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要抓住这个撩人的梦,把他干成我专属的婊子。
要解释我是怎么解脱的,呃,那是个尴尬的故事。倒霉的独眼龙史东来向我汇报情报,他发现我的房间不对劲,才进来看了下。
我打赌,他要是把这事情说漏嘴了,我会打得他生不如死。
我命令手下在附近搜索许普诺斯的踪迹,这附近没有城镇,全是雪原,而他没有带走任何补助品,一定跑不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史东觉得我对他过于上心了,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隐约的淫笑。
我忍不住在他脸上来了一拳。
“你最好小心点儿,史东。”
“谈谈血腐病怎么样,我去审问了一下那些奴隶,大致知道来龙去脉了。”
“你说。”
“那种病是从一个贵族的外域宠姬那里开始传染的,一开始是在贵族家族间爆发,最后慢慢扩展到平民身上。症状分为三个时期:前期,感染者皮肤苍白,食欲减少,反应迟钝。中期,血色开始变黑,几乎无法与人对话。后期,完全丧失理智,无差别伤人,吃人。”
“吃人?”我冷笑。
“我还听到一种说法,前期的感染者若是吃人,包括饮用人的生血和生肉,他们就能减缓甚至停止病情恶化。”
“那些俘虏呢?怎么处理的。”
“全部处死然后埋在冰崖下面了。”
我盯着史东的眼睛,他没有说谎。我知道,他做得太他妈绝情,又太他妈对了。
我继续问他:“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领主封锁了全境,我们伏击的这只军队是布莱兹家族的叛徒。”
“而这叛徒本身就是一个病鬼。”
“关于这病的感染方式,我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我不排除我们的有的兄弟已经被感染了。”
“我明白,史东。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接着,我让斥候去寻找杰夫·本特利和他的商队。
我得知道,我的许普诺斯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不可能是普通的囚犯,他的神态,还有高高在上的气质和折磨人的手段,说明他必然是一位上位者。
永冬城的血腐病也许和他有关,我摸着肩上的伤,甚至有一个糟糕又大胆的猜想。
几天后,斥候捎来了杰夫·本特利口信:
您指望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
没用的家伙,我保证他下次路过我的要塞,得到的不是装满金币的口袋而是装满愤怒的拳头。
能让我高兴点的消息,只有一个。
巡逻队在南边的洞穴找到了我逃跑的许普诺斯。我就知道,他逃不掉。
他们把他关在地牢里面,用穿带刺的手脚链拷把他拘押得老实。
“你看,你最后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我抬起他的脸,对着他冰冷的唇粗暴地吻咬。
“杰夫·本特利背叛了我。”许普诺斯说,“现在他已经得逞了,血腐病的病原者被他带出去了。”
“那病出去又怎么样,我只在乎我自己,我注定是个枭雄。”
“哼。”他冷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也只在乎我自己,我只是不爽他为了把病原者卖到王都,把我卖给了你。”
“还卖了一个好价钱。你的主人,我,觉得你很值这个价。”
“就值一份路费?大人,您看低我了。”
我捏着他的脸:“就凭你床上那点功夫,这点价都多了,别的,还是算上你这脸俏脸。”
他一脸嫌弃:“就这点钱,还不够我当年在窑子一个月的花销。”
我笑了:“你去拿钱请小白脸来干你吗?”
他咬牙:“我当然是嫖的那个。”
“好吧,好吧,我yín_dàng的小许普诺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被我嫖了。”我把他连着锁链抱起来,抗在肩上带回房间,现在他又回到了属于他的笼子。
第6章 —对你而言是好事吗?—
他很虚弱,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但是我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许普诺斯超出了我的预计,我可不敢冒险再被他反算计。
他缩成一团,赤裸着上身,若隐若现的薄纱挡住了下半身的隐秘处。看起来,他像是病了,也许是伤口裂开了,感染了。他喘息的频率让我迷乱,吐息的水蒸气在冷空气中变得朦胧。一种魔力撩起我的yù_wàng,我的身体燥热起来。
桌上还有半瓶烧酒,我一口气全吞下去,嗓子烧得更烈了,我攥起许普诺斯的链子,用带着酒气的嘴与他热吻。酒精的气味在唇齿间蔓延,升华,最后渗透到血液中。我们燃烧,烧得不省人事,谁还管衣服,羞耻早就烧没了。我脱下衣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操他,操得他哭着求我。
“许普诺斯,还债的时候到了!”
他的手被锁链套牢实了,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我抬起他的腿,这肌肤依然如此光滑,就应该配上坚实的铁链。我捏着他的嘴,虎口抵着他的牙,他的眼神冰凉彻骨,就应该配上湿热的精血。
“你想说什么,想咬我吗?”
我故意卡着他的咬合肌,看他怨恨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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