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楚楚脸上一红,刚准备说话,就听隔壁房间叫道:“妈/逼的,半夜笑个**,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三人脸色刷地变了。常楚楚霍然起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去教训教训他。”
姜小白道:“让他搬到别的房间去!”
常楚楚点了下头,就走了出去,就听“砰”的一声,隔壁的门就被踹开了,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哟嗬,小美人脾气不小嘛!既然火气这么大,来,让大爷给你消消火!”
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那人就被小美人从窗户扔了出去,虽然楼层不高,但也摔个半死。那人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却不敢声张,因为他看到了小美人眉间有白星闪耀,衣服也不要了,连滚带爬就跑了。
常楚楚又走了进来,关上门,在桌边又坐了下来,道:“现在你们可以放心说话了,没人再打扰你们了。”
姜小白笑道:“韩兄,我没说错吧,常姑娘发起火来确实很可怕的。”
韩冰笑道:“其实女孩子太柔弱也不好,这样挺好的。”
常楚楚嘟嘴道:“你们就会取笑我。”
姜小白笑了笑,道:“好了,言归正传吧!韩兄这次不辞辛劳,等了我这么长时间,究竟所为何事啊?”
韩冰道:“侯爷可曾听闻朝中变故?”
姜小白道:“听说了,有人篡位了。”
韩冰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让人心脏有些受不了,道:“侯爷这段时间都在九屠魔域,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不成这件事已经传到九屠魔域?”
姜小白道:“那倒没有,我有别的渠道得知。”
韩冰点头道:“看来侯爷虽然偏安一隅,耳目倒是灵通。不知侯爷对这件事怎么看?”
姜小白道:“谋朝篡位,忤逆圣意,残害手足,实属大逆不道,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
韩冰又吓了一跳,要不是自己还年轻,心脏还真受不了,咽了口口水道:“清凉侯还真是心直口快!你我初次见面,你对我就这么放心?”
姜小白道:“相信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天长地久去了解,有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足够了。再说了,新皇刚刚削掉我了爵位,韩兄却冒着被新皇猜忌的风险来等我,一等就是大半年,说明韩兄跟新皇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韩冰怔了怔,道:“我父亲没有看错人,清凉侯果然聪明过人,独具慧眼,一语中的。既然清凉侯已经敞天天窗说亮话,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敢问清凉侯,你可想夺回你的爵位?”
姜小白道:“不是想,只要我活着,就必须要夺回我的爵位,要不然对不起祖宗。”
韩冰道:“侯爷可知道新皇已经把你的爵位给了天路大元帅路长海?”
姜小白道:“略有耳闻!”
韩冰道:“以路长海的性格,肯定不会因为抢了侯爷的爵位而感到内疚,肯定视侯爷为骨中刺,眼中钉,所以侯爷留在清凉城,肯定会受到排挤,说不定路长海已经动了杀机。既然如此,侯爷还不如来我地路一展身手,与我父亲携手,共创宏图伟业。”
姜小白道:“韩侯已经挂印封侯,还需要什么宏图伟业呢?”
韩冰道:“实不相瞒,我父亲的爵位现在也是岌岌可危。本来在新皇篡位之前,我父亲跟他就不对付,何况他还是篡位,我父亲心里更加不服,新皇也能感觉到,但他也怕把我父亲逼反了,不敢直接削夺他的爵位,但是小动作不断,在你去九屠魔域的这段时间里,天路和将路已经吞并了地路十几个郡,新皇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把我地路慢慢蚕食掉。”
姜小白道:“那韩侯怎么应付的?”
韩冰道:“我父亲也曾上书朝廷,要个说法,但新皇的回答很可笑,说不过是小孩子打架,就当是锻炼锻炼,磨砺一下!当时我父亲听了大为光火,就回了新皇四个字,说,本侯奉陪”
姜小白道:“现在都是郡与郡之间的吞并?”
韩冰点了下头道:“刚开始是城与城,后来就池与池,现在就郡与郡了。”
姜小白道:“殿部为什么不参战?”
韩冰道:“殿部参战动静就大了,双方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军队也都没有动,不过我估计也快了。所以我父亲也很着急,他说只有你能救他,所以才让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但你走了也快一年了,说实话,我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准备再等几天,我也要回去了。”就没说好,若不是常姑娘,早就走了。
姜小白道:“韩侯太抬举我了!敢问韩侯现在在哪?在京城吗?”
韩冰摇头道:“京城不安全,早就称病不上朝了,一直居住军中。”
姜小白点头道:“这是对的,一旦苗头不对,新皇肯定会对韩侯下手的!那现在地路是一个人在战斗吗?有没有援手?”
韩冰道:“中夏国一共七个侯爷,原本你占了一个,文官占了两个,剩下四个分别是镇东侯,镇南侯,镇西侯,镇北侯,说实话,以前封侯的元帅在朝中肯定比较骄傲,说话也比较强势,所以其他六路元帅看着肯定特别不顺眼,心存怨念,可能对先皇也有点不满,这次新皇篡位,对他们极尽拉拢,可能都已经把这四路的爵位私下里答应分封给他们了,所以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对四方镇侯拼命排挤,也梦想着像路长海一样,封侯挂印。镇北侯还好一点,是新皇的亲舅舅,新皇稍作安抚,他便安稳了。而镇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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