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从后面过来的, 应该是看着夯部落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因此就直接过河直接来到部落中心。
部落中心的位置,站在河对岸还是能看到一点情况的。
毕竟族巫每次都会登上高处的祭台观察远处的情况, 就算平常的时候也会有人看着,警惕四周。
但这会儿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族巫身上,原本后面河对岸有岩部落匠部落的人帮忙看着,这下后面突然来人了他们一时也没发现!
也许族巫意识到了,但他现在整个人处于呆愣状态又怎么会跟其他人说呢?
所以当有人觉得气氛不对朝后面看到那群人时,他们早已到了他们面前。
气氛有片刻的僵持。
这时坐在野兽背上领头的人突然动了动,身子一斜直接从兽身上一跃而下,落地卷起的尘土飞散到那人身上,他也没在意,反而向前走了几步。
他身后的两人也纷纷从野兽背上下来。
一人下来时没站稳,气愤地用脚跺跺地,然后对着前面的人喊道:“昊宇,你等等我!烦死了,这什么鬼地方,族里的长老非要让我们来接人,接屁啊!叫他们自己回去不行吗?又不是族里欠他们的,听说他们还是被逐出……”
“霖颖住嘴。”前面的人突然转头对身后不停说话人喝道。
那人被他这么一呵斥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出声。
巫莫这时才发现,这个抱怨的人居然是个女人。
她身上穿着巫莫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的最完整的衣服,而且依巫莫看来,这衣服还不简单。
裁剪得当的衣服将人的身材气势都彰显了出来。那女人本来外面套着皮子,下来后就将皮子放在了上面。
现在她上半身仅用一块红色的布料包裹着傲人的胸部,麦色的腰部裸/露在外面,下半身穿着和上半身色系一样的及膝长裙,却只有一半,另一半仅勉强遮住隐秘之处。
就是这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性感,至少部里的人在回过神后又被刚下来的她所吸引了目光。
领头那人在呵斥完那个女人后,就转身继续朝前走,他行走途中,部落里的人莫名地退到两边给他让路。
巫莫眯眼看着他毫无阻挡地走向祭台的方向,摸不清这人究竟要干嘛,一时也没乱动。
除了这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停在原地,在他们所骑的野兽旁边一边站着,一边张望着周围的情况。
在这个时间终于有人彻底回神,便开始议论纷纷。
夯部落几个兽人不了解此时的情况,互相对视一眼,一齐冲到那人的前面站定。
“你们是什么人?”夯羌在那人面前站定,大声询问。
夯羌心里是有所感觉的,但还是被来人震撼。
他从来没有见过身上穿的这么漂亮的人,让他总有种,眼前这人玷污了这身‘皮’。
这人跟他差不多高,甚至比他还高一点点,身材也很是魁梧,因而他身上的穿着比较豪放,除了基本的兽皮外,还有很多坚硬的骨、壳等做装饰。
听到夯羌的问话,那人看了他一眼,皱眉问:“你们族长是谁?那是你们的巫吗?”说完,他准备继续往巫兕的方向走去。
夯羌夯实还有几个兽人连忙拦住。
“我就是。”夯羌说。
那人将夯羌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说:“蓝纹兽人?”他惊奇道,接着好像没看到夯羌炫耀似的表情,又说:“在这个落后的蛮荒之地你能晋升为蓝纹兽人说明你资质还可以。”
夯羌被他这语气搞得莫名其妙,巫莫跟着启这时也走了过来。
巫兕这时也到了。
“你们是?”巫兕反应过来,连忙走了过去,让夯羌让开后,他看着对面这人问,语气却有着难以隐藏的激动。
“我们是禹城夯家的,收到你传递回去的信息,才知道当时那件事过后,居然还有一支族人逃离到这蛮荒大陆,因此我们族长才让我们来看看你们,顺便回归家族。”
纵然是心里有所了解,却还是比不上自己眼见耳听来的真实,巫兕拿着拐杖的手止不住抖动着。
然而他身后听到这话的人,除了夯羌作为族长族巫给他说过一点外,其他的人还真不太清楚,具都一脸茫然不解看着族巫发抽。
作为半路加入部落的巫莫,这跟他更没有什么关系,知趣地不吭声默默听着。
“那你用什么来证明?”虽说激动,却也没彻底失去理智,巫兕按按自己的手指,平静说道。
他可记得,几乎每隔十年那些人来后,先辈们都会写上一封信,交给那些人让那些人帮忙送一下。
就这个要求,还又另给了那些送信人不少猎物。
可具记载,不知多少次了,那些信仿佛石沉大海般没有一次回应的。
没道理,到他这,就有人来了。
果然,这人的脸色不对了。
“这个是我们的失误,你的信交给的那些商人其实和我们的关系不太好。但是我们确实是收到过一次,但那时候正逢一件大事,你们这事就搁置了。
直到上次我们族长重新翻先辈们留下来的东西,这才发现你们这事,于是就派我们来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抵给他。
这信封其他人不知道没见过,可巫兕见过,他连忙接过来,看到面上部落的图腾,他稍迟疑了一下后,拆开。
光看封面,就知道这封信有点年头了,打开里面的信件更是泛黄的起卷,小心展开后,巫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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