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这么凉,”笑着将容成贤拉到自己身边,舒醒将握住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嘴边,呵了几口气,帮他取暖:“你是刚从北极回来的么?”
“怎么会,当然不是啦!”和舒醒在一起待久了,渐渐的,他也能理解出来舒醒说的哪些话是玩笑:“我是刚从冷藏室里被拿出来解冻的,你看,还没有完全解冻好呢,不过这样,可是要比完全解冻的更好切呢。”
“是啊,”偶尔做饭的的舒醒,对这点常识还算了解,不过他所想到的,具有了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不知道,这样的肉,是不是也更好吃。”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到了屋里,餐桌上的酒酿汤圆仍旧冒着热气,回来前,容成贤有给舒醒打过电话,汤圆一定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做的,芝麻馅儿的汤圆甜甜香糯,酒酿里加了砂糖,不会让酒的味道占上风,钟爱甜食的容成贤,从刚进屋子的那刻起,就被这酒酿汤圆的味道深深吸引了。
匆匆忙忙洗过手细细品尝汤圆的容成贤,脸上洋溢着满足笑容,差不多要将整碗汤圆吃完,才明白了舒醒刚才话中的意思,脸上的温度立刻上升了不是一点,害的舒醒以为他受了凉,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贤,只好将视线埋在盛着汤圆的碗里,尽量不去看舒醒。
家里的电视几乎就是摆设,只有容成贤会偶尔看一看,晚上在等待自家贤回来的时候,只有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舒醒才会看十几分钟,等容成贤一到家,就将电视机的电源切断了,主动去收拾餐桌上的碗和勺子,催促容成贤去洗澡。
迄今为止,容成贤还没有和舒醒一起洗过澡,那么容易害羞的他,舒醒也不好勉强,也就体贴的连要求都没有提出来过,免得让容成贤左右为难,在容成贤去洗澡的时候,舒醒将最后一点工作做完了,这样一来,要不是有突然状况发生,未来一周他都完全无所事事了。
容成贤洗过了澡,舒醒拿着浴衣走进去接着洗,刚刚被使用过的浴室很温暖,空气中飘浮着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淡香味,是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香氛系列,容成贤不会对一种品牌特别钟情,总是会隔段时间换一种,但味道给人的感觉,却是一贯的舒服。
“在想什么?”回到的卧室,本以为容成贤早就躺在床上了,没想到他却正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看,下半身倒是盖在毯子里,但露在外面的脚,已经冻得有些发红了。
“痒、痒……”被舒醒握在手里的脚,脚心被不停地调戏,其痒难耐的感觉,逼得容成贤一边向舒醒求饶,一边奋力逃上床去,把脚收到被子里。
“让我放过你也可以,”欺身到容成贤身边,舒醒向下俯视他的眼睛:“告诉我在想什么。”
“啊…………”
单单一个‘啊’,已经足以让舒醒明白,他刚才正在想的事情,或多或少会和自己有关系,可能是怕自己担心,亦或是怕自己多想,才露出这么犹豫的样子吧,不过容成贤要是知道了舒醒的心理抗压能力,说不定会一边惊讶着,一边轻松的将刚才想的事情说出来。
“这么快就忘记了么?”知道不可能是被他忘记,舒醒却很开心的提出一个充满乐趣的建议:“听说运动可以促进人的思维活跃度,不如……”
和舒醒生活在一起,就是要深入的理解各种潜台词,‘运动’这两个字就如警铃一般,钻入容成贤耳朵的那刻起,就引起了他迅速的反应,连忙伸出手挡在自己和舒醒之间:“其实,不运动也是可以想出来的。”
这几天索求无度,舒醒也不是不会担心容成贤的身体,刚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骗骗他,想要看看容成贤的反应而已:“这么说,贤想起来了?”
“恩,”容成贤点头:“完全想起来了,是关于安琼的事情。”
洗完澡后在等舒醒的这段时间里,容成贤无意识的想起了肖洁心说过的,有关于安琼的话,他和安琼的分手确实很糟糕,而且对方劈腿不说,也根本没有顾虑过自己的感受,可让人没辙的是,容成贤就是一个不会记仇的人,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都可以学着去包容,而不是相应的报复。
前段时间,在陈熙杰事件风平浪止后,容成贤通过某种慈善渠道为他捐了一笔钱,虽说陈熙杰已经完全失去了进入娱乐圈的本钱,也不可能有那个胆子再度兴风作浪,可出于人道的考虑,容成贤仍是不忍他生活得那么惨。
安家和容成家算是世交,当时听说安琼正和容成贤在交往,虽然没有确定确切的恋爱关系,安伯父也表示了积极的支持,只可惜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压根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那事也就不咸不淡的过去了,要不是今天肖洁心提起来,容成贤根本就不会主动的想起安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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