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早已惊大喊起来,一时间场面骚乱起来。而那西夏人面色不改,下手狠戾,似乎要置这些百姓于死地! 林妃雪站在人群后面,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脱口而出:“小心呐!” 话未出口,有一蓝一白的身影已经冲了出去。方在半空中,蓝衣人就一剑挥出,只听“啪”的一声,声音清脆之至,半截鞭子从半空中掉落。白衣人更是迅速,一掌挥出直奔西夏使节而去。掌风至处,掀起一阵劲风,将鞭子凌厉的攻势阻了一下。待两人都站稳时,围观的百姓都被吓得鸦雀无声,都以为会血溅大街,却只见一条断鞭躺在人前,围观百姓毫发无伤。 林妃雪最先反应过来,带头鼓掌:好功夫,好默契!一人断鞭,一人阻鞭,这么短的时间两个人默契的配合,将伤害减到最低,真是心心相映啊! 周围百姓也纷纷叫道:“展大人,救命救命!”展昭回剑入鞘,回身抬手安抚下百姓,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西夏使节顿时变了脸色,呼喝道:“陈统领,此乃何人?敢断本使节的鞭子?” 一旁闪出一个身穿禁军统领服饰的人,展昭恰好认得,姓陈名卫,负责外国使节安全事宜。还未等陈卫开口,展昭早已抱拳行礼:“陈统领,展某见使节大人长鞭不慎脱落,恐会伤及无辜,故先断之。想必使节大人为宋夏两国情谊,定能理解。” 一番话在众人的吵嚷声中不卑不亢,清朗的音色悦耳动听,成功地将西夏人的口舌堵住。那西夏使节先是见识了展白二人的功夫,展昭的场面话说得合情合理,只得居高临下睨了一眼。 “话虽如此,可是使节的鞭子不可轻易断的。”陈卫一张口,还是要为难展昭。 “呵。”一旁的白玉堂笑了:“难道西夏小儿连个鞭子都买不起?”明嘲暗讽的一番话,引得众百姓大笑。 陈卫的脸挂不住了:“白玉堂你!” “陈统领。”展昭及时出言阻止:“将使团晾在街上怕是不妥当。” 陈卫方记起自己的责任,恨恨而去,带着使团又缓缓前行。展昭回头,见使者一脸阴骛的盯着他,毫不在意的笑笑,继续劝围观百姓散开,前路这才宽阔起来。 白玉堂则走到林妃雪面前:“没被吓到吧。” “没有没有!”林妃雪仔细看看你白玉堂,真是人品fēng_liú。与不远处的展昭一动一静,并肩站立时融洽之至,不禁感叹自己怎么没发觉他们的关系呢!想着,她伸出食指中指,做了一个手势:“你们俩真厉害!真是绝配啊。” 白玉堂闻言,心情大好,眼角带笑道:“那是当然!” 展昭刚把老百姓疏散开来,转头就见到两人一脸笑。不知怎的,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便扬声道:“玉堂,快些回去吧。” “来了!”三人匆匆忙忙赶往开封府。 回到开封府,展昭立即叫来王朝、马汉“照看”林妃雪,自己则与白玉堂一道将此事禀告给包拯和公孙策。包拯万年不变的黑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着装怪异的女子,护国宫宫主令信,不知何物的包袱。与公孙策对拯处变不惊地站起身:“展护卫,带本府见一见这女子。” 还未进后院厢房就听见女子说话声,包拯步伐略略有些急促,看在白玉堂眼里颇有些意外。在白玉堂看来,包拯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今次意外怕是以后难以遇到了。 轻轻碰碰展昭,白玉堂低声道:“猫,你说包黑子会怎么处置这女子?” 展昭横过一眼,警告白玉堂别那么无礼,换回白玉堂一个无所谓的笑,轻声说:“大人自有考量,玉堂还是对包大人尊重些如何?” 白玉堂无所谓的耸耸肩。每次展昭都会唠叨两句,习惯了就好了,别人还听不到自家猫的念叨呢。 进了后院,王朝、马汉当即起身行礼,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赵虎慌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东西三下两下塞到嘴里。林妃雪转过头来,略带些好奇、惊讶的眼神一丝不落的收入展昭和白玉堂的眼中。 包拯打量着林妃雪,眼前这女子看起来无特别之处,除了一身怪异的服装和手腕上的玉璧支。还未等包拯开口,林妃雪却笑笑开口道:“权知开封府尹,包大人是吗?” 包拯见林妃雪不扭捏作态,落落大方,心中略有了些成算,便和颜绘色问道:“这位小娘子,可否将身世一一道来,本府好为你伸......咳......做安排。” 几声闷笑响起,其中以白玉堂的声音最大。包黑子大概是审案审成习惯了,见普通人都会问有何冤情,被展昭不悦的瞪了一眼。白玉堂心下更是高兴,又有机会逗逗猫了。 林妃雪却没顾这么多,终于有人听故事了。自己不过就是到开封去旅游一趟,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就撞到了北宋。到了古代就算了嘛,还没搞清楚就遇到两拨人血拼。一个年纪比她略小的黄衫女子把她从刀光剑影中拉出来的时候,林妃雪的原话是“我都以为自己死掉了。”逃了一段路程后,那女子把手上的玉璧支和一个包袱给她,要她所有东西交到开封府,并要她转告给包拯两句话“当心襄阳”和“皮里自有春秋”,还穿着林妃雪的衣服向另一方向跑开引走追兵。林妃雪在草堆里躲了半天才敢出来,还遇到了山贼!最后一句“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到那么离奇的事!”作为结束,留下一院或惊讶或沉思或平静的表情。 见包拯陷入沉思,公孙策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公孙策,林小娘子可否让学生看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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