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部落也掌握着一些编织的方法,但毕竟信息量不足,没有大量信息共享的情况下,在编织这一行的技术上进步有限。
她教阿布怎么编织藤鞋。
用藤蔓编织出来的鞋子,穿着要比草鞋要舒服很多,至少不会割伤脚,也不会穿着难受。
部落里有人穿草鞋,也有人为了舒适索性不穿,在一般情况下,长时间光着脚丫在丛林和碎石地上行走的人,脚底会有厚厚一层老茧,这层老茧保护了他们的脚底不被碎石或木刺割伤。
但同样的,也很容易受到毒虫毒蛇的攻击。没有鞋子的保护,被毒虫和毒蛇咬伤,会比有鞋子隔着的死亡率高许多。
宋阮盟教她如何做鞋面,如何做鞋底,至于如何将鞋面和鞋底缝合,这一点,野人老族长早就教会了这群族人们。在阿布欢喜澄澈的目光中,宋阮盟摸摸兜里的打火石,难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觉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于是,她想了想,便将除了用手指编织外的毛衣编织法也教给阿布。
其实她会的毛衣编织很少,都是最简单的那种,她只开了个头,甚至都没有教会她怎么折角织出袖子和领子的方法。
即使如此,阿布也激动的不行,不停的缠着她询问技术上的问题。
她们是一边沿着河流走一边说话,因此,当看到有个三四岁的黑肤小野人正坐在河岸上,面无表情的用一一根匕首在手臂里挑着什么的时候惊了一下。
这里的每个野人小孩,似乎只要能说话了,就会被配上一把保命的匕首。她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惊讶一个小孩竟然能毫不动容的用匕首扎进自己的手臂中。
或许是她的停顿吸引了阿布的注意,小野人姑娘看向她的视线所及处,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不要害怕,外来的客人,这是我们族人小孩无意中被坏东西扎进了皮肤,他现在正在挑出来呢。”
宋阮盟并不想看这种血淋淋的画面,但想到他们也在这丛林中,说不定也会沾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更何况,只远远瞅了一眼,让她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便走向了那个小孩。
小孩一点也不怕生,看到他们过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她定睛看去,面色就有些不好,胃里翻腾不已。
小男孩手臂上长着一列灰黑色的什么东西,那是一层焦黑发皱的皮,看起来似乎是被用到刮掉了一层,露出了里面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景,那是一整排的灰黑色指甲状的东西,有些微微的透明,里面似乎有东西,“指甲”会时不时并顶的凸起来,想来这“指甲”并不像人类指甲般坚.硬。
小孩已经用匕首撬掉了两片“指甲”,“指甲”被撬掉后,露出里面密密麻麻鲜红色涨势如豆芽丛般小肉点。更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是,这些小肉点似乎是活物,此刻正不断的蠕动着,偶尔其中一个小肉点会在靠近另一个小肉点时,从顶端裂出一张血红的小口吞并了对方,顿时,那颗吞并了另一颗的小肉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了一倍!
见此,宋阮盟忍不住伸出双手摸摸发麻的头皮,看向阿布。
阿布似乎一点也无法理解她眼中的惊恐,依旧若无其事,如同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般的语气解释道:“这是丛林里的一种繁育期虫子母体将虫卵寄居到了人体内,平日里只要小心,不要去阴暗潮湿有很多腐物的地方就不容易被这种虫子的母体下手。”
说到这,她指了下那个小孩说道:“不过就算被得手了也没关系,就像我们族阿萨,即使处于幼年期也可以处理这种事情。如果掰开了表层膜衣,里面露出来的是这种密密麻麻红色的小肉虫会糟糕一些。因为把虫卵寄居到你的肌肉中的母虫是王虫。王虫的孩子,是必定要从战斗中打败吞并自己所有的兄弟,变成一种灰黑色黏腻虫体,我们才能下手。一旦我们打扰了他们的争斗,幼虫们惊慌挣扎,反而会扎根到你的骨血中,在你体内,以你的血肉成长并繁殖。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应对的方法。”
一种,是像这个小孩一样,手边没有海腥味的鱼肉气息,就直接用刀子把这一整块被寄居的皮肉剜掉,直到见骨,没有发现骨头上有虫卵附着;第二种,是等幼虫王者出现后,用有海腥味的东西引诱它钻出你的体内,用那类似于**气味的潮湿木棍靠近它,幼虫王者刚出生,还无法分辨那是自己同类的气息还是其它东西,这种时候会乖乖的任人挑走。如果用其它东西挑,惊动幼虫王者,幼虫王者就会立刻钻入皮肤中,而有了警觉的幼虫王者,不吃尽寄主血肉是不会破体而出的。
宋阮盟想到了还在营地里的许同学,她记得,她的背上只有暗粉色痕迹,大概没这么倒霉吧……
这么想着,她忽然记起刚才同来的学生中有几个也像许同学一样不断的挠背或者挠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不安,忍不住拉着阿布回头往节目组导演和老族长说话的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二人就野人部落和节目组学生们如何共处之事讨论了许久,也终于快讨论完了的时候,就听一直跟在老族长身边那个年轻俊美却一直臭着一张脸的野人用蹩脚的英语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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