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警察黑着脸敲打司机的窗户,张勇放下窗,一脸懵逼地看着警察,“警察叔叔,是要查酒驾吗?我没有喝酒。”
警察有些头大地看了看他的坐姿,在靠背之下,从侧门不注意也难看到他,随即道:“把驾驶照拿出来。”
还好,驾驶执照他随身携带着,张勇从容地从上衣内袋中拿出皮夹,将驾驶照递了上去。
警察看了照,再看看他的人,冷喝道:“下车。”
张勇没法,只得开门下车。
警察看了看他的个头,并不算矮,冷喝道:“为何要坐这么矮?”
张勇一脸无辜表情道:“警察叔叔,这应该不违反交通规则吧。”
警察没有回他,另一位警察正在拉开车门查看他驾驶室里的座位,见一切无恙后,才疑惑地看了一眼后坐的两人,并退了出去,向另一位警察摇了摇头。
拿本本的那位警察锐眼扫了他一眼,撕下一张两百元的罚单递上来,严肃道:“坐姿不正,扰乱监管秩序,罚款两百。”
张勇不服,嚷道:“警察叔叔,我下身长上身短有错吗?你不能乱开罚单。”
警察从上到下再扫了他一眼,严肃道:“是不是罚单不够,还想扣分?”
此时,肖明下车来,拉着张勇就走,并回头赔笑道:“警察叔叔,辛苦了,我们错了,我们认罚。”
然后回头安抚道:“老大,这不是在西门,这是在中原,这张罚单他不是罚你老人家的,是罚苍哥的,是他先前乱停车。”
张勇听了逍遥道君的话,脸上才舒展开来,“这还差不多,我今天是替苍哥受罚,我能随便让这些小警察逮着?小样。我在这城市溜达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逍遥道君随即应和道:“是是是,这些小警察哪敢罚我们英明神武的西门大少爷,他不想活了。”
几人上车后,警察的车子让开道,他们才开车离去。
晚上,胡宏川应邀来到渝南大学南门外小方江湖店中,他在雅间里等梁芳芳教授的到来,可是梁教授迟迟没到。
小店服务生送上两份烧白,说是订餐的人替他叫的。
胡宏川他觉得很好笑,两份烧白?并且只有两份烧白,没有小菜,也没有汤菜,另外再上了一碗白米饭。
只是这两份烧白,让胡宏川释然而笑,那笑容,是从他心底里发出的。
他记不清楚多少年前,读私塾高中的时候,他和芳芳一起到校外小店里吃过烧白,他给自己要了两份,给她叫了一份。那个时候,除了回锅肉,炒肉片,粉蒸肉,那就是烧白最美味了。
烧白在学校食堂偶尔才有,有时为了解馋,省吃俭用到外面小餐馆里去吃上一回。
此时,胡宏川看着烧白,感慨万千。觉得自己一个人吃索然无趣,他放下筷子,等待梁芳芳的到来。
他拿起手机,跟梁芳芳去了一个信息:“芳芳,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菜都快凉了,你到哪儿了?”
谁知,梁教授给他发回了一串问号。
胡宏川又给她去了信息:“我在小方江湖等你,你发什么问号,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梁芳芳又给他发来六点省略号。
胡宏川不明白她的意思,又回道:“上午有位年轻人,把我叫到一边,他说你让我今晚在小方江湖等你,快来吧,你介绍的烧白确实地道,有当年的味道。”
梁教授随即给刘建峰去了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
刘建峰告诉了她实情,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想跟师父岀一口气。
梁教授挂了电话,随即来到小方江湖。
她来到雅间,看见胡宏川身前摆着两份盐烧白,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儿,忍不住一个劲儿地捂着嘴笑,笑得停不下来。
胡宏川看着他,脸上挂着微笑,笑得美滋滋的。
怪不得梁芳芳教授老是说他傻乎乎的。
胡宏川不管她的笑是什么意思,他都欣然接受。随即,他让店家也给梁芳芳上了一份盐烧白和一碗米饭,另外还加了一个小菜汤。
梁教授看着送上来的米饭和一份烧白,又忍不住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胡宏川微笑地吃着饭,没有打搅她的笑。他知道,梁芳芳的笑点低,还是让她先尽情发挥一下,不然一会儿笑得没法吃饭。
梁教授捂着腰子笑累了,才停住笑。直起腰来对他道:“胡汉三,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笑?”
胡宏川慢条斯理道:“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你自己笑累了,自然会告诉我。”
梁芳芳白了他一眼,呛道:“你这人,烦球得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就是当年,你请我吃饭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叫两份烧白,却只给我叫一份,你知道吗?我当时心里有多么恨你。”
胡宏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为什么恨我?当年不是你嫌弃我的吗?”
梁芳芳剜了他两眼,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人,一点都不懂幽默,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当年,我也能吃下两份烧白,你却只给我叫一份。”
梁芳芳一脸嫌弃地指着桌子又道:“现在,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大方,今天一来就给你点了两份,可是你刚才又只给我叫来一份,让我又笑得停不下来。”
胡宏川有一些愣神,想不起当年一起到馆子吃烧白的时候是不是她自已付的账,片刻后才回道:“你那意思是说,你还想要一份?”
梁芳芳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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