼英文名。”
少年咽了下口水:“卫鸿轩。”
“卫鸿轩。”段晓辉点了点头,表情越发平静:“你以为你身体残缺了,我还会留你在身边吗?好。你有种,一个人咬牙扛,不让我知道。那割了肾之后,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求c你怎么办?捂着伤口轻伤不下火线?老子把你捅死在床上算什么?你脑子是摆设吗?里面装的是浆糊?我上次提过什么要求?说。”
“让我锻炼身体。”卫鸿轩小朋友羞愧的无地自容,脑袋低的要夹到腋下了。
段晓辉冷笑:“记性挺好,不是老年痴呆。那你缺钱为什么不找我要?我们,”段晓辉眯了眼,声音变得危险:“是什么关系?”
卫鸿轩的反应遵从了人类畏惧强权的第一直觉,脱口而出:“段哥我不想拿你的钱……”
段晓辉嗤笑:“你现在的零花钱,吃的用的,住的房子,不是你卖给我所得吗?卫鸿轩,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的面色肃冷,偏生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看过去就有了点残酷的意思:“不说话是吗?看来你心里很清楚。卫同学,你在想什么?或者说,你在期待什么?一开始我就跟你交代的很明白,我们之间,是最简单的金钱交易关系。卫鸿轩,我讨厌拎不清的人。”
男孩伸手抹了抹眼睛,死死咬住不给自己哭出来。
段晓辉突然的就没了兴致:“你滚吧,卫鸿轩,咱们到此为止。你丫事儿太多,爷伺候不起。我只想要个简单听话的。”
卫鸿轩大惊,顾不得掉眼泪的窘迫,也顾不得裤子没穿的羞耻。直接跪在地上抱住段晓辉的双腿,一叠声的:“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哥你别不要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听话,我真的听话,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真的!”
段晓辉低头看他,冷静的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以为我今天发火是为了你?你心里是不是还挺高兴?你错了。”男人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脸颊:“小赵今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心情特别不好。喜欢的人绕着我走,妹妹躺在医院前途未卜。卫鸿轩,我花钱养你,是为了省心,消遣,结果你还让我更烦,我养你干嘛?”
少年抬起来的脸上,双眼通红,微微肿着:“哥我就是不想烦你,给你添麻烦,呜呜……我妈这个病坚持不了多久了,她疼的不行,连止痛的杜冷丁都买不起,呜呜……我妈不让我再给她付钱,她说治不好了,扔到医院也是浪费……可我就剩她了,我不能看她死……”
“你妈的病痛和别的问题我解决不了,我可以解决钱的问题。卫鸿轩你得知道,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算不上麻烦。你想多了。我是你目前的金主,你该做的是想方设法讨我欢心,然后要钱,懂吗?这才是游戏规则。”段晓辉想起什么似的摇头:“我他妈真是……居然教一个小鸭子职业操守问题。”
房间里陷入安静,段晓辉伸脚踢踢那个死死抱着他不撒手的家伙:“起来,哭哭啼啼不说,还学会抱大腿耍赖了,卫鸿轩你也是够了……最后一次。”
少年眼睛一亮,眼泪还没擦干呢,嘴角上翘立刻挂上灿烂的笑容,配上他哭肿的眼睛和乱七八糟的头发……惨不忍睹:“哎我起来。段哥我保证……嘶,脚麻了……”
“拿着,密码六个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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