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玄犹豫良久,但时间不等人,便只能负了他妻子孟昀,去行那违逆伦常之事。
他迈入白明玄的院子,才发觉院子变了一番模样,四处是红艳艳的灯笼,白明玄偏偏穿了一身白衣,站在门前,似笑非笑。
带皇甫玄走进了,才听得那人道:“缘是想换一身红装,想到你同他人一起穿了,便干脆撕了。”
皇甫玄漠然道:“红装也好,白衣也罢,与我眼中并无不同,左右不过是个炉鼎。”
白明玄倒也不生气,侧过身叫皇甫玄进来,又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室内竟满目是红,皇甫玄蹙起眉,到底没说出斥责的话语——他是觉得白明玄有些可怜,尽管他心中生不出什么怜悯。
白明玄倒了酒,递给皇甫玄,皇甫玄接了酒杯一饮而尽,再倒再喝,这酒却越喝越来得清醒。
白明玄再递过去酒杯时,皇甫玄便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拉进了怀里。杯中酒洒在衣襟上却无人问津,唇齿相依,ròu_tǐ相贴,皇甫玄打横将人抱起,压在了床上。
白明玄躺在柔软的床褥上,眼睛盯着床顶摇曳的流苏,他突兀地想起他同皇甫玄的初遇——江中的水、船上的艄公和那一句“等等我”,似乎能闻到甜腻腻的栗子香。
白明玄不忍再看,便闭上了眼,皇甫玄瞧着他闭眼的模样,竟生出了三分怒意来,他狠狠地咬着对方的嘴唇,逼迫人睁开眼,又道:“看着我。”
白明玄便淡淡道:“你从前,总爱如此说。”
皇甫玄却不记得了,便只当白明玄说了胡话,手指轻易撕碎了白明玄的白衣,露出漂亮的身体来,心底倒是愉快的。
白明玄未听得什么回应,亦没有什么难过的,只是一时倦怠,不知晓在执着些什么。
他翻过了身,腰身向下,轻易将隐秘处露了出来,甚至笑着问:“教主知晓如何做吧?”
回应他的,是臀部的一个巴掌和肉穴处撕裂般的疼。
这是一场堪称虐待的性事,双方都没得到什么快感,白明玄猜测皇甫玄是不太愿意的,正如他自己,亦是不太愿意的。
皇甫玄的不愿意源自孟昀,他的不愿意也源自孟昀,由此看来,最厉害的,怕就是孟昀了。
白明玄向孟昀身上下过毒,但或许是孟昀体质特殊,也可能是有人暗中相助,孟昀竟然一直活着。他欲下杀手之时,白海棠却派人叫他住手了,给的缘由也颇为离奇,孟昀的祖上追溯起来,乃是白家的一支,有幸躲过了当年的浩劫,如今只剩下了孟昀一人。于情于理,白海棠都会出手保孟昀一命。
白明玄便反问他父亲,为何偏偏那么巧,皇甫玄移情别恋之人就是孟昀,孟昀又同他多少有些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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