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陆锦书的伤势又复发了?这段时日也不觉得陆锦书身子不适……
从进来这个地方,陆锦书就一直觉得不太对劲,此处的阴冷似乎对他经脉有害,让他丹田之处隐隐作痛。自从和沈亭双修以来,除却勉强过度使用灵力以外,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听沈亭这般一问,陆锦书立即回道,“不妨事,快些走罢。”
他虽是这么说,沈亭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没事。
沈亭伸手将他给扶住,低声说道,“若是身子不舒服,你不要勉强。要不你在此处等我,找到返魂草之后,我就与你会合。”
陆锦书抬眸看了他一眼,“我没事,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会让你一个人行动。”本来他就觉得此处不对劲,又怎么会放沈亭一个人行动?
不等沈亭回话,陆锦书又是说,“走罢。”
他如此执拗,沈亭也没办法说服他,只得上前去握住他的手。
陆锦书本来因为身子不适,现在精神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沈亭忽然握住他的手,还真是把他吓了一跳。
不过他扭过头来看着沈亭,倒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扣住了沈亭的手指,说道,“作甚么?你不是着急寻那返魂草么,磨磨蹭蹭的,不想救你小师弟的命了?”
“我这样握住你,若你有什么事,我也能够知晓。”沈亭紧握住了他的手,回道。
沈亭再如何也不可能看不出来,陆锦书脸色真的很糟糕,指不定现在也是在硬撑着。兴许此地阴冷潮湿的环境对他伤势有所影响,才让他这般的不舒服。
只听沈亭又是说,“方才你也说了,我们二人已经结为双修伴侣了罢?你若是在逞强,一定要告诉我,嗯?”
“我没什么事。”陆锦书回道,“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才真的有事。”
他这一番话也没有在说谎,毕竟沈亭是他现在解决经脉堵塞的唯一办法,要是沈亭出了事,那对他来说可是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了。
顿了顿,他又是说,“不过这里的确让我有些不舒服,快些寻到那返魂草,然后离开这儿。”
“好。”沈亭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回道。
沈亭并不知道,让陆锦书倚靠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们二人越是往深处走,越是见到那云雾缭绕,视野也变得有些不太清晰起来。
在这山林之中,怎么突然间就起雾了?
难不成就如陆锦书所言,这里头确实有蹊跷的地方?
“锦书,这雾有些蹊跷,小心一些,莫要走散了……”沈亭扭过头,话才刚说了一半,却怔住了。
陆锦书哪里还在他的身边?他明明方才还一直握住陆锦书的手,怎么在突然之间,陆锦书竟是不在他身边了?
“锦书!”沈亭往迷雾之中叫了一声,可就好像是声音被这迷雾给淹没了一般,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陆锦书身子不舒服,如今又是和他走散了,沈亭真的不敢想象,他会在这里遇到什么危险。
忽然,沈亭看见了自己手腕上萧盛年给予他的手链。
对了,萧盛年方才说了,他们二人也可以利用这个手链寻到对方的踪迹。事不宜迟,沈亭立即利用这一条手链感应陆锦书的所在之处。
——
陆锦书只觉得丹田一阵剧痛,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沈亭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再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就如同他所想的一样,这地方果真是有蹊跷。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借着这一次机会,以自己买下的那返魂草装作是在此处采摘到的,随后和沈亭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他也没有着急的去寻沈亭,而是先在这迷雾之中前行。
走了一段距离,陆锦书觉得实在喘不上气来,正想要休息一会的时候,眼前的迷雾突然散去,竟是变得一片清明。
见到此番状况,陆锦书蹙起了眉尖。
当他抬起眸子,正巧就是见到了出现在他自己面前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负伤逃走的江霁言!
江霁言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确实让陆锦书吃了一惊,毕竟他从来没想过,江霁言会到这南边来。该不会这江霁言,也是想要到此处来寻返魂草的罢?
怪不得他总是觉着,此地有些怪异,原是如此……
“我道是谁……”陆锦书撑住身子,不打算让江霁言看出他身子不适,只听他说,“看来这迷雾是你江霁言的杰作,意在将我陆锦书引到此地?”
原本闭目盘坐的江霁言在这时缓缓睁开双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负手而立的陆锦书。
陆锦书仍旧和以前一样,翩翩风华,除却修为上有些蹊跷以外,江霁言也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听到陆锦书说的话,江霁言一笑,“尊上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见尊上与名门正派弟子在一起,我不好出面,只能用这等办法将尊上请来。”
“是么?你还真是费心了。”陆锦书轻笑一声,“说罢,你有什么事?”
以江霁言在周莱山之时做的那些事,陆锦书早就猜到,这江霁言有异心。此番将他引到这里来,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他江霁言不仅是要夺正派之士的精魄,就连魔修的精魄也要夺,谁知这江霁言是不是也想要他陆锦书的精魄精血呢。
“属下只是想要问问尊上,是否也是来此地寻返魂草的?”江霁言和颜悦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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