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这种情况,张业是再淡定不过,在他看来,这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目的就是要钱,但是这也要看他有没有心情给。
或者说,在他的心里,除了他这个圈子的人以及比他更高级家庭出来的人,其他的都是乞丐,靠的是他们这些人家里从手缝里面流出的一点钱过生活。
沐君安远远的看着女人不依不饶和张业的无情冷酷,嘴角的冷笑止都止不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打着民主的旗号实际上还是由这些有钱人和有权人当道,如果不是他身后有上官他们还有沐渊在,斗茶大会上的那个亏他都不得不撑着笑脸硬着脖子吞下去。
“我在。”沐渊感觉到了沐君安的不安,拉住沐君安的手,感受着沐君安从僵硬到柔软然后在他手心微微卷曲,心痒而温暖。
沐君安被沐渊突然的袭击弄得心一跳,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就在哪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两位,你们是来看哪位病人的?”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沐君安一看是抱着病历本的护士,拉着沐渊就跑开了,一路奔回家里,中间完全不带喘气。
“君安……”
“喵呜~”
看着一起望着他的两双眼睛,沐君安脸上一红,更是不管不顾的直奔到洗手间,霸占了最大的浴池,放入他纯净水,加上海盐,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时钟它不停在转动……”
“君安,看到好戏没?那个张业这次惨了,被他爷爷直接拎回去了,那个正在做手术的女孩家长也来了,这场大混战太爽了。”
“恩恩。”沐君安的回答颇为敷衍。
罗蕴晨那边还在吵吵嚷嚷,大概是还有后续没有完,跟沐君安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最后还不忘让他关注明天的新闻报道。
沐君安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然后一头扎入水中,水面上除了几个泡泡外,什么都看不到哦。
不管了,说他鸵鸟就鸵鸟吧,他坚持他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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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合着他的嘴唇,这个柔软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就感受过,然后从来不曾忘怀。
柔软的地方带着强硬的霸道气息,却也让人觉得安心。就在他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嘴唇突然一疼,他想说什么,一条滑腻的东西就钻进了他的嘴里,让他把想要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是了,这个是嘴唇!
“不专心要受罚。”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却行动无能,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他只能沉迷在其中,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抚摸过去,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了,他知道那双手顺着他的脊椎而下,然后游走到前面,按开了几片小小的鱼鳞,抚摸上里面羞涩的东西。
“不……不要。”他听见他这么说,可是他什么时候能说话了,对了,嘴唇已经离开了,它现在在他的胸口。
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只有一边的红缨被照顾到了,可是另一边不舒服了。
“放松,我在,我在。”迷迷糊糊的声音继续传来,随着声音是另一只手挑逗着另一颗红缨。这人的手上有着厚茧,在挑逗的时候,厚茧磨得他皮肤生疼,但是这样的疼痛过后是更加强烈的舒爽。
这个人的声音时候也很熟悉,他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很让人安心。但是是在什么地方,谁说过?
那人握着他隐秘部位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眼前就是一片白光闪现,随之而来的眩晕和快感让他的身体一震抽搐,令人回味无穷的余韵使他懒懒的躺在水中,任由水纹在他身边荡漾。
那个人似乎还没有满足,发现他的懒惰后,那人把他翻了个身,嘴唇从脊柱蜿蜒而下,微微有些痒,但是很舒服,让他不自觉的想要□。
那人似乎是比他更加熟悉他身体的情况,就在他用嘴唇吻到一个位置的时候,几篇小小的鱼鳞颤巍巍的打开,那人似乎很高兴,用嘴唇在周围不断打着圈。
感觉又舒服又奇怪还有些难受的他扭了扭鱼尾,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个人,扭过头想要推开那人的头,却发现那人抬起了头,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猛地睁开眼睛,沐君安不断穿着粗气,梦里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与之同时的是看见那个人面貌时那种剧烈的冲击。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春梦,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春梦的沐君安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四角裤,果然不出他所料,湿泞一片,明显就是泄了。
哀叹一声,翻个身,把自己整个埋在枕头里,完全不想面对这个绝望的世界了。
刚刚梦里的感觉好爽。
刚刚梦里的那个人是……沐渊。
“哐当”门被打开,沐渊站在门口,眉心微蹙。
正在当乌龟的沐君安侧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又埋了回去。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沐渊了。
“今天有人请客。”作为两个原本都是单身的男人,这句话的吸引力比起任何都要大。
谁说沐君安喜欢做饭,他只不过是喜欢宅在家里而已,沐渊同他一起住了这么久已经明白了,沐君安的勤快只会表现在外人面前,私下也是个四角裤和袜子都能积累半个月不洗,一直到没得换才会全部扔洗衣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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