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维骂得难听,姜度也气红了眼,用胳膊挡了何健维几拳,突然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压着何健维的两只手,然后掐上了对方的脖子。
何健维又惊又怕,抖着声音问:“你……你想干嘛?你想杀人吗?”
姜度红着双眼道:“你也知道我是律师,就你干的那些个缺德事儿,我要是想,有一万种方法能把你送进监狱,不信咱们就试试。”
何健维不停挣扎着,姜度手上没使力,只是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别动!”姜度呵斥道。
何健维不知是怕了还是怎么样,突然安静下来。
“我警告你,从现在起,赖清宁就是我的底线,你不要再缠着他,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找他麻烦,我一定说到做到,送你去监狱吃几年牢饭,我说到做到!”
姜度说试试的时候手上突然发力,何健维吓了一跳,硬碰硬他不是姜度的对手,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斗不过姜度,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我知道了,我惹不起你们,我不惹了,我以后都离他远远的,你先松开我。”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我饶不了你!”姜度说完就松开了何健维。
两个人同时从地上站起来,何健维舒展了一下衣服,骂骂咧咧地朝外走了,走到姜度的车旁边抬脚就踹,汽车报警器不停地响,在空旷的小区显得分外刺耳。
姜度又回了赖清宁那儿,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灯亮着,赖清宁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姜度是帮赖清宁做好饭帮他洗漱好看着他睡着才离开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赖清宁听见动静,在床上转过头来看着姜度,俩人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
姜度看着赖清宁恐惧惊慌的眼神,突然懊悔自己丢下他一个人。
空气在两人的对视中显得分外安静,彼此的呼吸声交错起伏,赖清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跑到床下,急促地撞到站在门边的姜度的怀里。
两个人一起撞到了门上,门咣当一声。赖清宁力气太大,姜度的肩胛骨被磕得生疼,但他顾不上,条件反射似的护住了怀里的赖清宁。
“你去找何健维了吗?”赖清宁问道,但没等姜度回答,他又问:“我看到你脸上的伤了,你又为了我跟他打架了吗?”
姜度没有立刻回答,他哑着嗓子以商量的语气跟赖清宁说:“别光着脚踩在地上,去床上好不好?”
赖清宁不说话,抱着姜度的腰的胳膊收了收力,抱得更紧,头也深深地埋在对方怀里。
姜度无奈,轻轻用手摩挲着赖清宁的后背,他知道对方在怕什么,凑到他耳朵边上问:“是不是以为我走了?”
赖清宁点点头。
此时怀里的赖清宁过分脆弱,比在医院的时候更甚,姜度抱着他,内心强烈的保护yù_wàng被唤醒,而这种保护欲中又掺杂了疼惜与爱意,他要保护他,要留在他身边。想到这里,姜度的心突然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不同于以往,这次异常火热而剧烈。
“小傻子,我都说了陪你了怎么会走,是我不好,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结果你还是担心了,下次不会了。”
姜度轻柔的安慰的话语响在耳边,赖清宁刚才的不安全都揉在了这温柔的声音中,他从来不知道姜度是这么会说情话的一个人。不,也许这不是情话,但在赖清宁听来,足以让自己沉迷了。
“何健维说他没有艾滋,我相信他没有必要骗我。”
听到姜度这么说,赖清宁突然抬起头来看他,眼神从惊讶转变成惊喜又转变成迟疑。
姜度看着赖清宁亮晶晶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何健维说他没有艾滋病。”
赖清宁后来回想起那晚,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他是怎么反应的了,只觉得突然像阴沉的天气终于冒出了太阳,虽然不至于立刻暖遍全身但也让人看到希望。
姜度抱着他好久好久,本来以为注定无眠的夜晚,赖清宁却睡得意外香甜。
陶锐从赖清宁那里回来后,先是把刘森骂了一顿,然后坐在沙发上气得呼呼喘气。
刘森在旁边啃着苹果看他气鼓鼓的模样,看着看着就乐了。
“操!你还笑,你不拉着我何健维能把清清打一顿?你还笑得出来!”陶锐现在怎么看刘森怎么不爽。
“我怎么笑不出来?他又没打我。”
“……”陶锐跟这种人无语。
“你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人家俩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整天瞎掺和,你还骂我挺带劲了,我要不拉着你挨揍的就是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不要管别人的感情生活吗?哪儿来这么多功夫,闲得你?”
这陶锐没说话,倒反过来让刘森数落一顿,于是不爽地斜眼瞪他。
刘森一点儿不生气,故意一屁股坐在陶锐旁边儿,一边吃苹果一边故意吧唧嘴。
陶锐不堪其扰,伸出手来就往刘森脖子上比划,嘴里念叨着:“烦死了,先掐死再说。”
刘森呵呵笑了两声,陶锐没使劲儿,在刘森看来跟调情似的,于是就按着对方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然后吧唧一口,在对方嘴上亲了一下。
刘森嘴上还沾着苹果汁,接吻的时候蹭到了陶锐的嘴唇上,陶锐故意抿了抿,然后冲刘森说:“苹果挺甜啊。”
刘森被陶锐逗乐了,他用手指蹭了蹭对方的嘴,然后笑着说:“德行。”
他俩就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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