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地上的男人单掌随随便便压膝盖上,金发在阳光下反射强烈,遮蔽得面孔晦暗不清,用极度平板的口气缓慢地说:
“想被我操想得疯了,是吧。宝贝。”
“咚!”我整个人向前倾,砸进他坚硬的怀中,又被他抻著头发远远拽离,攥长我的发际线,把我的面孔五官变形地压到了墙面上。
太阳王和我交锋过无数次。可是从没有一次,用过这项技能。
鼻梁,嘴唇都在粗糙的墙面上研磨拉长变形,我拧眉用力挣脱龙之压制,粘稠的青色龙势以我为圆心放射开来。整个寝殿的地面开始瑟瑟地战栗起来,剥啄的碎屑不停地从天花板、墙壁上跌落,涂花了我们两个人的肩膀和头顶。
可是我还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後脑上男人巨大的手掌还在毫不留情地攥住碾压,脸紧紧挤在坚硬的墙面上,牙关间流出的唇液黏湿了我大半张脸。
耳畔,满含恶意的男声吹进我的鼓膜。
“想被我爱想疯了吧,心肝。”
脸部皮肤研磨得生疼,眼球硌著眼皮,在墙面上滑动,我咬紧牙关,迸发出的龙压越来越大。可是仍然是杯水车薪,无法抵制绝对性的压制。
按著我的头在墙上撞压,几次之後,我的颈骨弯向了一侧,颧骨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还没等第一口气呼吸顺畅,两根粗大的手指戳入了我的口腔。
男人用麽指和食指像检验母马的牙口一样,撑开了我的口腔,身後,他的声音讥诮而冰冷:
“说话,甜心。”
两根指头在我牙关内肆意翻搅一番,最後夹住了我的舌头,恶劣向外抻长,惹得我喉口一阵阵的呕逆。
淋淋漓漓地唾液顺著他的指纹淌了一手。牵丝滑下男人粗壮的手腕。
钢钳一般的粗指卡在我的颈後。指腹陷入我的软筋中勒陷。
我被墙壁挡住了一半的视线,一具滚热而坚硬的躯体,全身释放著无尽的龙压,向下覆压到了我的背後,耳畔蓦然被两页薄唇吮住,尖锐獠牙刺入我的耳廓软骨处。粗糙的舌苔滚热,贴上皮肤擦顶,上下撩动肆意刷湿我耳垂上的绒毛。
隔著长裤的布料,紧贴著臀缝,有极硬极烫极粗的物什顶上了我的下身,壮硕身躯压倒性地挤著我,一下一下往墙面上撞。
他竟然硬了。
我不受控制的身躯向前倾轧,肋骨被背後沉重的男躯压得隐约作响。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他的讥诮讽刺。热唇紧贴耳孔,故意将烫风吹入我的内壁:
“你想把我当娘们。特像,对不──亲爱的,”
“……!”
一点儿也不像。那力度十足的身躯,那骇人的压迫感,那同性的男人将生殖器压贴到自己身上的触感。
是的,我试图将他当成女人。
幻觉能够爱上他。
但是他不是女人。这有力的臂膀和强势的怀抱都告诉我不是。
我以为自己能够忍受同性性行为,为他加冕,可是我错了。
我忍受不了。
但我也动弹不得。
被男人压在厚实的怀中,模拟xìng_jiāo般一耸一耸,向前匀速撞墙。被太阳王弹红的额头反复磕撞在僵硬的墙面上。
我试图平静下来,忍受这种对待,可是每一个毛孔,每一条肌肉都感受到了屈辱,感受到了无尽的愤怒。
龙之压制其实是一种精神魔法。我心中构建出大量解咒的方式,一个一个在心中默念著,试图找出恢复行动力的方法。
在找到之前,已经有一只大手,压著我的头颅,脸孔紧贴墙面,从上长长磨到下。
他摁著我推动,像狗一样双膝跪地,趴到了地上,脸紧紧顶到了墙角之间,呛鼻的土味儿灌入了我的呼吸道。可是被龙之压制控制住了全身的肌肉群,我连咳嗽一声都没办法做到。
没有办法控制的唾液,顺著倾斜的舌面流出来,屈辱地滴入墙角中。
在此之前,“为雷奥加冕”,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概念性的词汇,是一项任务,是一个抽象的过程。
没想过具体实施的细节这麽难以忍受。
明明龙族是对魔法免疫的。可是我已经使出了全力,却连稍微颤抖一下都做不到。
杂交了人类血统的龙族真的不是王者。
和雷奥互殴过无数次,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只要用这麽一个简单的压制魔法,就能彻彻底底将我的行动完全控制住。
“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付出的底限。”
男人说著,他的阳根,在我的臀瓣间肆意抵弄的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更加茁壮,即使隔著几层布料,那庞大的冠头,狰狞的茎身青筋,依然隔著几层的阻隔,骇人地摩擦著我的股缝。顶陷了我穴口的布料,褶皱著乾燥的布料,向里顶深。
大颗的汗液顺著我的下颌躺下,我和他身上的龙压都在剧烈激荡,大敞的玻璃窗全部被震松了枢纽,一扇接著一扇的坠出墙体,跌碎在走廊和外面的灌木丛中。
密集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是驻守寝殿的守卫们听到了响动,赶过来查看情况。
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个景象的表情如何,我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惊讶吸气声。
我的头被紧紧压在了墙缝之间,动弹不得,想要转动眼球,看向守卫的方向,男人便将粗长的手指塞入我喉口更深的地方,让我吞咽困难地眯起双目,生理性地模糊了视线。
“靠义务就能爱上人了。多麽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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