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孩子们的口中,村里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下子害了三个人,导致了一个家庭的悲剧,这让大家很自责。
多年之后,就像是一场梦醒了过来,冯怡回来居住了,而晓辉却一直都在医院里治疗。
某一天,晓辉逃了出来,凭借记忆回到家乡。他的处境变得很奇怪,村里人决定,把他藏起来。
人性有时候很诡异,一方面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内疚,想补偿。一方面又害怕会触及自己的根本利益,不愿意轻易承担责任。
而冯安尸体的被法相,成为了一个爆发口,真正人性的爆发口。
当年犯错的也有村长家的孩子,村长的父亲曾经当过兵,留下了一些战利品给他,包括那个箱子和那把指挥刀。于是村长用箱子装了孩子,和刀一起埋葬了。这样,就算日后被发现了,也可以用木乃伊、僵尸之类的借口推脱过去。
然而不巧的,冯安终究会来了,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清醒,当年的秘密即将被揭露。
村民们开始合力掩盖所犯过的罪责,当然了,是在保护冯晓辉和冯怡的基础之上。
第一个死者拿走了指挥刀,他利用这件事情勒索了村长,于是……成为了第一个被除去的人。
接着,卫医生也在知道僵尸的传闻之后回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当年的事,于是成为了第二个牺牲品、果农和刘安,死因都是同一个,被谋杀,因为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并且拒绝和村民们站在一个阵营里,不是战友,就是敌人!于是招来了杀身之祸。
事实真相已经摆上台面,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依法给予每个犯错的人应有的惩戒,当然了,这不是安格尔他们需要担心的问题。
冯晓辉在冯怡的陪同下,回医院检查,选择继续治疗,或者康复痊愈回家。
莫飞站在村口静静地看着,感觉平静的小村庄似乎晃动了起来,一个小小的王国,正在崩塌。
结束了案件,安格尔他们回到城里。
安格尔得了病毒性的流感,从而引发高烧,莫飞拒绝了三个月的案件,让安格尔安心调养。
艾玛和莫飞悉心的照顾让安格尔很快痊愈了,村长给的药方也对他起了些作用,安格尔最近一段时间面色红润,精神也很好。
度过了三个月闲适的生活后,安格尔开始焦躁。
这天早晨,莫飞睁开眼睛,就听到阳台上传来了让人心焦的琴声,安格尔与其说是在弹琴,不如说是在砸钢琴。
莫飞下了楼,将信箱里堆积了满满的信件拿出来,一封封查阅,选择能让安格尔打起精神来的案件。
安格尔下楼,坐在沙发上,跟莫飞说,“莫飞,我脑子里好像长出脂肪了。”
“是么?”莫飞将一叠未处理的案件放到他眼前,“其实安格尔,你全身上下由内而外缺少的就是脂肪!”
安格尔躺下,双手垫在脑后靠在艾斯背上,“有没有案件给我动动脑子?”
莫飞知道他是懒得看,将信件打开,“我给你念。”
安格尔蹭着艾斯暖融融的容貌,静静等着听…
“嗯,多是查外遇、失踪之类的委托。”莫飞翻了几遍,找到一封印着卡通鱼的信封,“安格尔,这封信你可能会感兴趣。”
安格尔转脸看莫飞,“有好玩的谜题么?”
“关于海盗的……”
“哦?”安格尔嚯地坐了起来,蹭到莫飞身边,“海盗?!”
“写信的人是一个钓鱼协会的会长,姓张。”莫飞看了一下信件,道,“这位张会长非常有钱,他和一群海洋爱好者每周都会组织出海钓鱼或者探险,前不久,他们从一个渔夫那里,买了一件宝贝。”
“宝贝?”安格尔接过艾玛递过来的戚风蛋糕咬了一口,心情也大好。
“一条古船的龙骨。”莫飞给安格尔看随信寄来的照片。
“龙骨?”安格尔拿着照片研究,照片上出现的东西就像是一条破船的残骸,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这东西跟海盗有什么关系?”
“船上刻着些字迹。”莫飞看着信,告诉安格尔,“根据记载,这艘船是海盗船。”
安格尔打了个哈欠,“原来就是近海的那种海盗啊,我还以为是黑胡子或者杰克船长那种海盗呢……真失望。
“可是安格尔。”莫飞接着说,“张会长把这条船买回去做装饰物之后,他的渔业协会已经离奇地死掉了三个人了。”
“怎么死的?”安格尔兴趣缺缺,“淹死的么?”
“都是意外死亡,一个淹死、一个是过敏引发休克、另外一个不慎跌倒中风死了。”莫飞耸耸肩,“但是每一次有人死之前,张会长都会梦到他们!”
安格尔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他梦到那艘用来做装饰的船龙骨上走下一个男人来。”莫飞按照信上写的内容告诉安格尔,“张会长告诉那个人自己想害死谁,第二天,那个人就死了。”
安格尔盯着莫飞看了一会儿,艾玛在一旁轻轻捂着嘴,“超自然现象么?”
“呵。”安格尔却笑了,“我觉得他该去找个精神病医生诊断一下,开点治疗妄想症的药!”
“似乎警察局的人也这样跟他说。”莫飞无奈,“不过他很不安。”
“不安?”安格尔不太理解,“不安是有理由的,一般来说源于内疚或者危机感,他觉得那些人的死跟他有关?还是他会成为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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