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捧来一套学服,让华山开换上,看上去学服是浅蓝长衫,面料是丝绸制成,腰间系红色丝带,头戴束发金冠,司丞介绍道:“这是书院的学霸服,学服共有五种,为什么要让学子穿戴不同的学服呢?因为书院为了鼓励后进,奖励前贤,把学子等级分为五级,一等为学神,二等为学霸,三等为学民,四等为学渣,五等为学废,跟五个等级对应的学服当然就是学神服,学霸服,学民服,学渣服,学废服,这位华同学穿的就是书院的学霸服,现在学院二百学子,获此学服的不过区区二十人,至于学民就多了,有一百几十人,学渣有几十人,学废有不下十人,至于学神学院开院开院以来也不过区区十几人,现在书院学神只有一人,还是一名女子,就是临安第一才女李婉儿,她的父亲就是荆湖制置大使李庭芝,李将军当年也从随地来到我院读书,还得过学神的称号,现在看来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呵呵。”
辛一鸣问道:“那什么是学霸,什么是学神,什么是学民,什么是学渣,什么又是学废呢?”
司丞笑道:“学神当然是四书五经诸子百家无所不通,而且还要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学霸就是书读得好,有才学,出口成章,下笔如神,是登科取第的苗子,学民呢就是书读得普普通通,跟学霸有一定的距离,但跟学渣却只有一步之遥,那就全看个人把握了,学渣当然指不用心读书的人,这种人毫无上进之心,只知吃喝玩乐游戏人生,至于学废嘛,就是一点书也不读,只在这里混日子的人,只要被评为学渣和学废,就没有了参加科举的资格。”
“原来如此,书院真是有讲究。”
“五等学子的学服不同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待会你就知道了。”
院长又点名叫道:“韩得官。”
名叫韩得官的学子上前道:“学生见过院长。”
院长看着登记表上显示他的父亲是余杭县知县,自思道知县比知州官小,但也不敢怠慢,起身堆笑道:“韩得官,我来问你个问题,你是要简单一点的还是要难一点的呢?”
韩得官应声道:“学生不才,就要简单一点的吧,免得让您笑话。”
院长心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样待会就好给你评级了,嘻嘻。
“好,我问你,三百千指的是什么?”
“回院长,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这都是学子必读启蒙读物,院长,要不要小生背一段呢?”
“当然不用,这么简单的问题当然难不倒你,好了,就给你评个学民如何呢?”
韩得官明白自己怎么能跟知州的儿子比呢,他能评学霸,我也只能是学民,他说道:“学生同意,谢谢院长。”
院长咧嘴一笑道:“来人,给韩学子发学服。”
司丞捧来一套衣服,韩得官换上衣服,只见衣服是麻布长衫,帽子是束发银冠,腰间没有红丝带,显然这件学民服降了一个档次。
辛一鸣不知道院长故意维护官宦子弟,以为学院就是这么考核的,心里不免得意,看来在书院混比现代学校好多了,怎么这么慢,还不到我呢,我都有点等不及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能一口气回答十几个。
正在辛一鸣跃跃欲试的时候,院长又叫道:“阮志高。”
院长一看他的父亲是个商人,无官无势,就要施展讹钱**,他对着走上来的阮志高说道:“再往前点。”
阮志高再走两步,靠近了桌子,院长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问道:“我来问你,有一天你借我十两银子,后来还了一两,还欠我几两银子呢?”
阮志高刚要高兴地张嘴回答,院长提示道:“慢着,你可想清楚了,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就看你用不用心了,这就要考验一个人是具备学民的基本素质还是长了一付天生学渣的脑袋。”
阮志高出身于经商之家,看着院长一脸的坏笑,他很快明白了院长的意思,从身上摸出九两银子放在桌子上道:“院长,是九两对吗?”
院长摸过桌了上的银子揣进衣服里,眉开眼笑道:“果然不是学渣的脑袋,恭喜你答对了,评级为学民,来人,上学服!”
“谢院长。”
阮志高穿好学民服走到一边,院长又叫道:“辛一鸣。”
辛一鸣马上雀跃着走上前举手道:“学生辛一鸣见过院长,学生请院长高抬贵手出个简单的问题。”
院长一看也是商人家世,也要讹钱,这是他的惯例,他说道:“辛同学虽然谦虚,但也不得不考,我来问你,一个人的双手最多可以拿多少银子?”
辛一鸣一听,这不是跟刚才一样摆明了要钱吗,别说双手了,就是一只手也只能拿出乞讨来的一个钢板,如果拿不出钱,肯定不是学渣就是学废。
辛一鸣左摸摸右摸摸,拿出了仅有的一个钢板,掂在手里,意思是要表明,我身上没有钱,榨不出油水。
院长看了不禁恼怒道:“辛同学,我在等你的答案呢!”
辛一鸣走到桌子前,双手拿起桌子上的银子,说道:“院长,可不可以换个题目,只要不牵涉到银子的我就会。”
辛一鸣想得太天真了,院长怎么会放过你呢,院长嘿嘿一笑道:“好,我就给你出一道简单的算数题。”
“算数!?”辛一鸣知道算数就是数学,自己不擅长,但再一想古代的数学题没有现代变态,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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