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河就翻过身来,看着小唐说:“你也觉得他很优秀吧?”
语气隐隐有些得意。
小唐说:“嗯。就是比你小的有点多。”
傅杨河有些窘迫:“……也没有小多少啊,你看娱乐圈里,很多都是老少配,差十几二十几岁的也一大堆。”
“你现在知道说这种话了。我怎么记得刚认识班总的时候有人说七岁可是几个代沟呢。”
傅杨河讪讪的,平躺下来,双手扣着枕在脑后,说:“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班总跟我们几个差不多大。”
“啊啊啊啊,”傅杨河坐起来指着小唐说,“不准再说这个。”
小唐就乐了。
其实不对比还好,一拿黄静晨他们对比,傅杨河就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的嫌疑非常大。好在都在二十岁以后了,不然如果是二十岁对十三岁,差异感就更明显了,他在上大学的时候,班觉贡布可能还在上小学。
“性别都不是问题,何况年龄。”小唐有心促成他们两个,因此只挑好的说,“你不要自卑,你也就年龄比他大几岁,其他都不比他差。当然他也很好,你们两个很相配。”
傅杨河又躺了下来,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云朵那么大,那么白。
“下次我要把面子挣回来,”他说,“落荒而逃实在叫我羞愧。其实仔细想一想,他也知道我们是工作伙伴,我不愿意,他也不敢用强。”
“对头。”小唐很认真地说,“你要化被动为主动,但是不要学我倒贴,不平等的爱不会有好下场。”
傅杨河听了扭头去看小唐,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你适合当军师,不适合冲锋陷阵。”
小唐爬起来说:“你要学跆拳道,我在舞蹈室教你。好啦,该起床了。”
傅杨河说:“我等你们都吃完早饭再下去。”
小唐一愣,问:“为什么?”
“你说的啊,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啧啧啧,老狐狸,还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昨天回来已经天黑,晚饭已经在市里吃过,所以傅杨河直接回房睡觉去了。今天早晨班觉贡布就来敲门了,傅杨河没听见,他昨夜辗转反侧一整夜,快天亮才睡着,早晨那会睡的正沉。
早饭的时候没见着傅杨河,班觉贡布心里就有些急,问小唐:“傅老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唐就把班觉贡布给拉了出来。连个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的傅杨河都搞不定,他也是替班觉贡布着急。
“你跟我们家傅老师的事,我都知道了。”小唐开门见山地说,“班总,我们家傅老师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要只是想想玩玩,我劝你别引火烧身,他这种死脑筋,不动心则以,真要动了心,你不扒层皮是摆脱不掉他的,老处男,最可怕了。”
班觉贡布说:“他跟你说的,我只是想玩玩?”
“他哪儿能看出来这些,”小唐说,“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他这人,别的地方还行,感情上,不好惹。”
“我是认真的,”班觉贡布说,“我就是看中他这点。”
小唐说:“我就知道班总不是那种爱玩的人,我家傅老师也不是,他纯情着呢。”小唐一边说一边想着措辞,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班觉贡布这种生意人,形形色/色的男女都见过,反而会喜欢简单干净的,他认识许多有钱的公子哥,年轻的时候花样百出地玩,女的越骚他们越喜欢,可是到头来的所谓真爱无一例外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你要是想跟他谈,就正儿八经地跟他谈。说起来你们也是工作伙伴,万一因为感情纠葛闹的不愉快,以后合作也不方便,所以你真的要考虑好,如果诚心要谈呢,我就给你支个招,要是有犹豫呢,你就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你只说吧,什么招?”
这个班总,心倒是急。
小唐笑着说:“傅老师是个艺术家……你知道他们这种人,最在意什么么?”
“什么?”
“心。”
小唐看着班觉贡布说:“他们这些人啊,追求灵魂伴侣,就是精神层次的需求远胜过ròu_tǐ的需求。你如果在精神上满足他,他就会在ròu_tǐ上满足你。”
你如果在精神上满足他,他就会在ròu_tǐ上满足你。这句话精辟入里,简直给班觉贡布打了一针强心剂。
傅杨河这一招欲擒故纵玩了好几天,他天天在舞蹈室跟小唐学跆拳道,单腿独立的时候把另一条腿扳起来,可以扳到一百八十度。班觉贡布在旁边看得触目惊心。
但是他觉得这个动作很诱惑,两条腿分的那么开,这个姿势既惊人又那什么。这是童子功才能完成的动作,要求身体要有极高的柔韧性。傅杨河做起来他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裤子挡着,他看到的情景会是什么样的。他想起那次进傅杨河房间,无意间听见小唐说的话,他说傅杨河身子软,花样多。
这个姿势呢。
班觉贡布拿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杨河身上。
傅杨河知道时间短任务紧,所以这几天训练强度非常大,练习出了一身汗。
气喘吁吁地拿毛巾擦了一把脸,就有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他接在手里扭头一看,是班觉贡布。
“谢谢。”他说,脸是潮红的,下巴上挂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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