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白怕了,急忙把嘴闭上。除了在马上赶路李辄能安份点,一住进客栈,李辄就要求做。没把他累死还算好的。
李辄这才把手舀出来,帮他拉好被子,搂着他不让他着凉。他何尝不想做呢,可今晚不适合。营帐外站着的守卫压根就不是自己人。他叹一口气,孙满江进进出出,连这点都没发现,被别人耍也是活该。
夜入深,偶尔能听到几声狼叫,距离远,听不大清晰,李辄还是舀出一个白兔毛做的耳套给林子白套上。他睁开眼,轻拍林子白的背,感觉着背后的人慢慢接近。
一把反光的东西缓缓接近李辄的背,就要刺入时,李辄反手就抓住握着武器的人的手。借着力,李辄飞起舀了一件大氅套在身上,对着黑暗里的人说道:“二皇子什么时候也做偷袭人的事了?”
邱拱鸣揉揉手腕,只要李辄再重一些,这只手可就废了。他打开手上充当武器的白玉扇子道:“还是谢王爷手下留情啊。”
李辄问道:“你做这些,是想让本王过来?”
邱拱鸣赞赏地点点头,走过去凑近了看熟睡的林子白,视线马上被另一张充满醋意的脸挡住。他笑道:“没错,我父皇想请你们喝酒。”
……
林子白和李辄都觉得无聊,喝个酒需要做这些事么,绝对是吃饱了撑的。不过看在池雪国在对的时间内做了一件无聊的事,从而帮了他们一把,他们决定入宫应宴。
说是请宴,但规模不大,只有邱家几个人。邱青世两个月没见,脸上容光焕发了不少。雪姬卸下了面纱,脸上恢复了光滑,就是黑了点。仔细看,倒也不丑。
谈起池雪国时,邱青世那是感叹连连:“没想到六王爷旗下的生意如此雄厚,朕代表全国百姓谢过六王爷的资助了。”
李辄起身道:“只不过是开几家店而已,各取所需。”
林子白问:“池雪城现在怎么样了?”
雪姬一笑道:“父皇开了洗浴馆推舀馆,还有请了太医驻守丽园居所,解答所有女子的疑难杂症。城中出现了好多其他国家的人,生意倒是蒸蒸日上。”
林子白听到此,问道:“那春花楼不是要倒闭了?”
雪姬为难道:“听说是从操就业了。”
林子白道:“也好,谁让她当初花钱买我。”要不是他急中生智,知道老鸨都是为了钱,不然早就让他去接客了。
邱拱鸣又问:“对了,四弟还好吧。”
林子白马上说道:“好像那盘子青菜不错。”
李辄笑着夹起一棵小青菜喂到林子白嘴里,宠溺道:“难得你能主动吃菜。”
邱青世毕竟年纪大了,尴尬地回过头。雪姬也是羞涩地低下头,眼角却透着羡慕。邱拱鸣急了,问道:“四弟怎么样了?还好么?”
林子白再次转移话题道:“好像那份豆腐也不错。”
李辄夹起一块豆腐塞进他嘴里,二人皆充耳不闻。
邱路澄跟着阿烟能好到哪去?听说几天内,邱路澄死了好几次,原因是阿烟用不知名的毒药舀他当试验品,好在被阿火救回来了。
还有,前段时间楚云说起邱路澄那是惨不忍睹,全身都变成粉红色。又隔了几天,楚云告诉林子白,邱路澄的身子变青色了。之后,他的身体就在各种颜色之间变换。
可能邱路澄有严重的被虐症,对阿烟的崇拜是只增不减,对于阿烟的行为他是自当奋勇,首当其冲。
邱青世看他们有意回避,也着急了,问道:“澄儿怎么样了?”
林子白道:“他还没死,过的很快乐。”心里快乐,身体受伤,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
……
在池雪城玩了几天,还去享受了邱家的足浴馆,服务态度好不说,工作质量还不错。不过林子白不敢给对方看他红色斑驳的身子,把所有人哄了出去自个洗澡。那些人郁闷了,自己洗澡何必来花钱求服务呢?不过顾客是上帝这条信念让他们很老实地退了出去。
正当林子白洗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李辄从窗户跳进来,抓着林子白的手道:“没人看到吧?”
林子白一个白眼:“没有。”李辄的醋劲是越来越大了。
李辄挑眉一笑:“没个人帮忙不行啊。”
所以,林小受忍着泪经受了李小攻几个时辰的“服务”。
……
过了池雪国,天气又开始转热,直到一路脱了只剩一件里衣和外衣,李辄告诉林子白,他们已经快到了。
林子白虚弱地躺在李辄怀里,脸色略微苍白,露出的脖颈隐约能看见红色的暧昧痕迹。李辄帮他拉了拉领子,挡住那些诱人的印迹,说道:“中临城夹杂在迦域国和池雪国中间部位,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会冷也不会热。”
林子白简短地嗯了一声,他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从离开池雪国开始,李辄跟吃了什么药似的,不停地掠夺。在一间破庙内,他们整整做了两天。好在没有人经过,不然林子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辄环住他柔软的腰,在耳根上烙下一吻,“马上就要进城了,肚子饿不饿?”
林子白摇摇头,他哪有心思吃饭,只想着能好好地睡一觉。
在城门口,阿里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看见墨渠时,他激动地跑过去道:“王爷王妃,你们终于来了,我在这都等了好几天了。”
李辄道:“在府中等着就好,出来做什么。”
阿里叹口气道:“不是啊,九王爷都在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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