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报的警?”大批警察赶到时,看门的老头儿脸色苍白,吓得话都说出不来,使劲的点头。
“听着,都小心点。”
当警察看到地面上尸体,大多数还是西方面孔,被人一击毙命,一个个警察表情都凝重到了极点。
从现在的痕迹,和尸体上的伤口判断,下手的是同一个人,这样一个人,或许比这些被杀的老外还要让人恐惧。
“该死,究竟是谁做的。”
带头的警察摇头唏嘘,“通知上头吧,这超出了我们能力范围。”
……
第二天清晨,沈飞再次拨通了老七的电话,可还是无法接通,让他有些无语,这小子还真是去找小女朋友甜蜜去了。
可是沈飞忽然回想起了老五之前的话,老七走的时候有点不对劲,让他隐隐有了担忧。
沈飞挂断电话,顺手丢在床上,刚准备起身电话就响了,陌生号码。
“谁?”
“你说呢?”电话里传来了魏子柔充满诱惑的声音。
沈飞很诧异,他并没有魏子柔的联系方式,这女人大晚上的打打电话来,绝不是一个人寂寞了。
“怎么,想我了”沈飞开起玩笑。
对于魏子柔得拿捏好,既不能发展成敌人,又不能真正成为朋友,哪怕彼此有了亲密的关系,那也是逢场作戏。
因为魏子柔不同于楚馨月,不同于身边认识的其他女人,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坑里。
魏子柔咯咯的一笑,用酥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对,想你了,姐姐还洗白白了,弟弟,你来吗?”
沈飞无语,转而一笑,“我也想啊,很遗憾,我没在海宁。”
“你这家伙,姐姐当然知道你没在海宁,你应该在龙城吧。”魏子柔依然带着笑意。
沈飞皱眉,没有回答。
“给你一个消息,你的兄弟也许会有麻烦,拜拜。”说完,魏子柔就挂断了电话。
兄弟
难道是老七!
沈飞当即就拨通了老五的电话,“你能联系上老七吗?”
“打不通电话,哥,怎么了?”老五诧异。
“给我他老家的地址,我担心他出事。”沈飞道。
老五骂了一声,“我马上过来。”
“别来。”
“可是……”不等老五说完,沈飞就挂断了电话,走出了房间,敲响了安贝拉的房门。
安贝拉打开门,还迷离着双眼,“有事?”
沈飞干咳,“有重要的事,你去海宁市等我,红樱桃酒吧找我兄弟,酒鬼他们也在那里,可以吗?”
碰!
门直接就挂上了,掀起了一阵风,吹拂在沈飞脸上。
……
老七老家在一个名叫西山县的县城,他满怀期待回来,迎来的却是一个噩耗。
满屋子的烟头,烟雾缭绕,酒瓶散落了一地。屋子外,老两口着急不已,更多的却是惋惜。
打开了门,老七晃晃悠悠的走出来。
“阳子……”
老七昂着脑袋,喉咙几乎要冒烟,他脸上泛起了笑容,只是那份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爸,妈,对不起。”说完,老七大步的走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父亲吼了一声。
老七止步,回头看着父母,眼中饱含的泪水滑落了下来,嘴角不住的颤抖,“爸,她死了。”
父亲结舌,他岂会不能理解儿子的伤痛,可是又能怎么办。
“你能做什么,去杀人?阳子,那是犯法的。”
当父母的,谁能不担心,老两口只有老七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如何能接受。
老七没有了往日的笑容,长呼了一口气,“爸,我是一个男人,原谅我的冲动。”
看着儿子走出去,父亲重重叹息,父母抹了一把泪。
……
在一个娱乐会所,一个年轻人淡然的喝着酒,旁边站着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站得比较近。
“这么说那女人有一个当兵的男朋友咯?”年轻人抿了一口酒,笑盈盈的看着站得最近那中年人。
中年人点头哈腰,脸上带着着急,“对,罗少,那小子叫韩阳,是个刺头儿,从小就很霸道,比他大的人都会被挨揍,后来去当了兵,快十年了。”
罗少笑着放下酒杯,“所以你在害怕,你害怕那姓韩的小子回来找你们的麻烦吧。”
“这个……”中年人欲言又止。
“曹老板,我想问你,如果那小子真的找上门来了,你会怎么办?”罗少目光慢慢变得犀利。
曹老板脸色挣扎,一个当了近十年的老兵,真的发起疯来,后果可以想象。
可是面前这位罗少是他的衣食父母,在西山县的生意都是对方的关系,偏偏就这么巧,这次罗少来西山县,看上了一个女人,就是韩阳的女朋友。
人弄死了,其他东西都可以摆平,害怕的就是当兵的回来。
罗少这么问,让他骑虎难下,不摆平吧,以后的生意会泡汤不说,还会遭到打压,摆平吧,好对付一个老兵哪有那么容易。
十年的兵,是什么兵种没人知道,哪怕就是普通兵种,也绝非手里那些打手能够应付的。
“罗少,你是为难我。”
罗少没有动怒,依然带着笑容,“我明白了,那我自己解决,不麻烦你。”
混了二十三年的人,曹老板哪会听出来话中的意思,急忙道,“罗少,您别生气,我向你保证,将这件事处理好。”
“曹老板,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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