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机器人了,我是真正的人,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善什么是恶,知道黑白分明,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宋子民!”
“说得好,贝琳达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不过,海外版权真的不能开拓吗?”
“若是论到现代还可以,但在宋代要把古人的诗推到海外,好象不太可行,所以,我们就不尝试了,免得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
“可是,我们到时怎么推掉王老板呢?”
“我自有办法。”
“贝琳达,我想要给荣王送份厚礼,应该送什么好呢?”
“其实若论起来,荣王为了自家江山也要营救晏莺莺,你把一切都告诉了荣王,他应该知道利害的。”
“话是这么说,咱们没有真凭实据,荣王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们也不知道,有一点我清楚,就是荣王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断不会跟贾似道撕破脸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送份礼先营救晏莺莺,荣王来自民间,是吃过苦的人,想必不会太贪奢,银两未必能打动他的心,我看不如送他一副画实惠。”
“我的画一副能卖几万两,这礼岂不是太重了?”
“幸好不是你的,若然是你的还不知你怎么吝啬呢,你的画虽好,不也是人家唐伯虎的吗,再说了他的画有那么多,我们随便复制一副也不费事的,这不也省了银两了吗?”
“好,就送他一副吧,现在大宋拥有我的画也成了身份的象征了。”
“这次就画一副《山路松声图》送他,他一定喜欢。”
“贝琳达,快磨墨,我现在就画。”
“谁磨墨?”
“你啊,难道要你画啊。”
“你以为我不能画吗?”
辛一鸣一拍脑袋醒了过来:“我差点把自己真的当唐伯虎了!其实我还是个古今学渣,好吧,我来磨墨。“
“算你有自知之明。”
辛一鸣磨墨完毕,贝琳达一挥而就,画下一副《山路松声图》。
辛一鸣拿着画来到了荣王府,门口守卫早已经知道他的身份,给荣王通报一声,就放他进去了。
厅,荣王正在斗鸟,见到辛一鸣,疾步迎上:“原来是辛大才子光临,请请请。”
“荣王有请。”
尚未落座,辛一鸣捧画给荣王道:“王爷,我最近画了一副画,是要送给王爷您的。”
“给本王的?”
“是的。”
荣王恭敬地捧过画,铺在桌子上就要先赌为快,画副展开,一幅全景山水画映入荣王眼帘,但见画中高山矗立,苍松虬曲.山间流泉飞落,有如天女散花,击石鸣洞,犹在耳侧,山中小小道,曲折盘旋,有一位隐士立在桥上仰首观松.静昕泉鸣。
还有一个小童抱着琴跟随在后,全画以高远构图.气势雄伟,把流泉、飞瀑和古松作为重点,描绘出一层一层的流泉飞瀑,将山势一层一层推高、推远,造成一种幽深、玄妙的境界。
从上至下的流水.像一条游龙贯穿着雄伟而凝重的山峦、巨石,那石缝间傲然生长出的苍松,姿态倚斜虬曲,古藤盘绕,它那摇曳之状,似乎与流泉下落的直线形成对比,活跃着整个画面,增添了无限生机。山下清溪、绿树、村舍、远山.烘托出主峰的高大雄伟,同时以静衬动,更加突出松泉的生机勃勃。
荣王就被深深迷住了,他一边看一边自语道:“《山路松声图》?,此画层岩邃壑,飞瀑流泉。山腰苍松葱郁,虬枝老干,掩映画面。山下平湖一湾,清澈见底。一条崎岖不平的野路,蜿蜒通向山涧,令人幽深丛生,隐者凭眺倚栏,静听松风,侍者囊琴随后,真是太妙了,辛一鸣,你的画真是神了,我看当今画圣非你莫属啊,还有这题诗:“女几山前野路横,松声偏解合泉声。试从静裏闲倾耳,便觉冲然道气生!好!”到动情处,荣王不禁猛地拍起了桌子。
“王爷喜欢是我最大的心愿,王爷您收好。”
“来人!”
“王爷……?”
“把画给本王挂起来。”
“是。”
几名下人活忙一阵,把画挂了起来,荣王站在画前凝视良久,这才坐下来跟辛一鸣饮茶说话。
“辛一鸣,你的画现在可是一副千金啊,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都以有你的画为荣啊,现在这么贵重的礼送给本王,本王……”他在暗示辛一鸣是不是有事相求。
“王爷,我这次来还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上次已经跟您提起过,就是盐帮晏莺莺的事。”
“啊,晏莺莺!?”荣王大吃一惊。
“荣王,怎么了?”
“唉……”
“王爷请讲,是不是有难度?”
“上次你跟我说了盐帮和贾似道卖国的事,我派人四处查访,根本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证据贾似道卖国,除非你能找出他和忽必烈签的合约,否则本王也不敢公然和他叫板啊,至于盐帮的事,我在朝堂上说过此事,更向皇上陈述了老帮主晏梦彪击毙蒙哥汗的功劳,请求赦免盐帮,释放晏莺莺,可皇上只会听贾似道的话,对本王的话是一点也听不进去,虽然我是皇上亲爹也无济于事啊,而且贾似道为了彻底铲除盐帮,已经放出风声要在本月底问斩晏莺莺!”
“啊,贾似道要杀她!”辛一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唉,都怪本王不幸,生了这么个弱智的儿子,可悲的是还继承大统,难道大宋真的要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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