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关心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阿程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愧疚,而且最近上山的人比以前多了许多,别人多看我两眼都会引起我一阵胆寒,担心自己被发现了惶惶不可终日,做事连连出错。再这样下去,找到宝宝之前就被自己吓死了。
不行!再耗下去对我不利,需要尽快采取行动!
又一次随着阿程下山补货的时候,终于等到空隙偷溜进医院,医生和护士都是陌生的面孔,我戴着口罩穿过一层层的阶梯,来到当初成产的楼层,瞄了瞄四周确定无人才疾步走了出来,在墙角拉住一名护士小声的说,“请问,最近医院有弃婴吗?”
她诧异的上下打量着我,警觉的同我保持距离,“问这个干嘛?你是几床的家属?现在不是访客时间,登记了吗?”
初夏的风还算凉爽,但像我这般把自己包裹如此严实的人稀少罕见,不怪人家拿我当怪人,我怕她喊保安把我轰出去,慌里慌忙解释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是坏人,只是……我的孩子丢了,在这里丢的,一直找不到,很着急,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打扰,这里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能任何请务必联系我,拜托了!”远处传来脚步声渐渐清晰,有人来了,我不敢久留,把写着联系电话的纸条塞进她的手里,鞠了个躬朝楼下跑去。
“喂——你别走啊!”她在我后面喊道,“真是个怪人!”
赶到和阿程越好的地点已经迟到了,阿程看着我汗津津的脸也没问什么,递过来一只冰,载着我回去了。我吃着甜美的冰棍,心里也因为事情有所进展而泛着丝丝甜意,谁知等来的不是宝宝的消息,而是可怕的徐立水。
徐立水站在我面前,他背着光,看不见脸上的表情,“看见大哥还不过来。”他寒着声,我上下牙齿控不住的战栗。
“抛下孩子和我从家里跑出来,”徐立水突然嗤笑,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却和别的男人同居,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吗?才让你这么放肆?”笑容里透着狰狞。
我的脸色刷白,手无言的紧紧攥住衣角,阿程被几个徐立水带来的人围在外面,开始还在大喊让他们出去,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
“你,你别伤害无辜的人,他只是好心帮助我而已,我和他没什么,而且,”死死盯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我咬紧牙关控制不住的颤抖,凄声控诉,“而且是你先骗我的!你把宝宝藏到哪里去了!”
徐立水拧着眉毛几步跨到我面前,钳子一样的大手揪着头发抬起我的脸,凌厉的眼神扫了几个来回,里面包含的贪婪和恨意,摄的我失口惊呼。
“以为装疯我就能放过你?你和男人跑掉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现在的下场!”他动了真格,冷冷地发出指令,“动手!”
守着门的保镖应声向外面走去,腰间寒光闪闪,是枪!
“不要!不要!”猛醒般反抗起来,在徐立水的手背上抓了好几条伤口,“你有什么资格去伤害我的朋友,明明是你骗我,你把我的宝宝丢掉!你这个畜生!伤害我和宝宝还不够!还要去伤害我的朋友!我恨你!恨死你了!”
多年的积郁和委屈一瞬间爆发,嘶吼出深藏在心里的话,早已被逼到悬崖边上,失去宝宝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徐立水对我的疯狂猝不及防,死死的压住我,脸色难看到极限,“胡说什么!”
第22章
“把宝宝还给我!你这个凶手!”扑在他身上不要命的厮打,徐立水一边压制我,一边恶狠狠地冲想要上前帮忙的保镖吼道,“出去把门关上!”
他们互相望望,果然不再靠近,出去关上了门。
动真格的我根本不是徐立水的对手,不消几下便被他压在柜台上,又气又急直怪自己没用,“你会有报应的!”我朝他大喊!
徐立水冷笑的捏住我的脸,眼睛危险的半眯起来,审视般盯着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现在害怕了?以为装疯就能躲过去?会不会太迟了!”霸道的撕开我的裤子,粗鲁的翻弄检查,“他碰你没有?”
手脚都被制住,心底越来越绝望,我咬着牙不愿意理他,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拼尽最后的力气与他对抗!
徐立水目光阴郁闪烁,眉毛立了起来,厉声逼问,“别叫我问第二遍,后果自己掂量!”
他的威胁让我浑身一僵,是的,我知道他的手段,对亲人乃至亲身骨肉都可以弃之不顾的魔鬼,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咬着唇与他僵持着,忽然他俯身压下来,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两根手指一鼓作气戳进我干燥的下体,被舌头温柔舔舐惯了的娇嫩入口痛的打颤,“去死!”登时眼前一阵发黑,“别把人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手指熟捻的按压着甬道,像是要验证真实性,来回折腾了许久,混乱中双腿被打开到最大,屁股也被抬起来,生怕哪里有漏掉的吻痕没被发现,我痛的开始吸凉气,无奈的像个货物一样被翻弄着,嗓子被什么哽住,泪水无声的涌出来。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永远只能在徐立水的掌控下苟延残喘的活着,做个专属的xìng_ài娃娃!生育工具!一味的懦弱和忍让换来的是屈辱和伤害!这般不堪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眼下一瞥,徐立水“哼”的收手,“别以为哭能解决问题,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跑!”
yīn_dì被捻住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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