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跑到杂货屋里将锄头拿了出来。平日里大哥和二哥都让他读书,家里的农活都是他们两人承包了不让他动手,昨日也是来不及收了才同意他去帮忙。
不过他也是看了很多次两人是怎么用锄头的,琢磨了一会便有模有样了。
一锄头下去,没想到锄到了砖头,震得他虎口发麻。白棠有些委屈,但是想到阿黄又鼓起全身的力气。重新开始锄。
当然白棠还是学乖,稍微换了个地方锄。这次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大坑,将阿黄埋了。看着光溜溜的黄土,白棠想到了什么,屁颠屁颠的跑到花坛那里揪了一支绣球花插土上了。
等了好久二哥都没有回来,白棠心里有些不安,看了好久的书一页都没有翻动。
又忍不住从窗口探出脑袋,将下巴搭在窗台上,无聊的看着天上的白云一朵一朵的飘过,只觉得心里有些伤感。
兀的眼前出现了几块红红的血迹,是早上白枫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鸡血。白棠瞬间想到是山上的黄鼠狼又下山了,但是又有些不对劲。
白棠盯着那血迹看了好久,脑袋瓜子飞速的转溜。突然他想到了怪异的地方了。
“大哥二哥怎么还不回来?”白棠焦急的想把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他们。并且开始担心自家二哥的安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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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白枫和沈锐朝着山走去,果然在入山口看到一个躲躲藏藏朝他们张望的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沈锐所说的那个癞子嘛。
那个癞子手攀着一株枯树,看似砍柴,那树上却瞧不见任何斧头留下的痕迹,又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八成是心里有鬼。
“就是他了,不知白兄可否认识他?”
白枫细细打量打量一番,果然是李家村那个癞子李癞头。这李癞头平时不学无术,整天干着偷鸡摸狗的事,今天怎么想着来砍柴了?
“这是李家村的李癞头,每次我去李家村,也不见得他干活,怎的这时来打柴?”
果然是有问题,不然为什么闪避我的目光。
“上去一问不就知晓了。”沈锐觉得做事情就要快狠准,拖拖拉拉的迟早会误事。
看着两个人朝自己走来,李癞子早就吓得哆嗦。白枫随着白樟学过一些武功,又时常下田耕种,整个人就长得高高壮壮。而沈锐则要比白枫更高一些,块头也比白枫大一圈,脸上胡子没刮,看着更是渗人。
李癞子一个转身朝山上跑去。沈锐反应极快,在他刚跑了没几步就揪住了他的领子。不过李癞子的衣服破破烂烂,领子的存在也是可有可无,基本就是一破布。
“大爷,放过小的吧。”李癞子哀求着,一看就是有经验的。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村民早就洗漱吃完出家门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牵着自己的小孙女去釆果子吃,一早上小孙女便哭闹不停,没得办法只好出来。
“白枫啊,你们抓着这癞子干什么啊?”难道这癞子又来偷东西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无事钱大娘,我们问这癞子一些问题?”白枫有些无奈,最怕和这些老妇人打交道了,八卦又胆小,挑个货磨磨唧唧,害得自己原本准备走三个村子的结果只能走两个村子,有些货都没来得及卖出去。
钱大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似不关心了,却又偷偷的拉着自己的小村女站在不远处,不太远,刚好能听见三人的对话罢了。又见她偷偷的打量沈锐,心里则想着,这人可真吓人,比王屠户还要可怕。
李癞子苦着一张脸,“大爷,我真的没做什么。”
白枫可不信他,“你可是和这位兄弟说了我家阿黄?”
李癞子一听心里就放松了,就为这事啊。“哦,对啊,我和他说那是你家阿黄,就指着他去你家了”李癞子嬉皮赖脸想让沈锐放开自己。
沈锐并不说估,只听得白枫有些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不常来我们村,怎么知道那是我家的阿黄,嗯?”
“这……我……我昨日刚好路过你家,看见你家弟弟正在喂狗就记住了。”李癞子支支吾吾。那狗还朝他叫,现在可好了?
白枫更觉得有问题了,怎么就如此凑巧,遇见了就刚好认了出来。阿黄与村子里其他的一些狗都是一胎出来的,长得也是极像,如果不是老熟人或者仔细分辨是很难看出差异。虽然阿黄是瞎了一只眼,但是那只眼睛平日是看不出问题。
“狗狗。”不远处钱大娘的小孙女听见了李癞子说的够便也学着说了起来,声音中带有些哽咽,“奶奶,狗狗。”
看到另外三个人都发现自己在偷听,钱大娘干脆直接面对着他们,一笑,“我家妞妞说的是我家的一只狗,前些日子被偷了,这孩子伤心着,听到你们说狗就又想起来了。”
他们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心里却各有所思。
李癞子抖得有些厉害,急欲离开这里,“大兄弟,你看我还好心的指引你把狗送回去,我肯定是没问题的,放开我吧。”
沈锐通过对这李癞子的观察,逐渐确定了他和那些人没有关系,瞧这心虚的样子,估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又和那狗有关系。
“这李癞子可是犯了什么事情你们这样抓着他?”钱大娘安慰好了小孙女就又开始问。
白枫将事情说了一遍,这钱大娘的目光就变了,“这李癞子肯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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