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好,就是唯一的准则。
一个星期里,季洋对林允琛都相当冷淡。
虽然会言而有信地帮林允琛洗衣服,而且在衣服干了之后还会帮他熨好了才拿回寝室;也会在周一、三、四、七有课的时候和林允琛一起去健身中心。但除了正常的动作指导之外,课上已经不会对林允琛有任何“关照”了——不会帮他挡男女学员投来的目光、甚至于不会在男女学员问他要电话号码的时候帮他解围。
在寝室的时候,也不会和林允琛说多余的话,即便林允琛有意逗他,他也不愿意接茬儿。反正各自相安无事就好,做好自己答应过他的事、做好没法子避免的事,剩下的,也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合住关系。可亲近也可疏远,没什么不妥,不是非要多热络才算正常。
这周六是九月三十日、下周日是十月八日,所以算上周末,从这周六开始,今年的十一小长假足能休九天。从九月三十日一直放到十月八日,十月九日才开学,简直不要太爽了。
郝全儿“龟心似贱”,周五下午第二堂没有课,买了下午五点的火车票回家——站票,周四晚上就开始打包行李了。段文轩的姨妈家和郝全儿家很近,是在郝全儿家的后两站下车,因而也和郝全儿买了同一天、同一趟车的站票。
季洋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儿,看着郝全儿将攒了半个月的脏衣服塞进了行李箱、看着段文轩将给他姨妈买的礼物装进背包里,再转头看了眼捧着电脑玩儿游戏的林允琛,忽然觉得有些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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