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今听话闭上眼,听着傅钰倒数,诚心许愿。
还没有睁眼,听到对面传来的祝福,“今儿,生日快乐。”
鹿今眼睛睁开,望进他的眸里,嘴角微微勾起,“谢谢。”
傅钰又像个魔术师,变出刀叉递给他,“快切吧。”
鹿今接过来愣了一下,抻着脖子去看他怎么变的,看了看鼓着嘴缩下头,将刀叉放到桌子上,说:“直接抓着吃吧。”
听到他的豪言,傅钰差点从铺上滑下来,啼笑皆非,“你淑女点儿。”
“淑女?”鹿今拉长音节的提问。
“额,斯文。”傅钰马上改正。
鹿今垂下眼看着刀叉,再去看蛋糕,忽然说:“我不会切,还有挺好看的,别切了吧。”
傅钰张着嘴,“就……光看啊,又不是假的。”
鹿今说:“那你切。”
“我切……就我切。”傅钰看着蛋糕咽口水,拿起刀叉摆了几下,选好方向落刀,蛋糕一分为二。
鹿今看向他,“完了?”
傅钰点头。
鹿今眯眼,“逗我?”
傅钰举着刀叉笑起来,声音大了些,他的上铺突然动了动。
鹿今连忙比了一个“嘘声”手势,然后用唇语说了一声“吃吧”,手刚拿起叉子,对面伸过来一只手,紧接着鼻尖一凉,浓郁的奶香飘进鼻孔,然后是两侧脸颊。
傅钰一边笑一边抹着奶油,还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歪头眼睛指了指上铺,手继续挖着奶油伸过去。
不能说话,还不能反击么。
鹿今迅速挖了一块奶油朝他脸上抹去,傅钰没完全躲开抹到嘴角,他吐出舌头舔进嘴里,然后幸福地喟叹“好甜”。
鹿今也被馋着了,低头舔手上的奶油,这时对面又来了……
就这样你来我去边抹一边吃,奶油玩的一点不剩,剩下底下的蛋糕谁也不想吃了,真是暴殄天物。
上午下车,傅爸见俩人蔫头耷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把他们送到下榻酒店,然后带着人去开会了。
两人昨晚闹到天亮才睡,去卫生间洗脸把小孩吓哭,被大人“指责”了几声,灰溜溜地跑回去睡觉。
结果没多久被叫醒下车,他们困得不想出去玩,躺在酒店睡到下午六点。
傅钰是最先醒来的,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然后试着喊醒鹿今。
可是鹿今好像几天没睡过觉似的,眼皮愣是睁不开,哼哼唧唧推开他转身继续睡,傅钰只好采取“强硬手段”,扒裤子。
他没用一秒睁开眼,用力瞪着他,但是手上还是慢了,睡裤被他扒下来,还有内裤,鹿今紧紧抓着裤边。
傅钰却笑得欢实,坐到他身上,头压下来,寻到嘴唇开始啃。
虽然是虚坐,但是姿势处于上风,手腕被他按住,动不了。还有鹿今一亲就软了,根本使不上劲儿反抗。
亲了两分钟,鹿今突然翻白眼,傅钰赶紧离开,伸手摸着他的脸,宠溺的语气:“用鼻子呼吸啊小笨蛋。”
鹿今呼吸到空气,像离开水很久的鱼儿再次回到水里,咕咚咕咚吐泡泡,喘匀之后瞪着他,声音冰冷:“起开。”
傅钰从他身上翻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鹿今没搭理他,自顾自穿上睡裤下床,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他叫的晚餐到了。
鹿今洗漱出来看见傅钰坐在桌子前,上面摆了一桌子食物,他给他擦着筷子说:“我答应任姨毕业前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怎么才算乱?
鹿今没追这个问题,又问他:“你什么时候答应了?”
傅钰坦白:“昨天临走前任姨给了我两封信,我的看完了,还有你的放在我包里。”
“信?”鹿今疑惑地看着他,“拿来我看看。”
傅钰:“先吃饭吧,看完就不能好好吃饭了。”
听到他这么说鹿今觉得非看不可,态度坚决强硬,傅钰只好起身去给他拿,交到他手里拿起筷子率先吃起来。
傅钰不知道任姨写了什么,就看见鹿今读着突然落泪,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碗,静默地望着他,没有一句安慰。
过了不久,他走过去拿起信,看了内容果然一样,和自己那封的区别,只是里面的称呼,大名和小名来回切换。
不过有两个地方一样,也是让傅钰看哭的地方。
一个是开头:#亲爱的儿子#
一个是落款:#爱你的妈妈#
他何其有幸,失去妈妈,遇见鹿妈,遇见鹿今。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是哪一次。是你冲我笑的时候,还是委屈红眼的时候,还是和别人较真的时候……即使是你走过的路,躲雨的树,也是我独一无二的风景。”
鹿今回神过来,听到他又在表白,抬头对视片刻,然后扑进他怀里。
“你别再说了。”
我的心脏撑不了了。
清晨四点,傅钰和鹿今开始爬山,因为住在山上的宾馆,所以到达山顶的时候,才四点二十不到,天边刚露出一些白光。
他们刚站住不久,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走过来,手指敲着鹿今肩膀,“帅哥你好,能要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两人闻声转过身,看着女生晃动手机,这是被搭讪了?
鹿今不知道怎么处理,回头看了一眼傅钰,他突然双手插着裤兜,刚才喜悦的脸瞬间面无表情,替他回道:“抱歉,他不能给。”
女生怕他误会是自己,抬起手晃了晃,“不是我要,是给我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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