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肆冷冷的目光落在院子里,他坐起身穿上靴子,然后想了想,又脱掉靴子,重新躺在床上,然后捂着脸痛呼一声。
月星辰连忙回屋照看月肆,月肆这才好转,乖巧的躺在月星辰的腿上。
小白渊气的围着月肆团团转,它这时候月肆睁开眼,背着月星辰露出一个诡异又讽刺的笑容。挑衅的样子彻底将小白渊激怒,它用那张尖尖的利嘴就去叨月肆。
但是它怎么都没想到,明明是叨对方的身体,怎么对方却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尖尖的嘴把月肆脸上的白色面具一口叨碎。
小白渊看着面具后面那半张脸,惊天动地的嚎了一声,“鬼啊!”
震得桌子上茶碗都晃了晃,溢出一大片水渍。
月肆蜷缩在角落里,头埋在膝盖上,瑟瑟发抖的样子。
月星辰把小白渊赶了出去,拍打着月肆的背,月肆的头抵在月星辰的肩膀上,被赶出来的小白渊从窗户外看到这一幕,又气的不行,他刚想冲进去,就见到月肆贪婪又迷恋的嗅着月星辰身上的味道,脸上却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但身体却依旧在委屈的颤抖着……
小白渊浑身一冷,不寒而栗。
它要回去快点通知不主人,不,不对,他要就在这里看着月肆!一步都不能离开。
到了晚上,小白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晃晃悠悠的盯着里面的动静,它看到月肆变成小狐狸的样子乖巧的躺在月星辰的身边,不屑的撇了撇嘴,臭狐狸,居然抢主人的位置,等主人来的,有你好看的。
小白渊放下了心,有些困倦了,找了个还算安静的角落准备打盹,刚闭上眼睛,它的脖子就一只手紧紧的掐住。
它睁开眼睛看着月肆,痛苦的挣扎着,所有叫声呼喊都被那只漂亮的手遏制在嗓子眼里,它只能发出,“额…唔…”痛苦的闷叫。
直到他快要咽气之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他用力扑通挣扎了几下,月肆看到他的异常,立马转过身去,手中的鸟摔落在地。
夜很深,很冷,还飘着小雪,月星辰手上昏暗的灯火被风吹的忽明忽暗。
此刻月肆看不清月星辰的表情,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辜的看着月星辰,“我……我看着鸡,就想吃。”
蹩脚的借口却被他说的天真无邪。
月肆说完大气不敢出的看着月星辰。
小白渊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他恨恨的嘶哑着声音不甘的揭穿道:“咳咳…胡说,你就是心虚你要杀我灭口…我是凤凰,你才像鸡,你全家,咳咳咳,都是鸡。”
月星辰没有说话,一双眸子看着月肆,等待着他的解释。
月肆低下头,没粘好多久的面具因为他的动作,再次分裂出一条细缝。
月星辰收回目光,“你身上的毒还没好,外面冷进来吧。”
月肆连忙点头,大步走向月星辰。
而小白渊却在地上猛叫起来,“什么毒?他脸上的那个毒,明明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一开始我震惊之后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自己的毒用在自己的脸上,现在我明白了,他就是博取同情,可怜。”
月肆的手很快就要拉上月星辰的袖子,却被月星辰躲开,他问,“这毒是你的?”
月肆的手僵在空中半响,他缓缓放下,指尖冰凉,“嗯。”
这是事实,他无法否认,或许在他面前他无法否认。
“那天来害我的人,你认识?”
“嗯。”月肆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天上漂浮的云朵。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仇人吗?”月星辰的声音已经有些犀利,比这满天的飞雪还让觉得寒冷。
月肆的唇微微抿起,这种时刻本来艰涩难言的话却变得轻易起来,“是我的下属,”他顿了顿,又道:“但是我……”
小白渊终于飞了起来,他打断道:“你太卑鄙了!居然让自己的手下来给他下毒,然后自己在装作替对方承受的样子!”
不是这样!月肆的喉中腥甜,他狼狈匆忙的闭上嘴,待一抬头,却看到对方决绝的身影。
月肆急忙去拉月星辰,却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毫无力气,他跌倒在地,却紧紧的拉住月星辰的裤腿,他一阵急咳,嘴角溢出鲜血,“咳咳,别走……”
急火攻心,他的毒提前发作了。
小白渊看着这一幕,气的头都要炸了,都被揭穿了,居然还要装可怜,“怎么就这么巧流血了!堂堂军师大,居然无所不用其极。”
月星辰转过身,眸中没有波澜,他冰冷无情的道:“放手。”
“不,我不放,你说你不会在抛弃我的,你难道要食言吗?”
月星辰蹲下身看着月肆,月肆眸子一亮,眼巴巴的看着月星辰,期待着他回心转意。
月星辰冰冷的手指抚过月肆的唇角,替他擦拭掉唇边的血迹,随即嗤笑一声,“我差点就信以为真,我差点就对你……”
他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月肆怔怔的看着月星辰,心脏猛的紧缩,痛的他几乎不能呼吸,他的声带颤抖,“对我怎么样?”
月星辰冷笑一声,把手中的血重重的擦在月星辰苍白的脸颊上,“既然你是军师大人,何必对我一个无名之辈如此低贱。不管你目的为何,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月肆从他冰冷的眼瞳之中看到自己的模样,是那么的狼狈不堪,拽着对方的样子是那么的滑稽下贱,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手,依旧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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