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感叹。
奴才悲愤的望着卿砚,含恨指责:“公子,我方才就跟你说过,见得大公子胸前佩戴了一块凤形血色玉,你非不信……”
“瞧你,又被陷害了,真麻烦。”商晏玺嗤道。
卿砚挑挑眉,不做回应。
是的,重头戏要来了。
而此刻秋强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滴出墨水,他义正言辞的反驳:“你闭嘴。”
这一副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的模样,倒是叫人信了几分,莫非真的是那大公子偷的?
众人再次往卿砚那边看去,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位大公子都被人这么说了,居然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手里的那一杯茶似的,而他们都无足轻重。
他们这可算是冤枉卿砚了,事实上,卿砚此刻正在与商晏玺交代不要乱动,他真的讨厌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夺走的感觉。
商晏玺漫不经心道应了,也不知究竟听没听进去。
奴才不甘心的咬咬牙:“公子倘若还是不信,搜上一番便可得知真假,若是大公子身上没有宝玉,那么奴才宁可以头撞柱,以命给大公子赔罪!”
到这时,所有人的暗骂这奴才的不识相之外,也不由得感动于其一片诚诚之心,忠诚。
秋强还欲斥责,就被袁谷子拦下了,他道:“既然你家奴才都这么说了,不妨验上一翻,若当真你大哥是被诬陷了,那么到那时,再严惩这个奴才也不迟。”
是的,他对秋诺有好感的确不假,但是他对秋强的感官也不错,虽然以往这家伙太过愚蠢让他心生嫌弃,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秋强开始满腹文化,出口成章,对于国家建设的见解也颇深。
他是妖,是没有文化的妖,吃了多少苦头才渐渐学会了人类中的文化,能配得上他的,也只有那最有文化之人。
当然,秋诺也不错,可是……实在是有点太弱了,完全比不上秋强来的吸引人。更何况……秋强对他痴情不悔,秋诺却明显对他没有情意。
再三比较之下,袁谷子自然愿意站在秋强这头。
秋强一听,心中顿时大喜,脸上却不露丝毫,他颇为犹豫一般,往卿砚这边为难的看了好久,然而卿砚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秋强恼恨的捏了捏手心,状似“勉为其难”的应下。
见戏似乎已经演的差不多了,卿砚才着手将茶杯放下,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向众人,面色如常,语气淡淡道:“都讨论完了?”
很平静的语气,然而却叫秋强莫名的心中一咯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他的人却觉得,在这位主儿的眼里,他们方才讨论的仿佛并不是将要搜他身的事,而是议论今儿个的天气一般。
“那么,来搜吧。”卿砚无所谓的张开手臂,风轻云淡道。
袁谷子眼神闪了闪,觉得这个病秧子似乎也有些不同了,另一边的秋强听到卿砚这风轻云淡的语气本就气恨不已,再转过头看到袁谷子的时候反应,更是恼怒。
他咬咬牙,正想开口继续煽风点火呢,就被人给打断了。
“圣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伴随着这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两道明黄色的身影见见出现在远处,众人慌慌忙忙的散开跪伏在地,再也顾不上看戏,而秋强将要脱口的话就此堵在喉间,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紫,眼看着搜身的最佳时间已过,终究也只能慌忙的跪在地上。
一声声候驾词聚集在一起,震得人耳聋。
卿砚见状,也将茶杯放下,起身跪了跪。
“啧,什么时候你给我也跪跪?”
卿砚回怼道:“你先想办法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再说吧。”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步路而已,皇上居然也依旧不假他人的扶着皇太后慢慢走着,看来传闻这皇帝老儿是个孝子果然不假。
卿砚抬头看了看,却惊讶的发现原主和太后皇上居然都没有半点相似。
卿砚这一刻觉得,大概传言都是真的……
是的,这商氏皇朝有一传言,太后的女儿霄元公主并非皇室,乃是太后义妹所生,太后的义妹和太后一直感情很好,可叹那义妹年纪轻轻便已丧夫,带着未满月的女儿和太后住在一起,后义妹不幸病亡,太后带着一岁的侄女相依为命,恰巧遇上那时尚未登基的先皇被刺杀落难,救了先皇一命并日夜照顾,长久相处之下暗生情愫。
后先皇回宫,太后只当先皇乃是负心汉,哪成想,没多久新皇即位,有人前来保驾她进宫,直到见到先皇才知道先皇的真实身份。
很狗血的套路,但是,生活处处充满狗血,不是嘛?
所以,意思是,这原主的生母,和当今圣上并无血缘关系?
皇太后早已年有五十多,然而因为保养得很好的缘故,出了黑发里夹杂的几根白发,竟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脸上的皱纹也甚少,皮肤依旧光滑,容颜美艳,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姿,难怪一直冠宠后宫。
“平身。”皇上将皇太后扶到位置上坐好之后才道。
众人纷纷起身。
皇太后看着众人乐呵呵的笑道:“怎么着?方才隔的老远儿就瞧见你们聚在一起,是在玩些什么,不如跟哀家说说,也让哀家乐呵乐呵?”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应,废话,刚刚要被搜身的可是这位的外孙,要让自己出面说的话不是上赶着当出气筒吗?
皇太后见众人不语,有些纳闷。
“太后问你们话没听到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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