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后,他解开小姑娘的穴道,然后换下夜行衣,依旧用长凳顶住房门睡觉。但是,他辗转难眠,心中疑惑不解:这个神秘人好像始终就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却怎么也发现不了她。她为何两次出手相助却不肯相见呢?她来去我都没有察觉可见她的武功在我之上,这次去汉江口她肯定会暗中跟随,我该如何才能让她现身一见呢?就这样,达儿毫无头绪的反复推敲,但除了肯定神秘人是对自己没有敌意外,其他就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许大善人一夜间,由大善人变成大恶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这个贺州镇。达儿起来要店小二准备早膳时,店小二兴冲冲的将这个消息告诉达儿。达儿心中好笑,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不会吧?前两天我还见他在给穷人派米,怎么一夜间变成坏人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店小二道:“不会有错。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李捕头是神探呢?他说是就错不了。”达儿也不想和店小二说的太多,只是应酬了几句就算了。最后他向店小二打听清楚前往汉江口该怎样走并结清房费,然后请店小二帮忙准备好干粮和马匹。
回到房间照顾小姑娘用完早膳,达儿就带着她下楼,接过店小二手帮忙准备好的干粮,便扶小姑娘上马,然后拉着缰绳朝汉江口而去。
汉江口是贯穿南北的水上交通要道,只要是通过水路运送货物的都必须经过这里。很多商家都喜欢在此租船,东阳船务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家,所以人来人往、货如轮转。他们的掌柜是一个姓曾名士珅的湘北人,四十岁上下,身材短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人们暗地里给他起了“三寸丁皱皮树”的诨号。此人,表面是正当商人,其实他是东瀛黑道收买的替东瀛残害中原的败类,他主要就是利用东阳船务帮助东瀛偷运从各地或偷或抢来的、贵如黄金小如针线等赃物;更恶劣的是,偷运从各地绑架偷盗来的妇女婴儿回东瀛。
两人来到汉江口,达儿在市集上打听后,带着小姑娘住到离东阳船务不远的一家客栈。达儿以喜欢江景为由要了一间靠近江边的厢房。厢房正对着东阳船务的码头,在厢房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码头上的一举一动。
东阳船务,不愧为当地最大的一家租船商行。几十个用于存储代运货物的仓库、码头上停靠着正在装卸作业的运输船舶,大大小小不下几十艘,码头一片忙碌而繁荣的景象。达儿心中嘀咕:码头上那么多的船和人,怎样才能从中将杨鸿武和石根将军他们找出呢?
此时夜幕降临了,辛苦一天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离开码头。达儿运起“鹰眼”注视着每一位离开码头的工人,想从中发现两人的踪迹。然而,直到最后一名工人离开,码头的大门上锁了,仍然没有发现两人。达儿开始怀疑神秘人的判断,看着空空荡荡的码头想:难道,这两人根本没有来?如果他们不在此,又会去哪里呢?既然来了,就不能那么随便就放弃,更何况马夫说过他们都是将偷来的婴儿送到这里来的。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待我夜探码头,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秘密。打定主意后,达儿关上窗户陪小姑娘吃饭和玩耍。
戌时,达儿依然是点了小姑娘的穴道,换上夜行衣,从窗口悄悄的离开客栈,朝东阳船务的码头而去。来到码头达儿并没有立即进入码头,而是在周边走了一圈,看清码头外围的情况,见没有什么异常,才在码头最边最偏僻的地方进入。
只见在临街一侧是用于存放货物的仓库,在仓库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一辆辆用于转移货物的手拉车整齐地摆放在广场上。在江边停靠有几十艘货船,船上传来点点亮光和船员的说话声。而在另一边,所有的仓库都上了锁,门前和广场上只有冷冷的月光和虫子的叫声。达儿沿着这些仓库一直向前一边走一边仔细地听仓库内面是否有动静。突然,他在一个仓库门前停住脚步了。虽然,他没有听见里面有声音,但是他却发现,这个仓库的门把和锁铺满了灰尘,很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打开过,在这个繁忙的码头,居然有一个仓库荒废,这显然十分可疑。达儿在没有触碰到门锁的情况下轻轻撬开了仓库的大门。当他打开大门时,一下愣住了。原来,门口早就被封死了,这个库门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装饰。达儿想这里封了,那肯定有其它入口,于是他赶紧退了出来并将库门关上恢复原状。
达儿跃上这个仓库房顶,打算从上面往下观察,没想到上面居然也被封死了。达儿想:防范那么严密,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但防得滴水不漏,怎么办?达儿在屋顶四处观望,看看哪里最有可能是隧道的入口,只见码头外面就是繁华的市集,到处商铺林立,根本没有适合开凿隧道洞口的地方。
就在他为找不到洞口而心烦意乱时,神秘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她对达儿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达儿听神秘人到了,他顿时好像溺水者遇到浮木一般,赶紧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对方。神秘人想了想道:“如果真有隧道的话,它的洞口不会太远,也不会转来转去的,你到市集上去找找。”达儿听完就在房顶仔细观察离这个仓库最近的店铺,看看有没有异常。
市集上离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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