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尼亚尔自言自语着,“算了,先处理掉这个吧!”
一道极光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入满身怨气的怨灵里,凯瑟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低头茫然的看着右胸上的伤口,金色的光芒一碰到他,就如同油遇上了火,飞速的燃烧着。
“……我……”凯瑟祖母绿似的眸子里有些湿润,他望着他最爱的那个男人,只是到最后,银发的教皇也没有分一丝注意力给他。
自己……真是白痴啊!
他闭上眼,金色的火焰已经蔓延到全身。
夏之花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空中已经只剩下他和尼亚尔的身影了。
他想着尼亚尔那黑透了的五颗星,心里一颤,讨好的朝男人笑了笑,“嗨!好久不见。”
尼亚尔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小怂货夏之花心肝直颤,他慌忙的补救着,“我上一次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心急……”
他不说还好,他一提这个事,尼亚尔的脸色顿时更黑了,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他一句,“没事,我不怪你。”
嘤!
更害怕了怎么办?
{爸爸!求救。}
{自求多福,自力更生么么哒!}
{……}么么哒你妹。
……
…………
距离魔族出现已经过去了三天了,整个王都乱成一团。
皇室与教延的谈判还在继续,皇室如今大势已去,他们主动对教延下手本来就没有正当理由,如今失败自然要承受失败的后果。教延内也不安生,对!教皇陛下很强大,他们自然高兴。
可是再强大,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不洁之人的事实。
而夏之花更是被无数人恨之入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剑师,却迷惑的教皇陛下失去了本心。
在这种四处皆乱的情况下,有不少人活泛起了心思。
比如红衣大主教奈德。
奈德是上一届的圣子,如果不是尼亚尔横空出世,现在在教皇位置上的应该就是他了。
这些年,因为尼亚尔处处压他一头,他即使心生怨恨也只能埋藏在深地,而如今……尼亚尔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错,他不趁火打劫才怪。
他聚集了一批与他同样对尼亚尔不满的人意图逼宫。
四位红衣大主教带着一群剑士与法师来到了银发教皇的中心宫殿,奈德居于首位,他朗声道:“红衣大主教奈德携众人求见教皇陛下。”
宫殿里没有声。
奈德咬牙,这是给他下马威吗?
他心里一横,直接跨步而入。
身后的人面面相窥犹豫了几秒后,紧随其后。
宫殿的内部,尼亚尔正压在青年的身上,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青年艳丽的酮|体上上下抚|摸着,他的□□慢慢挺|起,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呜……难受……轻点……尼亚尔……轻…”夏之花的小弟弟正在接受男人的安抚,他哑着嗓子,眼角被抹上一把艳丽的桃红,红唇微启,舌尖微动,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一把小扇子,扫在人的心底。
“啊!”随着一声尖叫呜咽,青年的腰部彻底放软,低低的喘着粗气。
尼亚尔从被子里伸出的手满是的白|浊,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了一口手指上的牛奶,□□满满,撩人心弦。
夏之花只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妈呀!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可爱’的尼亚尔了。
这个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唉!宝贝,我得过一会才能来喂饱你了。”尼亚尔还在被子里的左手满含□□的拍了拍青年的臀部,在青年还迷惘的眼神中起身,穿了一身白袍,手指上的牛奶被他抹到了夏之花绯红的脸蛋上。
“你要走了吗?”还沉浸在高|潮过后余韵中的青年念念不舍的叫住男人。
尼亚尔被他依赖的眼神看的腹下一热,原本已经稍稍降下去的利剑,如今又有抬头的趋势。
“小骗子。”他又摸了一把青年的脸,“我马上就回来。”
走出内屋,尼亚尔就见到了一群熟悉的面孔,他挑挑眉,心不在焉的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陛下。”奈德开口道:“您身为教皇,却破了身子,这于礼不合。”只要有过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教皇刚刚在里面做什么?原本还对这事抱有疑惑的众人,总算是没了声。
灰白头发的红衣大主教叹息一声,他望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原本准备劝诫的话全都憋在了心底。
“哦!那你们想怎么样?”尼亚尔漫不经心。
奈德面上一喜,“根据规定,教皇一旦破戒,就不得再留在教延,必须驱逐……不过念着你多年劳苦功高,特许你成为教延的长老。”
男人风轻云淡的应道:“不用为我破例了。”他将教皇的权柄仍在桌子上,“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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