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说:“什么风把使君吹来了”
邱使君没有低头,他直着脖子,两眼垂下,斜视赵元检。他说:“赵大人,还是早些认罪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赵元检站起身来,他冷哼一声:“本官是被冤枉的,阿秀说的不是实情!使君还是调查清楚的好!”
邱使君说道:“真也好,假也罢,假的能变成真的,真的也能变成假的。你父亲说你这四年来太不听话,一直与他作对。而且他听说你取得了一笔财富,他要你把财富交给他。”
赵元检:“你替我告诉他,我再考虑考虑,叫他别急。”
邱使君说道:“没时间了,这几天你便要招供,你若不招供,太后查实清楚,准把你放出来。”
这时一个老郎中走了进来,他向邱使君行了礼,蹲在地上摆开针灸布袋,然后抽出针来。
他说:“请犯人趴下。”
几个内力强劲的高手走了进来,将赵元检拖起来,压在地上,铐上了最结实的钢筋脚镣手铐。他挣扎几下反抗不得,这些高手武功极高。
赵元检心想受刑再痛苦也要忍耐,不能冲动。自己如果越狱,那更中了父亲的奸计。
那郎中解开他的囚服,在他身上寻到几处大穴,开始往上扎针。
邱使君笑道:“赵大人不必紧张,我不会严刑拷打你,那样太后知道了,我便遭了殃。我这几日只能用这些另类的方式来折磨你,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郎中越扎越多,赵元检身上扎了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一只刺猬。
赵元检一开始还没感到痛苦,渐渐地郎中越扎越多,他出了一身冷汗,心慌气短,他想要呕吐。他胃里一阵痉挛,他一张嘴吐出胃酸来。
两个时辰之后,他的汗越出越多,像是湿毛巾拧出水来似的。他头晕目眩,心慌极了,眼前漆黑一片,像犯了心疾濒死之人,又似晕了船,身体颠簸个不停。他浑身上下都像被蚊虫鼠蚁叮咬、啃噬了一般。他胃里阵阵绞痛,他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却还一阵阵地反胃。
赵元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像跌进了深渊,随后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剧烈到心脏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然后心脏又猛地沉下去,之后心脏又猛烈地跳动,反复再三。
不久他喉咙似乎被人扼住了,他许久喘不过气来,他努力了许久才吸到几口污浊的空气。他再次又喘不过气,翻着白眼满地打滚,嘴里吐出白沫来。他经过了二十几次这种体验,这种体验让他惊恐万状、肝胆俱裂。这是一种濒死的体验,能叫人胆都吓得破裂。
赵元检体会到了比严刑拷打还难受十倍的滋味,这种折磨持续了一下午。他最后虚脱昏迷不醒,郎中才将针拔下。
邱使君不放过他,用水将他泼醒。赵元检别折磨地闭上眼,呼吸变得极浅,他说:“以后我准将你千刀万剐!”
邱使君大笑:“哈哈哈哈……,你放心除了这个方法,我还有别的办法折磨你,倒时叫你尝个遍!暂且和你说一说罢,我有一套铁线莲花针,可以扎在你五脏六腑,叫你内脏流血不止,不过你却死不了,只能终身瘫痪……。”
邱使君说完就走了。
赵元检虚弱地躺在草堆上,看着对面的犯人。犯人正在被拷打,狱头拿着软皮鞭,将他抽打了许久,犯人又哭又嚎。狱头换了竹签子,夹犯人的手,夹的鲜血淋漓。
犯人昏死过去,又被泼了凉水。狱头拿上皮鞭继续抽打犯人,赵元检听那啪啪响的声音,他想一定要熬过这几日,绝不签字画押。
王致和府上。林恒一进屋便给王致和跪下来,他说:“王大人我求求你了,救救元检!”
王致和扶起他来,他说:“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能见死不救。我这一日也在想办法。关键是要有线索。我来问你,高御史被杀那日,只有阿秀在场?”
林恒说:“我们一进去,周围都是人,她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喊着不是我杀的。”
王致和想了想,问道:“仵作验过尸吗?”
林恒回答:“应该不是我们的仵作验的。”
王致和说:“师爷,你别急,你们快去查找线索,若是找得到线索,我就可以连越sān_jí向刑部禀告此事,求刑部叫我来审案,我一定会救出大人。”
这时苗依山走了进来,他脸色十分不好看,林恒一看便知这是出了事。
苗依山说道:“王大人,我今天去公堂门口看了审案,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审案的官似乎急于给大人定罪。”
林恒听了便拿上宝刀,向门口窜了出去。苗依山连忙追出去,抓住他的手腕,林恒向苗依山打出一掌,苗依山向后一闪,一个回心脚踢了林恒的膝盖窝,将林恒踢倒在地上,抓住他的双手。
林恒:“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苗依山,将林恒捉了进屋里。
苗依山劝道:“您一定要稳住,不可去刺杀这个官,也不可以去劫狱。如果他出了事,大人长了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楚了。”
林恒大喊:“这不行,那不行,我该怎么办?我怕元检被毒打受罪,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情,我这心七上八下,都快碎了!苗大哥我求求你带我去劫狱……。”
苗依山劝道:“你们俩的事,我都快看了十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但您这样任性下去,休怪属下将你打昏送走,您更是什么也做不成。为今之计,我们要跟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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