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风所说的不无道理,这张斌除了从这小士兵口中听得一些,但是谁知道是否这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圈套。
“你们不会还在怀疑先生吧?”
那小士兵看着君风,虽然有此一问,但是他心中清楚君风肯定实在怀疑这张斌。
“你叫什么?”
“舒宝年。”
“哦,舒宝年,我们心中疑惑是正常的,现在的艾城是属于南源国,而你刚才所说张先生之所以帮我们,是因为南源国不遵守约定,对百姓残忍,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这些不是引诱我们的陷阱呢?”
不是君风多疑,这战场之上的道理不就是兵不厌诈,和聪明人打交道必须要想的多,一招下错满盘皆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爱信不信吧你们。”
舒宝年也不在说什么了,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站在君风身边的魏武站了出来:“君大哥,要不然先让我去会一会这位张先生,如果真的安全的话,我在城中给你们发信号如何?”
魏武所言确实是一个好的办法,不过君风却还是不放心:“小武,你去不合适,还是我去吧,舒宝年对于地形你应该十分的熟悉吧?就你带我过去吧。”
“君大哥不可!”
“主公不可!”
君风孤身冒进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绝对是起龙团这边惨败,作为主心骨的君风牵一发而动全身。君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要测出是否有危险,就必须自己亲自前去。
“舒宝年,不知道城中的地道出口是否有什么遮掩的地方?”
“有,城中地道的出口就是张先生的府邸后院,哪里南源人都不敢进去。”
“如此便好,我带乌姜涛和第五千骑前去,所有的人留守城外。”
“不行,君大哥你必须要为你的安全着想,如果敌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的处境绝对十分的危险。”
魏武第一个反对,现在他们谁都不了解城中的情况,即使这不是赵斌的计策,万一已经被敌人发现了那也一样危险。
“好了,我意已决,为了掩护我一会以三个千骑的兵力,向艾城发起攻击,不过记住所有人不得恋战只要吧敌人吸引便可。”
“遵令。”
在场的武将心中还是忐忑,魏武走到舒宝年的面前,拽着他的领子怒喝一声:“小子,如果我君大哥伤了一根毫毛,我发誓无论天涯海角一定把你挫骨扬灰。”
“是,是,将军放心,我一定佑君团长无恙,一定。”
舒宝年着实是被吓到了,魏武年纪不大却有如此的魄力,那瞪的如铜铃般的双目仿佛要吞噬了自己一般。
“好了,小武退下去。”
君风出面,魏武冷哼了一声才把这舒宝年扔到了一旁。
“乌老五,一切靠你了。”
乌姜涛身边的齐一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说只要君风进城去,一切的安危全部掌握在乌姜涛的身上了。
“放心,如果主公真的雨大了危险,我即使粉身碎骨也一定护他周全。”
乌姜涛立誓道,一营的八个千骑除了他之后全部都市从起龙山出来的,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和君风的看重绝对是分不开,就连在父母搬到亚城之后的房子也是和其他八个千骑一样,按照营长待遇分配。
乌姜涛虽是一个武夫,但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何况自己要保护的是自己的伯乐。
“别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的,像什么样子,你们一个个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万一我进入成长虎须一震这些南源士兵就投降了呢,再说了我的武艺没有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差吧,不就是去做做客嘛,都给我乐观点。”
众将此时哪里乐的出来,一个个只得苦中作乐了。
夜幕降临,君风与乌姜涛带着第五千骑的一千五百兵马,朝着荒山急行军。将近十五分钟之后才来到了舒宝年所指的地方,此地荒草遍野,耳边皆是虫鸣之声。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君风面前有一块石板,看舒宝年的样子地道应该就在这石板下面,六名士兵前去推拉却无法动一丝一毫。
乌姜涛说了声:“我来。”
拉着石板之上的拉环,用尽浑身的力气却只是将这石板拉起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地道之中的一点光亮。
“我去,主公末将无能了,这石板拉不起来。”
乌姜涛摇了摇头,不过如果使用源气的话绝对可以拉动,只是在这样的黑夜使用源气,那闪烁的光芒一定会被城内的守军发现。
“难有有什么机关?”
君风望向舒宝年,只见舒宝年一脸的茫然的望着众人:“要机关吗?”
只见他走了过去,一只手放在拉环之上,只是一拉这石板居然被他拉开了,而他脸不红只有微微喘着气,脸上的神情仿佛十分的随意。
“额,我来看看。”
君风蹲在石板旁,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这石板确实十分的普通,而且地道的入口也绝对没有任何的机关,两手其抬石板,君风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却无法动分毫。
“舒兄弟你如此的力气,怎么会被俘虏的?”
“我也是冤,进门没说几句就被你们的士兵团团包围了,我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舒宝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君风这时才知道自己险些漏掉了一块宝,不过有如此力气的人,至少在此刻带给君风的不是喜悦,而是担忧。
“那我们下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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