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渊的身体吞吐著亚尔林的火热,沈溺在难言的情欲之中。即使没有直接的刺激,只是被男人强硬的侵犯,他却有濒临高潮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只是想用自己的吻,冲淡男人身上绝望的气息。这一次,他愿意放纵自己沈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交缠声才弱了下来。易渊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快感褪去,身体的疼痛便显露出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易渊摇了摇头,试图使自己清醒起来。
“易渊,易渊你在里面对不对!”
尤金的声音显得遥远朦胧,却唤回了易渊的记忆。易渊的身体没有什麽污迹,衣服也好好的摆在一旁。他扯过衣服穿好,尽量挺直身体,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尤金一头冲进他怀里,将他撞得踉跄了一步。“易渊,快阻止他,不能再杀人了!”
(9鲜币)46杀你
易渊惊讶地看著面前的场景,他以为是亚尔林做了什麽,却怎麽都想不到,在城堡中制造杀戮的,居然是少年的梵卓!
华丽的城堡早已经成了一片火海,血族们尖叫著,露出狰狞的獠牙,却像是被什麽压制住了,根本无法逃离。火场之中,少年梵卓缓缓回身,黑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映满了火光。
易渊不禁想,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这一眼,他却像是真正读懂了梵卓。隐忍的、麻木的少年,最终成为了他面前冷酷却温柔的守护者。梵卓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却也是真实的,有感情的人。
“易渊、易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尤金唤醒了出神的易渊,脸上满是焦急。
之前易渊被亚尔林带走,尤金便莫名其妙地被扔在城堡里,怎麽叫门都没有用。时间仿佛静止了,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来,他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不久前,梦境忽然发生了变化,梵卓用异能点燃了城堡,开始大肆杀戮。那样血腥的场面,让一向镇定的尤金都有些害怕。
更糟糕的是,梦境开始出现裂痕,尤金觉得黑漆漆的裂缝里传来强烈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撕成两半。他直觉这和梵卓的杀戮有关,才急忙叫易渊。
易渊这才注意道,梦境中出现了不少黑色的缝隙,只不过没有感觉到不适。他将尤金推到身後,警惕地注视著面前的修罗场,眼神搜寻著亚尔林的影子。
亚尔林不知所踪,但易渊感觉得到,他还在附近,帮自己挡住了梦境外的压力。只是他不明白,梵卓为什麽会闹到这种地步!
城堡内的血族几乎被屠杀殆尽,梵卓的衣服上已经染满了同族的鲜血。他一步步前行,火焰似乎也在畏惧他,自动分出一条道路。
来到书房前,梵卓手指一动,便打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间内的两人都是一惊。佐伊和他的妻子站在一起,见梵卓闯进来,急忙把妻子护在身後。
“你究竟想做什麽!”佐伊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凶狠对看著自己的儿子,眼神中竟然是满满的恨意。
“复仇。”梵卓的嗓音如同寒冬的大雪,冰冷无比。“你的妻子做了什麽,你应该很清楚。”
佐伊看了妻子一眼,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她做的事情虽然没有明说过,自己却都是清楚的,甚至是默许了妻子的做法,只是现在绝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哪怕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子,也别以为继承了惩戒人的身份,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梵卓看向面前瑟缩著的女人:“你不打算承认吗?身为贵族,却阴谋刺杀惩戒人,我有资格将你们当场处决。”
佐伊神情一凌,身边的妻子却动了。女人依旧如结婚时一般美貌,但此时的表情却像是最低等的吸血鬼,变得狰狞怨毒。
“没错,你是惩戒人,可那又怎麽样!”女人尖声道,“你已经跟梵卓家族没有关系了,为什麽要回来,为什麽还要出现在城堡里!”
“我只是来取回我寄存的东西。”梵卓冷淡道,“既然你们已经承认了罪行,我以惩戒人之名,剥夺你们的生命。”
看著梵卓掌心腾起的火焰,佐伊知道今天梵卓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了。可自己的异能又被梵卓提前设下的法阵压制住,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猛地将妻子推倒在地上,佐伊大声道:“是她、是她做的,和我无关。”
女人震惊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尖叫著扑上去撕咬起来,早已经没有半点贵族的样子。
梵卓手掌一扬,火焰便扑到女人身上,将她全身都点燃。女人摔倒在地上,在烈火的焚烧下痛苦地嚎叫,最终被燃尽,只剩下一点灰烬。
佐伊跌坐在椅子上,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然而当梵卓再次走向他,他立刻站了起来。“你已经杀了她,还要做什麽!”
这一次,梵卓没有解释,只给出了两个字:“杀你!”
“你、你……”佐伊颤抖著指向自己曾经的儿子,“都是因为你,是你的诅咒害了我!如果你没有出生,我就还是风光的族长继承人,我会是最高贵的血族!都是你的错!”
梵卓的脚步微微一顿,却又再次前行,几乎要逼到佐伊面前。佐伊惊恐地後退,然而梵卓却再次出现在他面前,阻止了他最後的挣扎。
手掌变成了利刃,直直捅进了佐伊的胸口,没有在意佐伊眼中的愤恨与不甘,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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