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昨天的事情……”
他头痛欲裂,搞不懂父亲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听起来好像会很长的话,他呆呆的看著父亲的口型,声音要过很久才能传进他的耳朵,还都是打折以後的只言片语。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希望他忘掉昨晚的事情,希望他跟哥哥分手,建议他去找个女朋友。
他又像昨天晚上一样觉得想吐,一定是吃了面包的关系,让他反胃。
“知道了。”他捂著胃回答父亲,发烫的脑子已经不想去思考第二种选择了,他只是在做最简单的事情──听爸爸的话。
吃了一点面包後他回到房间,过了一会,父亲送来粥和药片。
父亲说他要出差,今天就要走,他会直接去学校跟哥哥谈谈。
父亲转身离开後,杨旭抱著被子哭了,哽咽著说“对不起”,父亲的脚步停顿一会,最终选择了直接离开,该说对不起的明明是他。
杨旭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终於又精神十足的换上校服跟哥哥一起去学校,他现在是初中二年级,哥哥是高中一年级,两间学校挨在一起,中间的围栏形同虚设,食堂也是共用的,所以串门很方便。
杨旭成绩好,又容易相处,在班级里很有人缘,跟大多数女生也很谈得来。
午休,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杨旭说他想交女朋友,很快就有几个女生半真不假的笑著问:“我们可不可以应征?”
“不可以,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杨黎不知道什麽时候突然出现,从背後勾住弟弟的脖子,把他拽向自己,好像在宣誓著主权。
杨旭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哥哥拖去了二楼的厕所,那里大多是专用教室,算起来应该是整个学校里人最少的楼层,杨黎的意图很明显,刚才那些女人让他不爽,更让他不爽的是说想要交女朋友的弟弟,他要让他再也说不出那种话。
杨黎把弟弟带进一个独立的隔间,一边贴近他一边动手解弟弟的皮带。
“不要,会被爸爸知道的……”
“不被知道就可以了吧,回家後我们还是兄弟。”杨黎一边安抚弟弟并不激烈的挣扎,一边用自己的性器摩擦弟弟的大腿,然後一点一点往上,让两条渐渐变硬变涨的yīn_jīng隔著裤子摩擦。
杨旭的淫欲很快就被勾引了出来,他不知道爸爸跟哥哥谈过什麽,可能就像对他也说过的那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说教和毫无用处的建议,父亲没有给他们任何足以让他们放弃这种快乐的理由,或许父亲自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因为连他也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杨旭放弃了挣扎,他有点茫然,如果那天父亲没有抱他,他现在会不会推开哥哥从这里逃出去?
他的航标被海水淹没了。
“那天……後来爸爸跟你说了什麽?”哥哥的一只手从下面探进他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正在解他的皮带。
因为哥哥的一句话,那一晚的事情浮现在他的眼前,冰冷的地板,爸爸的体温……连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也全部放大了几倍,被迫呈现到他眼前。
他突然觉得一阵晕眩,不稳的撑住哥哥的肩膀,感冒明明已经好了才对。
“怎麽了?身体还没好吗?”哥哥的态度稍微柔和了一点,他用沙哑的声音在弟弟耳畔说:“放心吧,今天不进去。”
杨旭在哥哥的指示下,双手撑在坐便器的水箱上,抬高屁股,让哥哥发烫的ròu_bàng在自己皮肤上磨蹭、碾压。他低著头,入眼的正好是下方坐便器里的池水。
哥哥解开裤子後,ròu_bàng抵在弟弟的脊椎尾部,沈重的往他背脊蹭,两个卵蛋也贴著臀部的肉,sè_qíng的摩擦著。持续了一会,哥哥的喘息越来越重,一双手掌慢慢覆上弟弟的臀瓣,ròu_bàng也慢慢往下,在股缝里用力的摩擦。
厕所很安静,相对的,楼下操场里的嘈杂正在提醒著他们这里是什麽地方。
杨旭咬著牙,防止泄漏出任何一点呻吟,免得有人突然闯进来,发现他们的行径,被抓到的话最少也是退学处分。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他们觉得兴奋。
哥哥挺动腰部的速度加快了,他把弟弟软软的臀肉挤向自己的ròu_bàng,快速的在深深的股沟里前前後後摩擦。弟弟的手也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他们的喘息声已经足够让任何进来的人听到,好在现在没人。
杨黎突然松开捏著弟弟屁股的双手,压低身体,贴到弟弟的背上。
他把弟弟正在自慰的一只手拉向後方,让弟弟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卵袋,给自己按压。同时,他的性器一改之前的速度,死命用力的往下摩擦,guī_tóu顺著股沟的形状,每一次都稍微嵌入弟弟不停收缩的肛口,又往前滑出,顶到弟弟软软的蛋蛋上,yīn_jīng一抽一抽的,把顶端冒出的透明液体全部涂到弟弟的yīn_náng根部。
很快,杨旭的股沟就被哥哥弄得一片湿滑。哥哥的guī_tóu每次经过穴口都让他错觉那根ròu_bàng会突然刺进来捅穿他,或许他是这麽希望的。
他很敏感,被哥哥的ròu_bàng摩擦到的皮肤传给他一种蚀骨的酥痒,让他获得yín_dàng的快感。
哥哥的ròu_bàng用力的往前冲刺著,每一下都顶到弟弟的yīn_náng,把弟弟的性器也顶起来,在最後一次冲刺後,他感到弟弟的yīn_náng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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