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白明玄的发,将硬挺的孽根抽出。他有些茫然无措,红着眼“看”着我,我便忍不住似的,扯了松散的发带绑住了他的眼。明知道他看不见,亦不想见他那样看着我。
我抱起了他,便走便撕扯他的衣衫,他顺从地任由我扯弄,但当我将他翻过身压在冰棺上时,许是触碰到了冰凉的温度,他便剧烈地反抗起来。我伸手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臀肉,他像是委屈极了,颤抖着骂道:“畜生。”
我像是疯了,我仰着头,便能看见我爹沉静的脸,他像是睡着了,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他无法睁开眼,或愤怒或赞许地看着我,看着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他的炉鼎,或者说,他的爱人?
我勾起了嘴角,沉下腰身,孽根硬生生地挤开干涸的穴道,有温热的液体涌出,许是鲜血。
白明玄惨叫了一声,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我盯着我爹的脸颊,肏弄着胯下这副美味的身体,眼前时而泛红时而又恢复正常,我猜我有些走火入魔,但我并不担心,我胯下的这具身体,便是最好的解药。
悲伤,懊悔,痛苦,都毫无意义。
yín_luàn,磨灭,快乐,才是应当追寻的。
爱与恨,虚幻与真实,过往与未来,纠缠不休,再难分辨。
胯下的ròu_tǐ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我抽出孽根,将他翻转过来,贴心地解开了他眼上的腰带,他的眼睛无神而漂亮,“看”着我,我抬高了他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冲撞着他的身体,他沉默良久,却也颤抖地伸出手,攀附上了我的肩膀。
我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眼睛却透过冰冷的棺木看向我爹的睡颜。
人如果死了,便什么都失去了,活着才能坐拥一切。
白明玄终于晕了过去,我拔出了孽根,白色的浊液自他的甬道流出,淌在了透明的棺材上,我瞧了一会儿,忽地笑了,便将人单手抱了起来,离开了冰室。
室外太阳高悬,雪已经停了,南三直立在原地,静静看我,他的眼神似了然,又似失落,只道:“我不该回来。”
“但你回来了,”我的头发尚未梳起,有几缕垂落眼前,将他的容颜遮挡了一半,“回来了,便莫要走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南三直不再多言,我便抱着白明玄离开了,待我将白明玄放回到床上,才意识到刚刚的语气像极了他。
昨夜,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破牢笼,生根发芽。我知晓这样的我,同过往的模样越发来得远了,但却清楚地知晓,唯有如此,我才能活得更长久些,过得更快活些。
用他人的不快活,换来自己的快活,本当如此。
第95章
那之后便是一段yín_luàn不堪的时光,无论何时何处,我同白明玄都能搞在一起。
他提着笔颤抖着批阅着公文,我便捏着他的腰身肏弄得越来越深。有时候性致起了,便将一些奇怪的淫具,尽数用在他身上,看他苦苦挣扎又沉迷其中。
我知晓他在演戏,偏偏我爱看他这么演,他模样好看,身段柔软,叫我百玩不厌。
一日沉睡中,做了一连串的春梦,先是进了苏风溪的院子,肏弄了司徒宣,叫苏风溪看着,又以司徒宣的性命,胁迫苏风溪为我kǒu_jiāo,两人尽数肏过,便锁回了教内。画面一转,又到了苍府,这次竟更有趣了些,当着苍牧和洛林的面,玩弄着苍穹,让苍穹成了离不开ròu_bàng的废物,又轻易将苍牧与洛林收入怀内,他们三人日夜痛苦,我却越发开心。梦境到了最后,便是所有人变得痴痴傻傻,却本能地渴望着xìng_jiāo和被肏弄,我有了无尽的ròu_tǐ,沉迷欢愉。
梦醒时,倒也不遗憾,我知晓如今清醒,只要稍加手段,便可达成梦中的情形,拖着其他人坠入深渊,只叫我一人fēng_liú快活。
但抬起头,见杨柳抽梢,耳畔听闻孩童嬉笑打闹,便告知自己一句,算了。
没了他们,我亦可过得快活,有了他们,也未尝能过得快活。
南三直向我辞行,为了换得我应允,竟向我提起了“灯下黑”之事,又道他是幕后之人的棋子,自小便是刻意养在我身边的。我亦不觉得有多奇怪,只反问他:“哪里有你这样的棋子,一成年便躲我躲得极远,也没做什么事。”
“我若告知你我做过什么事,恐怕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了。”南三直答得坦然,又道,“你知晓真相,便也不会信我依赖于我,放我一条生路吧。”
哪里有这种道理,告知我他是叛徒的真相,不过是叫我放他走,又不愿意告诉我所有的真相,怕我会杀了他。
他那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却又成了甜言蜜语的假话,我同白明玄在一起固然叫他失望透顶,他明哲保身急欲离开,也称得上薄情寡义。但背叛我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亦不少,我连司徒宣都能放过,那他,也放过吧。
我们喝了最后一次酒,待酒坛干了,我便问他:“酒坛干了,想说的话说完了吗?”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拿你当弟弟,喜欢苏风溪么?”他许是喝醉了,连舌头也变大起来。
“记得啊。”我扔了酒坛,脑子却越发清醒。
“我骗你的。”他说了这句话,便哈哈大笑起来,一如那年雪中初见。
我踉跄着起了身,率先留给南三直一个背影,我喜欢的能放在心上的,该是拿我视作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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