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还没有唱完又被翻身压了下去,周恭言眼睛发红,“不要闹!”埋头在祁佑之的颈间低沉的呼吸。
“现在是谁在闹啊,你这么压着我干嘛?”祁佑之手指在他的板寸上抚过,有点刺刺的感觉,加之刚刚肾腺上素急速狂飙不受自己质控,硬生生的喘了一声。
周恭言肢体僵硬了一刻钟,手指从祁佑之的下摆摸索进去,“怎么看,都像是你在消遣我,我是不是不该让你那么无聊呢?”
说完就迅猛的捕捉了祁佑之微张的嘴唇,把他的辩解之词一并吞下。轻轻撕咬着他的唇畔,直到再次红的滴血才放过,一路沿着他的下巴,张口就咬住他的喉结,还滋滋的吸了两口,才临幸到颈上别处的肌肤。
祁佑之不由得压抑的喘了两声,比他平时的受音还要清媚。周恭言的手还在他的身上摸索探寻着这个和他一样构造的男性的身体。
祁佑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去了床上,周恭言闭着眼睛,偶尔才抬眼看祁佑之脸上的反应,他虽然激动,但不至于会直接把人就这么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
祁佑之大脑一阵炫白,盯了半晌的天花板,才将目光看先门口,周恭言去了厕所……
转而看着自己身上大片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本来以为自己今天会贞操不保,没想到周恭言这么……
祁佑之心底暗暗发誓:把周恭言压倒!
周恭言进来的时候,祁佑之正靠在床头抽烟,吞云吐雾的模样让他看的心痒痒,假装嗓子痒轻咳了一声。
“怎么样?”祁佑之沉着嗓子问他。
“什么怎么样?”周恭言看着他这个儿样儿,半裸的胸膛靠在床头,指节夹着烟深吸了一口,怎么看都像是事后烟?
不过稍微一想,周恭言就笑了,祁佑之就是打死不承认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也许这个架势是说服他自己的,而不是他周恭言的……
“睡觉了,晚安。”祁佑之抽完烟就下逐客令。
“嗯,晚安。”出门关了灯。
周恭言在祁佑之家没事儿真干起保姆的工作来,早晨给祁佑之准备了早餐,煎了鸡蛋靠了面包,还煮了粥。中式早餐和西式混搭,任他选择。
手洗了两人的衣服,收拾了客厅还拖了地。俨然一副□□的模样,然后就出门晨跑去了,虽然时间上有点晚,但是必须要运动运动。
手指压着那张从祁佑之房间看见的照片,周恭言追溯了很久才在脑海中寻到了一丝踪迹,他祁佑之的踪迹。
周恭言三年前在剑网三的一个三合一的大服,那时候还是浩气的指挥。
浩气盟每次中午的参战人数普遍就低,那天刚好是十一第一天,周恭言还想着应该是大家都去旅游去了吧,这么一想,瞬间感觉服务器都不卡了。
但是当快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浩气盟的人数却比对面恶人谷的人数少了整整一半。而且恶人谷的战斗力也素来中午比晚上强悍。
年少轻狂嘛,周恭言自然是不会不站就认输的人。
胜负局一眼就看出来了,周恭言迟迟没有动静。据说对面那个指挥是从别的服务器过来的,说话还是一口川普,当时周恭言的第一反应便是另一个大服的一个挺有名的指挥叫——莫负。
不一会儿就证实了他的想法,那个人竟然来了他们的yy频道,并且要求他们两边对冲对压。
人数上就输了,周恭言一言不发,那个人操着一口川普说了半天,像是一个人的单口相声。
尽管周恭言不遗余力的极力反抗,最后他们还是不耐烦的但是顺利的将他们打到了浩气盟盟主的老家,推到了老谢。
事隔经年,周恭言一细想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声音上有出入,显然现在的祁佑之声音要老练成熟的多了,没有那时候的青涩了,但是依旧很可爱。
祁佑之有说过他发育的晚,大学的时候才开始蹿个儿,变声,依旧不长腿毛……
明明身上带了钥匙,祁佑之还是按了门铃。
周恭言接过他的公文包,伸手在他的卷毛上揉了揉,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给他泡了一杯茶,他上午去的超市还顺带大采购。
桌上还放着那张卓片,祁佑之抬着眼看着眼前的周恭言又看看那照片,“欸,这个人长得跟你真像!”
“嗯,我也这么觉得。”周恭言在他对面坐下。
祁佑之的眼镜被热气熏湿了,周恭言在他动手之前帮他摘了下来。
“谢谢~”
“不客气。”
空气陡然变安静,完全不适合他们这种画风的人。
“你那时候跟个煞笔一样!”祁佑之皱着眉回忆,“那天中午是我带领恶人谷踏平了你们浩气的落雁城!最让我愤恨的就是你们那死气沉沉的yy!竟然没有人理我!劳资一怒就是血洗浩气,哼!”
周恭言:“怎么嗦,就很强!”
“嗯,还有呢?”祁佑之一副等夸的模样,傲娇的斜视了一眼周恭言。
“你英勇无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玉树临风、才貌双全能歌善舞、风度翩翩、义薄云天……”周恭言把自己能想到的成语都说了一遍。
“小周,你现在变得好聪明呐!”
“近朱者赤呗。”周恭言耸肩,转回正题上指着照片问:“这个照片哪里来的啊?”
“他们我都认识啊。”祁佑之下巴示意他。
“那干嘛要留下有我的这一张嘛?”
“因为你帅!”
“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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