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 ...
大家都松了绑,最后把外衣脱了给孩子穿上,把孩子抱在怀里给孩子顺气。
黑衣少年看着他一个一个给众人解开了绳子,也没有伸手阻止,只是重又坐了回去,静坐着不说话。
众人被那么粗的绳子绑得久了,一时间都是浑身酸痛,自顾自地活动着身体。
只见刀疤男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大刀,呼呼挥舞着,把其余几个人吓了个够呛。
“好威风的一把刀,”锦衣男子说道,“没想到被绑来的人还能带着这样粗重的兵器。”
刀疤男又哼了一声,收了刀坐了回去,说:“我平日带着这刀行走江湖,敢抢我的刀的人是找死。”
明明自己已经被绑在这个鬼地方了,还逞什么威风。李小全在心里小声嘀咕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刀!”突然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那个脏女人回过了头说道,冲向了刀疤男,把刀疤男吓了一跳忙抽刀应对。
只见那女人神神叨叨地摸了摸那把刀,摸得满手是血也没停下,还嘻嘻地笑着,碎碎念着:“刀!我也有!刀!”
刀疤男前一刻还一脸凶相,见她这样,啐了一口,骂了句:“死疯子。”收回了刀,不再理她。
那女人摸不着刀,便一下变了脸色,从怀里抽出了把匕首伸到了刀疤男面前,尖声叫道:“我也有!我也有!”
一直坐着的黑衣少年猛地起身,电光火石间已夺过了疯女人手中的匕首。
“匕首上淬了毒。”他推开冲过来抢匕首的疯子,“你们小心不要被她刺中。”
刀疤男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不明不白死在疯子手里,却也不愿向黑衣人道谢,只骂道:“什么鬼地方,都是些什么人!”
李小全明哲保身,抱着孩子坐在墙边看着这几个人不说话。
他怀里的孩子像是只有十来岁,见李小全不像是坏人,就想和他说说话,奈何咳嗽咳得满脸通红,愣是找不着空,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李小全见这孩子这么小就要来受罪,有些不忍,便翻了翻自己的衣服,想找到姐夫给他的紧急时救命的药丸。结果却摸着了一张纸。
他不记得自己有装着这种东西,便掏出来看看是什么。
“信!”他失声叫道,“我这有封信!”
黑衣少年反应最快,抛下了疯子的匕首就移动到他身边抽走了他手里的信。疯女人便趁机捡起了匕首,像宝贝一样揣回了怀里躲回了墙边。
“呼延成。”他快速地将信看了一遍,轻轻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动作真快,我还没看信上写的什么呢。李小全想到,写这封信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信放在他这里?
最重要的是,这信是贴肉放在自己贴身衣服里面的,那人在放信的时候难道还扒了他的衣服?!
其余的人
2、第一章 ...
都没有注意到李小全的苦闷,全都被呼延成这个名字惊得倒吸了口冷气。
“给我看看。”锦衣男人接过了黑衣少年手中的信,念了出来:“近日与友人饮酒之时,常觉心中不安,想来仍有一事困扰在下多时。诸位皆是故人,故将诸位迎来相助,却因身体不适不能相迎。还请诸位在此处久留些许时日,帮助在下解了烦忧才好。饮食与清水每日会按时奉上,也为诸位准备了匹配的兵器防身,还请稍安勿躁,相见之日终会到来。呼延成。”
“这呼延成是什么人,字里行间全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小全听得稀里糊涂的,只想这人听名字就觉得不是好人,难怪行事诡异,搞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出来。
“呼延成,也就是邪教金狮教教主呼延骁的儿子。年纪不大,搞出了一大堆骇人听闻的惨案,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人都杀,连从小到大的亲信都被他在酒后砍了头,还把头踢了出去喂狗。”刀疤男说道,“我虽然平日不信佛吃素,可也从来不与这种货色打交道。哪里是他什么故人。”
“我也未曾见过这位呼延小哥……”锦衣男人沉吟着,又问黑衣少年,“不知你……”
“ 不认识。”
剩下的几人也纷纷摇了摇头。
众人正迟疑着,头顶上的小窗口中,突然一闪而过了一张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心里怕怕的,这篇总感觉很难写的样子,而且有种就算写完了也会骂声多于支持的感觉= =|||
但是这个故事在心里很久了,想把它写出来,不同于现在的生活与一贯写的小甜文,想主动离开自己的安全区,试试新的类型。
至于结果如何……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3、第二章 ...
黑衣少年反应最为迅速,厉声喝道:“谁?!”
小窗口外并无回音,不一会,却从那里丢下了一个包袱。
包袱里用油纸包着几斤酱牛肉,一些干粮,还有一封信。
又是信。李小全心想那个叫呼延什么的,当真是个古怪的人,明明让送食物的人带口信就行,却偏偏喜欢写信。
“未能亲自迎接诸位实在失礼,奉上些许酒菜,还请不要嫌弃。”
锦衣男子刚把纸上字句念完,只见从小窗口晃晃悠悠吊下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放了两坛酒。待他把酒取出后,那篮子又被晃晃悠悠地提了上去,接着,又送了两坛清水下来。
石室里的众人都沉默地看着那个篮子再次慢悠悠地被提上了小窗,这时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
“主子吩咐了,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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