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对成示意,成便跟随出去。
一顿饭,其他人吃得甚是无味。
“主子,青门教教主,宁宇过来了。”一个仆人上来报导。
“让他进来。”
“是。”
宁雨欣走进大厅,见众人正在用餐,他道:“我肚子也饿了,也来蹭食一顿吧。”
“来人,添碗筷。”春笑春说道:“宁教主,一向可好?”
“托你的福,我最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念着城西那块地,不知春公子拿来做什么了?”
春夫人见来人语气凶恶,她道:“宁教主,先坐下吃顿饭,有事待会再商量。”
“见过春夫人。”宁雨欣口上恭敬,可是行为却不以为然,他挨着二公子坐下,自顾给自己倒了杯酒,继续道:“春夫人,你们府上,那个林木林公子怎样了?不知道春公子有没有好生款待啊?”
春夫人只听他话中有话,却不得而知,她道:“来者是客,肯定是好好款待的。”
“呵呵,那怎不见林公子啊?想必他昨夜和春公子相聊甚欢,如今睡过头去了。哈哈哈。”
那春夫人不明状况,她含笑敬酒道:“请。”
宁雨欣不客气,一饮而尽。那春夫人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也爽快一饮而尽。
“春夫人真是爽快,娶妻如此,春公子真是有幸,可不要背着春夫人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才好。”
见宁宇说话越来越放肆,春笑春但然明白他所说,他声音带些怒气道:“宁教主,喝酒要小心些,可不要让酒呛了嗓子啊。”
宁雨欣又是一杯酒下肚,她哈哈大笑,不再言语。
“香儿,你给我站住。”我命令道。
香儿止步,回过头来,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我看着那哭得凄凄惨惨一团的香儿道:“说,到底为什么在我身边?是不是景深派你来的?”
成跟在后面,突闻景深二字,心中暗道:当今皇上不就是叫景深吗?
香儿哭道:“玧公子,我一心侍奉你,那日被皇上下令打昏扔到死人堆里,幸亏你赏的霓裳衣,才能一路逃到南开,巧遇见你,被你所救。如今,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早也是你的了。”
成听到‘皇上’二字时,心中更是谨慎。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们姐妹为什么个个武功高强?还有到底你们有没有给我下蛊或者什么,为什么那时我没有一点记忆?”
“在无忧阁时,皇上命我等姐妹仔细照顾您,没有其他意思。给你喝得药是补身子的。”
“呵呵呵,一派胡言。我说,你们姐妹武功高强,各个身手不凡,照顾我?呵呵,还不如说是监视我?看我有没有异常?补身子的?补身子,我怎会忘记所有?补身子?补身子我怎会只忠心他一人,你们个个美貌如花,我怎么可能不动心?那日,你为什么要诱惑我?”
“玧!”
“呵呵,你怎么可能没被打死?景深向来做事细腻,那霓裳衣虽说神奇,但是景深怎会不知?为何你出现在南开,景深也在?恰巧就在你晕倒附近的客栈里?为什么?说,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现在还在和他通信?”
“玧,我求求你,别这样,玧。”
“呵呵,亏我还这般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你是一个纯朴无邪的女子,钟情与你,到头来,一切都被你算计在内。你好狠呢。”
香儿泣不成声,瘫倒在地。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景深为何要囚禁我吗?为何要让我失忆吗?”
“玧!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告诉你我就是昭怀帝,景云。”
香儿听后,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她愣愣得看着面前这男子,不敢相信无忧阁中囚禁的竟是昭怀帝,景云。
“哈哈哈哈,香儿,你好狠呢?”
身份被捅破,我只觉心都快碎了。之前高高在上,如今竟沦落到这番境地,正是老天捉弄。我踉跄后退几步,眼泪就留了出来。压抑了这么多天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
那种被背叛的感觉悲凉了我一心,我哀道:“先是百官暗中联合景深陷害我,失去皇位,接着被囚禁于无忧阁,与自己的弟弟矫情,如今你——,我真的想杀了你。”话音落地,我伸手上去掐住香儿脖子。
香儿不想挣扎,只任由他掐住。
“哈哈哈,你如今倒想一死百了,尘世无扰,哈哈哈,我就偏偏放了你,放了你。”我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往回走。突然觉得自己好无用,为什么命运竟是如此,为什么当初我没有死掉,现在倒留在这个世上遭人耻笑。死了,就不会再承受这么多无奈了,也就不想再追究了。
成在后面听得这番话,心中又惊又叹:原来这林木竟是先帝,景云。他见林木折回,赶紧先返回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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