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本来就有很多流派,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医生们各成一派,造成了一病多治,辩证不清的情况。
常小溪想了一会,叹息道:“大司药说得是,只是这一种现状,源于大家对疾病没有一个系统的认识。可惜咱们势单力薄,还无法开展大规模的培训。”
李青城见常小溪面露忧色,提议道:“现在年关将近,不如咱们先发下去通告,责令各个医馆药铺先自行整顿,等您得了皇上的圣意,咱们在年后,再查处医药市场。”
常小溪点点头:“看来只能如此了。”
她被劫匪狠狠的磋磨过,今天还是强撑着来到惠民署办理公务,已经是强弩之末。
李青城与舒秋对视一眼,正要告退,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常小溪却说:“大司药,我还要去宫中为太后复诊,麻烦你执鞭。”
李青城欲言又止,看了看常小溪苍白的脸色道:“常医正,你身体还好吧?”
常小溪拿出人参片含在嘴里,微笑道:“没事,只是坐车而已。”身体再不舒服,也不能耽误了给太后看诊。
也许是之前的治疗效果不错,通报了没有多久,德公公就亲自过来带着常小溪进入宫中。
太后精神健旺,在常小溪做了检查,确定她的病情稳定之后,太后大感欣慰,甚至给常小溪赏赐了一些宫里头用的胭脂花粉。
常小溪没想到一贯刁难她的太后,能这样对待她,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离开了太后宫中,一个小太监走在前面给她带路,宫里头路径繁杂,像常小溪这样没来过几次的人,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而且可能还会冲撞到贵人。
转过一条回廊,常小溪吃惊的发现,本来应该在前方带路的小太监杳无踪迹。她前后找了找,发现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可难住了常小溪,继续走的话,若是那领路的小太监回来找不到她,又是一场口舌之争。不走的话,若是遇到别的贵人,又怕冲撞了人家。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在回廊的尽头,有一群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个圆胖脸的年轻人,头戴着金冠,锦袍上绣着繁复的花纹,常小溪看出来,他穿着的是亲王的服色,忙躬身让到一边,等着这位王爷过去。
圆胖脸却在常小溪的身边停了下来,很和气的询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停在此处?”
常小溪忙回答:“下官是惠民署常小溪,给太后复诊结束之后,微臣鲁钝,在这里迷了路。”
圆胖脸没有笑话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里还有好多岔路。本王还有事,姜宁,不如你带着常医正离开吧。”
常小溪忙谢过圆胖脸王爷,等这一群人走过去之后,她才跟在姜宁身后,向外面走去。
那天绑架她的人,有可能就是姜宁,常小溪心中戒备,跟在姜宁身后缓缓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宁突然停了下来,毫无防备的常小溪一头撞进了姜宁的怀中。
年轻的武将胸肌坚硬如铁,常小溪猝不及防,忙后退了一步才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姜宁轻笑道:“无妨,离开皇城之后,常医正准备去哪里?”
常小溪有些头晕,直言道:“我身体不适,想要回家里休息。”并没有证据表明,姜宁就是绑架者,常小溪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要放松。
姜宁减慢了速度,走在常小溪的身边,目光从她粉红色的耳垂一路看下去:“常医正的脸色不好,难道是生病了吗?”
常小溪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一点:“恩,也许是感染了风寒。”
姜宁却似没有看到,一步又走到了常小溪的身边:“需要我来扶着你吗?“他这样说着,一只大手就贴上了常小溪的腰间。
常小溪忙扭身避过,正色道:“将军请自重。”
姜宁一笑:“常医正,哪里就需要你这样防备了?我又不是没有扶过你?”他笑得风光霁月,常小溪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好在已经到了宫门口,姜宁笑嘻嘻的与她告别,然后又进去了。
常小溪这才想起来,姜宁是姜贵妃的弟弟,那么他这一次的确是专门来送她的。
那夜到底是不是他呢?
姜宁的心中也很忐忑,那一夜之后,他发现随身的玉佩竟然不见了。这块玉佩,他自幼就戴在身上,上面刻有一个小小的“宁”字。他心里有鬼,暗自忖度,他亵玩的时候,常小溪的双腿并没有被绑住,很可能是她挣扎的时候,将玉佩给碰了下来。
刚才偶遇常小溪,能看出来她明显的戒备。不管是哪个女子经历了被绑架羞辱之后,都会对男人提防一些。姜宁倒是没有看出来针对自己的成分。
圆胖脸的魏王,就在后宫的入口等着姜宁,见到他之后问道:“怎么样,她有没有认出你?”
姜宁知道魏王还没有放弃杀人灭口的打算,忙摇头道:“没认出来,她还跟我一直聊到了宫门口呢。”
魏王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小叔叔,女子如衣服,如果你穿不上这件衣服,那就早些放手的好。”言罢扬长而去,留下姜宁在原地发呆。
这一天的夜里,姜宁接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内容很简单,说今夜子时,在芸香坊见面,到时候会把他遗失的玉佩物归原主。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子手笔。
姜宁本能的感觉到这是一个陷阱,但是万一这个写信的人,就是常小溪本人呢?
魏王的本来想法是让姜宁先fēng_liú快活一下,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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