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金叶子是那个大人给的,是靠着她舍弃芳华赚来的!
崔亚霞还在为自己辩解,想到这里,两夫妇气晕了,崔亚霞又在气头上跑回来,还不当场被揍了个半死?
亚霞爹很气愤,从屋里拿了一个包,包里装着令他们夫妇一夜没睡好的那一百片金叶子,直接扔出门外。“滚,你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生过你这女儿。”
崔亚霞站在那里没有动,亚霞爹还要打她,幸亏那他婆娘跑过来,死死扯住男人,冲着女儿喊道:“走啊,你还不快走,难道让他活活打死你?”
崔亚霞也很犟,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错,我不走,你们打死我吧!”
听到自己被人这么冤枉,崔亚霞真的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好当当的,突然之间谣言四起?自己招谁惹谁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又是谁在背后吹起这股风?崔亚霞的性子跟她老爹很象,天生倔犟,她老爹也是听到这话,气疯了,跑过来又要打她。
这时,弟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捡起地上的包,拉着姐姐就跑。
“姐姐,走,老爹会打死你的。”
崔亚霞抹着眼泪,怎么也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哭了一阵,她问弟弟,到底是什么原因?哪里来的风言风语?
弟弟哪里知道?他只是道:“今天早上你一出去,村里的二婶就跑过来说了。现在整个村里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事,就我们蒙在鼓里,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
崔亚霞就一个劲地哭,自己完全没有主意了,这下该怎么办?
弟弟就劝道:“姐,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先回化州城吧!”
崔亚霞想想也只有如此,本来她今天准备走的,跟徐大人只告了二天假。没想到发生这事,现在自己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范斌赶到的时候,崔亚霞背着个包,哭得两眼通红走在山间小路上。
“亚霞,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崔亚霞那两眼腥红的样子,范斌大惊。
急急停下马车把崔亚霞叫上车的时候,范斌迫不及待寻找那一百片金叶子的下落。看到金叶子完完整整地放在包里,他才松了口气。
详细问了事情的经过后,范斌冷静地道:“走,我跟你家里去说清楚。”
崔亚霞有些担心地道:“行吗?”
范斌道:“行不行都得去,这事是由我引起的,我不帮你谁来帮你?”范斌拍拍她的肩膀,道:“别哭了,走,事情总要解决的。”
马车巅波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晃得很厉害,好几次范斌都得下马车察看路面情况,才敢继续前行。
马车进村的机会不多,很多人看到这辆黑色的高头大马、菜绸铃铛马车驾进来,纷纷驻足观望,在背后议论纷纷,大家都说不出所以然,只知道一般坐这种马车的都是当官的。
马车在崔亚霞家对面不远处停下来,当崔亚霞和范斌下马车的时候,很多村民纷纷过来围观。
“哎——那不是亚霞吗?”
“对啊,我刚刚还看到她哭哭啼啼跑出去,这会怎么又回来了。”
“她不是给人当暖床丫头吗?哎哟,是不是这个男的?看起来好老,有四十岁了吧?”
“可能是,这男的很有派头,你们说会不会是当官的?”
“肯定是他,听说亚霞就是跟了这个当官的。”
“走,看看去!”
一些人悄悄议论不已,范斌点了烟袋,对崔亚霞道:“走,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
范斌在心里暗道:自己这么精心培养她,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但是他看到崔亚霞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觉得一阵怜惜。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同时,另一个声音在心里道:如果你不这么做,不争取徐大人的信任,不配合宋州令的差事,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宋念堂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些年被他整倒的人还在少数?范斌啊,如果一个男人没有了权力,没有了身份地位,生不如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将会化为影。
范斌咬咬牙,目光落在崔亚霞单薄的背影上,不管怎么样,还得按计划行事。大不了等她结业了,安排一个好的差事,也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再说了,小姑娘谁不要过这一关?
“爹,娘,姐姐回来了!”
此刻已经中午,坐在大门口聊天的人群已经散去,两人刚到门口,弟弟就叫了起来。
亚霞爹坐在屋里生闷气,亚霞娘也没有心思做饭,一脸哀愁。
听说崔亚霞又回来了,亚霞爹拿起一条扁担,道:“我去打死这不要脸的家伙,还有脸回来。”
说着,他就抓住扁担冲出屋子,亚霞娘见他又发神经了,马上跑出来劝阻。
范斌正要进去,没想到屋子里冲出一条倔驴,两个人撞在一起,把范斌的烟袋都撞掉在地上,亚霞爹看到女儿竟然带来了一名男子,心里自然就更气。
举起扁担,道:“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滚——”
亚霞娘马上扑过来,死死抱住自己的男人,道:“你这是干嘛,想打死她吗?”
范斌从地上捡起烟袋,道:“这位大叔,大叔,你听我说。”
“说个屁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亚霞爹很气愤的,没想到这小子糟蹋了自己的女儿,还敢送上门来,又举起扁担要打人的时候,范斌喝了一声。“住手!”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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