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喻宸,他会准时下班,买菜搭公交,和爷爷一道吃晚饭。
但喻宸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隔三差五让他去雁珞侯着,有几次甚至亲自开车来接——当然,喻宸有分寸,从不将车停在市局附近,而是隔了两三条街,在车里等他。
他们在喻宸的豪车里做过。
两个身高超过1米8的男人,在封闭的后座里终归无法放得太开。夏许被压在皮椅上,一腿倚在椅背,一腿被喻宸折在胸前。喻宸一边干他一边吮吸他颤抖的喉结,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呻吟与低喘挤满整个车厢,连融汇在一起的汗水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喻宸抵在夏许的前列腺上shè_jīng——他喜欢看夏许被快感刺激得làng_jiào连连的模样。夏许胸口情红一片,rǔ_jiān坚硬肿胀,高高挺立在腥膻的空气中。喻宸从夏许身体里退出,埋头将rǔ_jiān卷入口中,舔舐吮吸,双手搂着夏许的腰,恶趣味地听着夏许哑声说着“不要”。
j,in,g液从娇红的穴口流出来了,喻宸在夏许颤抖的腿根抹了抹,递至夏许嘴边,低沉地命令道:“舔干净。”
夏许被干到最爽时,眼尾总是红的,眼中水气弥漫,却极少掉下眼泪。这模样如春药般刺激着喻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就势插入穴口,如入鞘的利刃。喻宸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将拇指上的j,in,g液抹在他嘴唇上,他舔了舔喻宸的手指,含入嘴中,轻轻吮吸。
做这种事时,夏许的表情是难得一见的羞赧。喻宸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动,他匆匆抬起眼,很快又撇了下去,试图藏住眼底的羞红。
一个血气铮铮的特警,竟然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喻宸下腹胀得发慌,按住他的手腕,又是一通狠操猛干。
心头的抑郁与矛盾全发泄在夏许身上,大汗淋漓,情欲灼人。
只有在干夏许时,喻宸才能感觉到生活并非一潭死水。
他对夏许越来越好,温柔地亲吻,爱怜地抚摸,甚至在做之前,花很长时间给夏许按摩扩张。
除了不会给夏许kǒu_jiāo,他与这“低贱的床伴”之间,几乎是平等的。
事实上,他并不厌恶夏许那里。很多时候,他喜欢握着夏许的性器仔细套弄。但kǒu_jiāo这种事,于他来讲,只能给喜欢的人做。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没越过,他与夏许仍是上下有别的包养关系。一旦越过,就等同于彻底背叛常念。
寒潮袭来,安城下雪了。喻宸深夜归家,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常念搂住。他心口一紧,险些将常念一把推开,正要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常念竟然跪了下去,将脸贴在他腿间,可怜地仰望着他,哽咽道:“宸哥,我可以满足你。我用嘴给你做好不好?宸哥,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喻宸很久没见到常念如此失控的模样,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将筋肉冻得僵硬而麻木。怔了几秒,他才回过神来,慌忙将常念拉起来,迫使自己显得温柔,“怎么了?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常念咬着下唇,单薄的肩膀不停颤抖,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浴袍,又要往下跪,“宸哥,你能不能不要找其他人?我会努力好起来……宸哥,我现在只有你,没有未来,没有健康,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我该怎么活下去啊。”
第11章
喻宸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将常念哄到床上。常念抓着被子,秀气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红着一双眼看他,有些神经质地唤:“宸哥。”
“我在。”喻宸弓着身子,擦掉他额前的汗水,“我去给你拿安眠药。”
服了药,常念才睡下,但即使闭着眼,神情也极不安生。喻宸在床边陪了一会儿,待常念呼吸平稳下来,才轻手轻脚离开。
方才常念哭着抱住他,他以为对方什么都知道了,险些乱了阵脚。细问之下,才知常念只是因为他太久不回家而心生恐惧,以为他在外面有了人,不会再回来。
喻宸找到管家,询问常念这段时间的情况。管家说,常少爷出院之后极少出门,最近天气冷,他担心再次感冒发烧引发一系列并发症,一直很小心地保护自己。
说着,管家叹了口气。喻宸问:“想说什么,尽管说。”
管家态度谦恭,顿了一会儿才道:“少爷,您如果有空,就多回来几次吧。”
喻宸蹙眉,“怎么?”
管家说:“您不回来,常少爷就一直等您。每天晚上的菜式都是照您的口味做……”
“等等。”喻宸打断,“我不回来的时候都提前告诉过你们,为什么还要等?”
“常少爷说,万一您忙完了工作上的事,会回来呢?您不知道,他睡觉之前还会让厨娘准备好宵夜,说如果您回来了,饿了可以吃。”
喻宸心中的愧疚又重了一分,这愧疚沉甸甸地压着他,就像千斤重的巨石——他与夏许欢爱无度的时候,常念孤孤单单地待在家里,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管家又道:“常少爷最近经常去健身房锻炼,也是为了您。他说想早些好起来,不用再坐轮椅,不再当您的负担。往后去哪里能与您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被您扶着抱着。”
喻宸单手托着下巴,出神地看着黑夜中的一点。管家站在他身边,欲言又止:“前几天刘医生来过了,说……”
“说什么?”
管家面露难色,顿了几秒才开口:“说常少爷因为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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