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扣着胯骨压着我向他的手掌压坐下去,不停抽搐的yīn_dì被捂住,受到一下下充满节奏感地摩擦。
“啊……唔……”
下体死命地绞着,双膝跪地,手指顶得更深了,淫液从淋漓的穴口喷涌出,我长长地喘一口气,胸口急促地起伏,努力忍受积累的快感,感官到达极限。
“停……停止……把手拿开啊……”
被蹂躏到红肿挺立的yīn_dì闪着水光,手指在上面飞快的搓揉,只需要随便在那里重重地按压一下,我知道我就会一触即溃,淫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喷的满地都是。
“快到了?”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只留下掌根还牢牢地按住充血的肉唇,“自己动,我帮你拿着,你只管尿就好。”
验尿纸杯对准尿道,羞耻感再度席卷而来。
“我做不到……帮帮我,大哥,不要再弄我了……”
艰难的侧过身蹭大哥的脸颊,献祭出最脆弱柔软的地方供他玩弄,只求尽快解脱。
“别撒娇,自己尿出来,听话!”
渺茫的希望破灭,大哥吻住我,野蛮原始的拥吻使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但我已经顾不上了,任凭他占有地舔舐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无助的呜咽,下体再次被揉捏,大哥狠狠的往里一杵,慌忙趴好,饶是如此,还是被操的上下直晃。
“啊……啊……”
手指蜷得紧紧的,好深……下体被弄得一塌煳涂,几乎要戳烂。
“我们进来一刻钟了,护士随时都可能来找你,你打算含着不动到天亮?”
“啊……”
放弃的用手臂触地,咬着牙把自己撑起,提起腰重重的坐了下去。修长的手指直接戳上体内凸起,直达兴奋的最顶峰,大腿内侧不断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垂死的哀鸣。
湿热的舌头顺着脊背舔吻,大哥哑着嗓子蛊惑道,“动一动,腰往下沉,再快点。”
感觉要死掉了,女穴被玩的熟烂,几次深吞后前端被摩擦,“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疯狂地榨取灭顶的快感,膀胱也感召到了倾泻的召唤。
淡色的尿液混合着精水哗哗地往下流,我颤抖着尿了几股,喷涌的液体溢出纸杯,滴滴答答洒在地上。
我脑中一片迷茫,腿根神经质的微微抽动,焦灼的快感终于结束,失神的任由大哥抱回琉璃台,随他摆弄。
下体一片狼藉,擦了几张纸都擦不干净,大哥干脆放弃直接把头埋进肉缝舔了许久,滑腻的舌头温柔的舔弄,很舒服,舔到深处还是会让人悸动。
体检自然没做成,被迫留院一天,隔天再见,接待的护士换了一批新的,我暗暗松了口气,免除了一些尴尬。
一周后拿到报告,比想象的要好很多,没什么大碍,只需要配合药物养几个疗程,主要还是靠补。
得知结果大哥心情不错,吐着热气,“比我预期的要好。”抱我坐在腿上揉手亲昵的圈住我的腰侧,“很快你这里就会鼓起来,留下我的种。”
“……”只要牵扯到孩子大哥便蛮不讲理,用尽一切残忍手段清楚障碍的独裁者,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怎么不说话?”
视线一接触就立马分开,颓然埋进他怀里,我异常疲倦,脱口问出心中的疑惑,“孩子就那么重要吗?”
说完有些后悔,怕是触到他逆鳞了,大哥像是陷入沉思,片刻后说,“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给我生孩子。”慢慢地抚摸我的软发,“有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瞬间睁大了眼,没有听错吧!
心中就犹如鼓敲,感觉越来越强烈。大哥却只是抱紧我,不再说话。
“那你……”
“时间到,该喝药了。”
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让人难以捉摸。
因为前几天的小插曲,加上大哥也保证过会给我自由,我提出要回被没收的手机,他爽快的答应了。开机还剩余有些电量,可以支撑着用一会儿,未读短信里面除了广告和同事学生的问候剩下的便是立奇的询问,连续发了许多条追问我去了哪里怎么总是关机转台联系不上,看见之后务必要回复他。
我现在位置尴尬,不好和他多说,但久违的亲情又使我感到温暖,从小就渴望有人能像亲人一样真正的关心我,斟酌许久,还是决定暂时瞒住他,愧疚的用电邮说了一大堆废话,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立奇很快回复我,像个失落的孩子一样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失望,怪我一声不说就走,问我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并问我新电话是几号,寒暑假可不可以来找我玩。
我咬着嘴唇,多说多错,只好推说有事,匆匆结束对话。
晚餐的时候主动同大哥说了这件事,大哥把最后一口汤喝完,嘴角弯了起来,“为什么要瞒,他知道又有什么问题。”
“……”我登时停下手中的筷子,一时间难以反应,噎住无语了。
大哥随即挑起了眉,“以前是因为时机不成熟,怎么,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半眯起眼睛盯着我,话说的很慢吐字很轻,我还是如被针扎了一下,这个……不能承认吧……
“我还没……准备好。”这种有驳人伦的关系,我还没办法面对。
片刻的静默,大哥眼角余光颇有些复杂,慢慢的站起身,冷俊面孔上依旧是惯常的表情,“随你。”
话撂在这,但立奇并没有再对我的去处进行追问,料想是大哥对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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