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良缘?”又撑着下巴问沈琢言,“说真的,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说起来也没什么,罢了。”那样的事情,哪里还能再说得出口?
舒堰捧着他的脸,目光深深沉沉,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到口又止住了,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
“你买了多少菜?”
“就是两天不下床,也够你吃的了。”
沈琢言挑了挑眉,“阁下今天不是要回去陪父母吃饭吗?”说是妹妹谁信呢?
“晚上回去,你不需要陪家人吗?”
沈琢言想想是好久没有陪然然了,“吃完早餐就回去了,随便做点什么吧,我先去洗漱。”洗漱完回来,舒堰已经热好牛奶,煎好鸡蛋了。
吃完早餐一起离开,临走时舒堰将昨晚拿的钥匙还给沈琢言。沈琢言顿了下,最后还是接了下来。他的车子昨晚停在古镇里,舒堰开车将他送到小区外,这才回家。
《凤帝》放在网上发布时,晏昀已经回到军队了,他从晏晞那里知道这剧在网上反响不错,晏晞也将视频发给他了,但他一直没有观看。
私心里总是觉得,竟然不打算再也景濛有什么交集,那么过往的一切也该悄悄地揭掉。
回到军营里晏昀又开始了枯燥的训练、踢正步的日子,这日天晚上接到了晏父的电话, “小昀啊,你参军也有三年了,是退役的时候了,这两天就把手续办了吧。”
这事儿太突然,晏昀有点愣,“怎么忽然要退役?”上次国庆回家还没提这茬儿。“难道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晏父声音有点沉重,“你妈昨天忽然晕倒了,医生检查说脑血管硬化。”
晏昀的心一下提到嗓眼,晏父连忙道:“你不要紧张,现在还没什么大的危险,不过需要静养,公司里的事情无人接手,只能你退役回来。”
“她现在醒了吗?我能和她说话吗?”
“你等下。”过会儿电话里传来晏母的声音,“别听你爸瞎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医生说以后吃饭注意点,调养调养就好了。不过妈也想你早点退役,这三年你都没有回来,妈妈知道你还在生你爸的气,可是做父母的……”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晏昀眼泪也止不住落下,“妈,我没有,我这就打报告。您要注意身体。”
“你总是这么体谅我们,倒是我们委屈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我不委屈。”
晏昀挂电话后就打了退役报告。当年他被晏父逼着从军时,不是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的爱好奋斗到底,可是看着父亲失望的眼神,他选择了退步,因为知道没有哪个父母不是为孩子好的。可心里也确实藏着不甘,更气自己性格软弱。从小到大他都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也形成了他不懂拒绝的性格,晏父逼他参加,其实就是想煅练他阳刚的气质吧。
到如今,他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培养了自己坚韧的品格和国家荣誉感,依然要向父母妥协,因为知道老年人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等待他们。
晏父向上级打了招呼,故而晏昀的退役报告批的很顺利,等他回家的时候,晏母也已经出院了。她的病发现的及时,还在药物可控制范围内,家里又请了个食物疗养师,专门照顾她。
十二月二十日是晏父的五十大寿,本城有头脸的人物齐聚一堂。这场生日宴之所以办得如此浩大,是因为要对外宣布晏昀正式从商。
晏父在军中任职,前来贺寿的上司下属皆是军界人物,他们素知晏父古板的性格,因此也全是军装赴宴。晏母从商,又是世家大族,前来贺寿的多半是商界大享,以及影视圈的明星,穿着华贵的晚礼服,精致的妆容,搭配着笔挺的军装,很有种铁血柔情的味道。
晏昀也还穿着他那身国旗手的仪装,笔挺的军装,白腰带金流苏,挺拔的身姿,英俊的面容,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人的利落与世家公子的优雅,一出场就引来无数爱慕的目光。
晏父晏母带晏昀游走在宾客之间,为他介绍宾客。又有宾客进来,是舒堰和沈琢言,他们其实也是在门口遇上的。
舒堰今晚和平时颇有不同,胡子刮的很干净,穿着身笔挺的军装,宽肩、窄腰、长腿,高大英俊,全没半点慵懒痞气。
沈琢言挑挑眉,“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舒堰无奈苦笑,“有老领导在,不敢放肆啊,你还不是一样。”
沈琢言虽然还顶着他那头骚包的酒红色头发,不过规规矩矩地穿着白西装黑领结,正经了不少。
两人进门后献上祝寿词后,晏母和霭地笑道:“哟,倒是巧了,你们俩一起来了。小昀过来,小舒你是认识的,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沈总,青年才俊,以后你还得多向他请教。”
晏昀说:“沈总我们也认识了。”
沈琢言颇有深意地笑笑,“不仅认识还合作过。”
“那就更好了。”
这边,舒堰向沈琢言挑挑眉,——你竟然告诉我假名?
沈琢言回他个眼神,——你竟然说得是真名?然后凑到晏昀旁边轻轻地道:“待会儿有惊喜哦。”然后就和舒堰进入厅中。
接下来客人晏昀并不认识,他和今晚统一的军装或黑白西装不同,这人穿着件d g的红色格子西装,同一个牌子的白衬衫,没有系领带,显得正式却不死板,极具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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