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解语睁大了她的温顺碧眼,错愕的,“我──?”
“对啊,你在嫉妒。”薄荷笑的不怀好意的瞅了解语一眼,嗤笑。
“你偷偷暗恋『喂』很久了对不对?”
唰。
解语的脸整个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薄荷骄傲的看着解语红的像煮熟螃蟹的脸,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以为大家都是笨蛋,都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哈哈!!解语啊解语,你懂得倾听却不懂表达、更不懂隐瞒,你所有的动作都逃不出我的精密睿智的眼睛!”
“我……我、我不行喜欢他吗?!”自己的秘密在意外中被拆穿的解语又羞又气的瞪着薄荷,脸红的股着腮帮子。“你都喜欢他了,那为什么我不行?!”
“我没说不行,我只说你别想了!”
“什么别想了、你怎么知道喂到底喜欢谁?”
“我怎么不知道?他喜欢我嘛。”
“自恋!”
薄荷理都不理解语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诸多形容词,他只是逮到机会就好好奚落解语一顿,气得内向的解语几次都差点拿针戳薄荷。要不是解语修养好又不敢真动手,只怕他们这两个接近成年的男女就会直接在这里上演全武行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我可能还会计划一下怎么让喂不注意到他,可是如果是你,我根本就不担心你抢的走喂!”
“你怎么知道?搞不好喂他已经忍受你的脾气很久了……”解语幽幽的提醒喂有可能会因为受不了薄荷坏脾气而转而喜欢对他温柔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一定会和我委婉的说一声,那时候我再改就好了!”薄荷满不在乎的从鼻孔哼了哼,“不是我说,如果他不能忍受,他怎么可能会在我身边陪我这么久?”
“被你威胁的……”
“听你造谣生事!我可都没有威胁他,是他自己一直跟着我的。”
这么说也不算错,因为的确是胡狼罗伯自己心甘情愿的一直待在薄荷身边的。
薄荷心知肚明喂才不可能会离自己而去,他很肯定。“解语,我问你,你从小到大有哪一次在喂来村子里的时候没有藉机亲近他的?”
“我……”解语气馁的发现她好像没什么好反驳。“我才没亲近他,我只不过是关心……”
“关心?你骗人。解语,我发现你也不适合说谎话。”
“……反正话都是你在讲,我怎么说都不对!”
解语的口气因为被激怒而变的尖锐。
“但我这样总比你好!!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没办法和他说我爱你,我就不信你不会因为这样而感到气愤……”
啪!
握在薄荷手中的织针断了。
解语又惊又怕的瞪着脸容丝毫没有变化的薄荷,和他手上因为被织针割到的伤口流下的血。
“织针断了。”薄荷皱眉不悦碎念了几句。他丢弃了那只织针,撕下衣袖包裹着伤。“解语,帮我把东西收起来放好,我手好了再来找你把这东西弄好。”
“……辣辛,你生气了喔……”解语看着薄荷沉静的面容,担心的讷声问着。“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你……”
“我干麻气你?你又没说错。”薄荷淡淡带开了话题,站起身来。
“我走了。”
“辣辛……”
解语看着薄荷头也不回的离开,有点自恼的跺跺脚。
唉喔。
她不是故意要这样气薄荷的,是薄荷先一直针对她她才……唉喔。解语有的时候觉得薄荷真的很过分,真不知道薄荷妈妈和薄荷爸爸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薄荷的。
“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一直强调!”
解语自言自语的无奈收着那些毛线和织到一半的围巾。
“谁都知道喂只喜欢你一个、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少说一句话让我嫉妒是会怎么样喔……”
【五】
薄荷回到家,看到胡狼罗伯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大门口晒夕阳。
“狼,要睡进去里面睡,你这样子再被人抓去活埋或者炭烤火煮两吃掉的话我可救不了你!”
薄荷……
胡狼罗伯有气无力的看了薄荷一眼。薄荷用力眨眨眼。他刚有没有看错?他刚刚好像在狼的眼睛里看到幽怨??
“不是吧?我刚刚只是因为忙赶你走你就伤心成这样?”
薄荷弯下身,将不轻的胡狼罗伯拖进家门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旁。胡狼一脸受委屈的蹭到他脚旁窝着,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薄荷看看他,又转头看看有没有人在外面看他和罗伯。“……好啦,我告诉你刚刚我在做什么就是了,不要再装死给我看了,我揍你喔。”
喔?
胡狼罗伯的眼整个亮了起来,尾巴也兴高采列的摇了摇。薄荷一边纳闷他到底是捡了什么东西回家养一边压低音量:“我告诉你你不要说出去喔!”
嗯嗯。胡狼让薄荷讶异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不是吧,你真的听的懂我在说什么喔?”薄荷古怪的看了胡狼罗伯一眼。“我刚刚和解语其实是在──”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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