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车上等了快半个小时,就在他急得要去找人的时候,终于看到小少爷从那个小巷子里出来了。
衣服干干净还背在肩上,看上去还不错。
司机松了口气,忙不迭下车给小少爷拉开了车门。
晚饭时苏越江和郑婉仍然都没回家,苏羽容一个人匆匆吃了几口,说要回房写作业,让佣人们都不用来送夜宵。
苏羽容回到房间后匆匆锁上门拉上窗帘,把校服和内裤一起脱掉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坐在床上开始拆他刚买来的一堆小玩具。
鼓里都被这些东西填满了。
苏羽容怀着某种忐忑和羞涩的兴奋心思,粗暴地拆掉了外包装。他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太着急,甚至连包装上的图片都没来得及看,随手就拿了这么多。
被他拆开的第一件,是条不知什么材料的鞭子,样子和他那晚见到的有点像。鞭子有成年人的拇指那么粗,尖锐的鞭梢稍微硬一些,怪不得打得他那么疼。
苏羽容脸上很烫,他轻轻咬着下唇,把尖锐的鞭梢抵在了自己已经恢复紧致的粉嫩穴口上,慢慢插进去一点。
被异物进入的肉穴带来更强烈的羞耻,肠壁柔软地裹住了这个陌生来客。
苏羽容不敢再往里插,红着脸又去拆别的。这次拆出来的东西像个女孩子们的幼稚首饰。粉色的跳蛋只有鹌鹑蛋那么大,连着一条粉色的编织线。编织线上挂满了精致的银色小铃铛,晃动时叮铃铛铛地发出清脆响声。
包装里还送了一个布满软毛的塑胶套,正适合跳蛋的尺寸。
苏羽容攥了几次拳头才止住手指的颤抖,他把那颗过于可爱的跳蛋套上软毛套,放在嘴里舔湿后缓缓塞进柔软的穴口中。软毛刮过敏感的肠肉,轻微的疼痛中带起异样的麻痒。他软趴趴垂在大腿上的ròu_bàng都开始轻微的抬头。
苏羽容按照说明书上的说法,笨拙地把编织线缠在了两颗卵蛋上。他缠得有点紧了,编织线的花纹磨得有点疼。
他正皱着眉努力研究怎么拆开的时候,楼下车声响起,不知道是大哥还是妈妈回来了。
苏羽容害怕妈妈会来房间看他,匆匆忙忙把东西塞进床底下,穿上裤子坐在书桌前随便翻开一本书。
绑在卵蛋上的线和后穴里的跳蛋互相拉扯。他有点难受地调整着坐姿,忽然听到了自己房间的门锁响了。
明明已经反锁好的门被推开,苏越江一身酒气地冲进来。双手穿过弟弟的腋下把人举起来大力扔到了床上。
苏羽容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哥哥凶狠地拽下了校服裤子。
“贱货……”苏越江醉得口齿不清,怒气冲冲地使劲拽着露在外面的那截编织线,铃铛清脆得响声让他欲火和怒火一起冲进被酒精搅成一团的脑子里,“你个……你个小贱货,没人……没人操你也要自己玩pì_yǎn吗……贱货!”
苏羽容害怕得哭出来:“别……别拽……好疼……哥……”
那声哭着喊出来的“哥”让苏越江稍微愣了一下。他醉眼朦胧地皱着眉,认真端详着身下哭唧唧的小美人。
那是他弟弟,他当然知道那是他弟弟。
他的弟弟从小就乖得不像话,一本正经穿着小号西装的样子像个漂亮的洋娃娃。每个人看到这么乖的孩子,都喜欢得想给他买零食吃。
那个撅起屁股给男人操,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自己张开腿的小贱货是谁?是他的弟弟?是他乖巧可爱从不惹事的弟弟吗?
苏越江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一脸严肃地抬头看着床头的台灯。
苏羽容趁机小幅度挪动着身体想跑,冷不防被苏越江扯着编织绳猛地用力,小小的跳蛋被拽出体外。
苏越江用那根还沾着淫液的编织绳,把他双数捆在了床头。
绳子几乎要勒进他的肉里,苏羽容疼得拼命挣扎:“大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好疼……大哥我好疼……”
苏越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快被这个yín_dàng的小玩意儿气疯了。
圆翘的屁股上还带着没消失干净的粉色鞭痕,不知道是被哪个男人打出来的。
苏越江凶狠地揉捏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粉红的小臀眼多倍扯得变了形。小家伙哭得害怕极了,拼命向要把双腿并拢,柔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求饶的哭腔。苏越江心里冒火,挥舞着粗长的ròu_bàng狠狠捅了进去。
他的弟弟像濒死的小兽,发出痛苦的哭嚎。
“被我操就他妈这么难受吗!”苏越江气得发了疯,硕大的guī_tóu狠狠捅着弟弟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操烂那一小块可怜的嫩肉。
苏羽容疼得脸色惨白,他觉得第一次被舅舅kāi_bāo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过。
苏越江看弟弟疼到发青的嘴唇,也愣住了。他晃着脑袋俯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苏羽容的唇。
苏羽容疼得眼前冒金星,恨恨地一口咬住了哥哥的手指。
苏越江皱着眉“嘶”了一声,报复性地把yīn_jīng狠狠捅进了xiǎo_xué最深处,guī_tóu抵着花心用力研磨。
惨烈的疼痛中被磨出酥麻的快感,苏羽容疼出的哭声里掺杂了一丝柔软甜腻的味道。
苏越江看着弟弟脸上享受的红晕,气冲冲地故意不往花心上顶,乱七八糟地在肠道里到处戳。
苏羽容没受过这种毫无章法的折腾,被操得眼前都模糊了。
“小贱人!sāo_huò!浪婊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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