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心想:好一个缺德的官!但自己正缺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会打算盘的人。赵元检知道张知府家父是苏州丝绸商人,他家世代经商。张知府钻到钱眼中,也是受家中影响。自己正想要从上缴国库的钱中克扣更多的银钱,那这人会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赵元检说:“你这样对百姓未免太不讲情面了,我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不过你可以做我属下,我交代你替我办其它事情。”
张知府高兴地擦下额头的汗:“大人请说。”
赵元检说:“我想经商,但我不好出面,你寻到一个合适的人,叫他出面在六省开钱庄、粮铺、丝绸、茶叶等店铺。”
张知府喜笑颜开,连连对赵元检磕了十个响头。
赵元检扶起张知府,他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商谈好之后,张知府走出屋外,引赵元检出屋。
林恒拉住赵元检说:“这人他娘的一肚子坏水,他连喝水都想要百姓的钱。按他的想法,呼吸就要征呼吸税,拉屎就要征屎税,否则不许百姓呼吸,不许百姓打呼噜、磨牙、拉屎放屁!元检你别用这人,他忒孙子了。”
赵元检听他说得笑了半响,他说:“你以后做了皇帝什么人都得用,用的恰到好处,他们才是人才。张知府家世代经商,他有这个能力,为我经营商铺。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去对百姓征那些税的。”
林恒:“难不成,你真要我做皇帝?”
赵元检握住他的手:“回去再说,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张知府引着他们来到后花园。后花园里有五位知府和五位夫人。
秦知府带着其他知府走上前来,迎接他们。秦知府帮林恒摘了披风,拥着赵元检坐下了。
张知府请林恒坐到女人堆里,林恒他想这是叫我陪夫人?他尴尬地坐在脂粉堆里,浑身不舒服。夫人们也拿着丝织手绢好奇地看着他。
赵元检坐在上席,他说:“今日我是来赴宴的,不是来商讨公事。你们不必拘束,也不必说客套话,大家随意些便可。”
知府们也身着便服,他们不像前几日那样拘束了。
张知府拿来一坛女儿红,他说:“这酒虽然并不名贵,但这是家父壮年时埋下的,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今天特意请大人品尝。”
赵元检挽起袖子,他说:“那我一定要尝尝。”
张知府倒了十几盅酒,请赵元检和品尝。赵元检觉得这酒味道醇厚,清冽香甜。
张知府又倒了一杯。赵元检喝下,他说:“剩下的酒给许师爷。”
张知府让丫鬟给林恒拿了过去,倒了满满一杯,林恒高兴地尝了一口,他喜欢这个味道,又香又甘醇。
张夫人艳羡极了,她说:“还是年轻人感情好,让人羡慕。”
秦夫人看林恒长得俊,她说:“瞧许公子长得多fēng_liú啊!”
徐夫人看看赵元检,拿着手绢捂住嘴,她笑道:“您和大人都那样玉树临风。”
王夫人比较泼辣,她说道:“大人现在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您若是吃不消,我倒有补身子的方子。”
林恒嘴中的酒喷了出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赵元检当众宣布他俩是断袖的那一日,他尴尬地想找地缝钻进去。
风韵犹存的张夫人捏着手绢笑,她说:“王夫人怎么说得这样直白,许师爷莫要见怪。”
林恒辩解:“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纯洁的……”
林恒鼻子都气歪了,他在心里骂:这些不知害臊的女人。
王夫人指着赵元检说:“你看大人多fēng_liú儒雅,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林恒想赵元检在床上一点也不儒雅,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老虎,当真是龙精虎猛。林恒对这些夫人恨恨地磨牙,他不好在宴席上发火。
王夫人给他倒了一杯酒,她说:“您和大人收到一个装了许多物件的小盒子了吗?那是我为大人们出的主意,啊哈哈哈哈……。”
林恒惊讶地看着她,现在赵元检总拿那些鬼东西招呼自己,原来始作俑者是这不知羞耻的女人。
林恒忍不住说:“夫人你实在是太疯狂了,那些可怕的东西,请您自己使用!”
王夫人一听笑得更欢了,她说:“您可别生气,我向你赔罪,来我陪您喝一杯。”
吃酒吃到月亮升起,将黑夜染了一层暖意。赵元检说:“今日到此为止,我看诸位也累了,改日我请诸位到府上做客。”
知府们把他们送上轿子。
赵元检和林恒回到府衙。林恒苦闷极了,他说:“我不会再去了。”
赵元检问:“为什么?”
林恒无奈地说:“都他娘的是一群疯女人,真受不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也不嫌害臊!那一盒玉势就是她们送的!”
赵元检说:“你偶尔还是要去的,就当帮我了。”
“为什么?”
赵元检笑道:“这是夫人外交。”
赵元检说完一溜烟地逃走了。林恒对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滚你娘的蛋!”
等林恒铺好了被褥,赵元检又回来了,搂着他躺下。
林恒问:“你为什么那么贪钱?在岭南城我见到许多骂你狗官的人。”
赵元检爬起来,低头看着林恒,摸着林恒润滑的发丝。他说:“我都是为了你。”
林恒不解地看着他。
赵元检说:“你迟早会被太后抓回去,太后不会让你做个有实权的皇帝。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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