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竟熟识起来,荣靖安平日没事,便教六郎读书识字,读着读着,读出了情谊,也读到了床上去。
这般相处下来,这荣靖安亦是知道孙六郎身世,也知想将六郎带回家,亦不是那般容易,两人只得偷偷摸摸处了下来,倒像那书中写的,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了。
话说这头,两人多日不见,都有些焦急难耐,六郎便随了荣靖安性子,胡天胡地弄了一回,正抱在一起躺在榻上歇息,那六郎忽思及后厨嚼得舌根,撇了唇问道,“听说你要娶我家大小姐?”
“哎哟哟。”荣靖安一只手撑起头,一只手携了六郎汗湿头发在手中把玩,调笑道,“你这可是吃醋了?”
六郎最是见不得他这轻佻劲儿,甩了他的手背过身去不再搭理的,奈何肉臀却软滑滑抵在人身上,勾的荣靖安伸手胡乱揉了几把,只觉手上滑溜的很,身子不由又有些燥起来,伏在六郎耳边央告道,“再弄两回罢。”
说罢,大手作乱,惹得六郎直想躲开,不本瞧他不回了自个儿得话,心中恼丧,奈何身子又被勾得了趣儿,酥麻麻不住,嘴里直喊着滚蛋,又不自觉勾了荣靖安的腰,挺着身子晃了起来。
那荣靖安胡乱弄着,还喘了气儿住不了嘴的,非得搂着六郎亲一回嘴儿,含了他口水,这才喘息道,“我伺候得六郎可爽利?”
那六郎美目一瞪,愈发魅意横生,只觉身子空虚干渴,不知怎的,只想缠着荣靖安死命来上几回,倒不像往日,弄个一两回便喊腰酸背痛,不肯再容身上那人放肆得了。
荣靖安本就正值年少气壮,自打与六郎滚上了床,心里念的嘴里想的,仅六郎一人,每每见了面,又顾忌着六郎身子瘦弱,不敢尽情,偏今日却是六郎缠着他,不肯放的。
这荣靖安哪里还忍受得住,勾着腰来来回回,撞个不住,撞得六郎连声哎哟,鼻翼轻动,却说如那猛虎下山,亦是不为过的。
如此弄了一下午,方才作罢。
只是荣靖安离了自己,六郎竟心里还有些不愿意的,这可惊得他双颊绯红,亏那荣靖安顾着给他擦洗身子,没瞧见的,不然又是一阵好磨。
眼瞅着时间来是不急,六郎只得随意整整衣裤,恨瞪荣靖安一眼,急匆匆出了门子,还未走几步,又看得荣靖安的玉佩不知怎的挂在他衣衫上,只得又送回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头传来孙家大少爷调笑声,“我家小厮伺候得荣兄可舒爽?”
“自是舒服的。多谢孙兄。”
听了这话,六郎眉毛一竖,只想着下次见了,定要好好教训这登徒子,不想又听那孙家大少爷道,“不知我家小妹,荣兄何时迎回去啊?哈哈哈。”
六郎心中一动,便听那荣靖安回道,“我今日便打算向老太君提亲,还望孙兄多帮扶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孙少爷:你们背着我到底做了些什么?!_(:зゝ∠)_
这篇好像要写成四章了。_(:зゝ∠)_
唔……我看到你们说喜欢,我真的……好心动啊,有种被女朋友认可的感觉,又有点忍不住的大男子欢喜,就……就想亲你们,抱你们,然后爱你们。
第22章 六郎
上回说道,那孙六郎与荣靖安原是旧识,两人自小便掩了耳目,混作一起,愣没旁人发现的,这荣靖安寻了机会,找六郎一解相思之苦,两人胡天胡地弄了半个晌午,六郎走时这才发现匆忙间,竟挂上了荣靖安的玉佩,忙送回去,却不料听了荣靖安与那孙家少爷正商议婚事……
孙六郎自小便无父无母似的长大,饶是身边有个奶娘,亦觉孤苦无依。
孤苦伶仃小半辈子,不害臊说得,这荣靖安便是他漫漫人生希望,只有跟了他在一处,自个儿才觉得自个儿快活,爽利。
若没了他,虽自个儿嘴上逞强,不愿露了相思念想,可打这心眼子里,早早便将荣靖安放在了一位上。
虽说荣靖安从未说过后来如何置办,他亦不过问,只暗暗下定决心,能与他快活一时,便一时,快活一日,便一日,总归到了头,自个儿亦不纠缠,好聚好散了罢。
只是这事到临头,竟觉先前想的,如此可笑,光听了他要娶的旁人,自己便心痛难忍,活像被人将一颗心踩了去,揉碎了去,竟是喘气儿都不顺畅了似的。
回了后院,奶娘见他六郎一脸戚戚,木呆无神,还以为他这是受了刺激,人不好了,当下一惊,撕扑过去抱着六郎便一顿哭喊,“天杀的冤孽啊!早知今日,当初倒不如你就跟你那早死的娘一块儿去了,何必受了这般苦楚。我的六郎啊!”
此时正值傍晚,除却厨房还忙着备下晚间的晚宴,旁的下人,倒能躲得一会子清闲,这下瞧了奶娘抱着六郎一顿好哭,饶是事不关己,亦心中不免叹息两声,真个冤孽,有那相处久的婆子,还落下两滴泪来。
只说这孙六郎浑浑噩噩,概不知奶娘哭个什么,回了房躺下,他好歹是个少爷,总归没和那些个下人小厮睡在一处,倒和奶娘有个独院子,只是有些破败罢了。
奶娘瞧他面色赤红,顿觉不好,忙探了手去摸,果然一片滚烫,当即将前儿消停泪珠又滚下来,泣道,“六郎且等等,奶娘这就求了管家去请大夫。”说罢,急忙忙跑出去。
六郎只觉自个儿昏昏沉沉,难受得紧,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了,当下瞪了眼睛,干巴巴看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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