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我哥也戴着一个和黄医生一样的戒指~~”
梁霆川:“两个变态!”
诚实:“霆霆,我也想要戒指!”
梁霆川,掏出十块钱丢给他,“自己去买,学生街地摊上都是。”
诚实:“可是!黄医生的戒指是我哥送他的!”
梁霆川:“哦?那你叫麦涛也送你一个。”
诚实,赖上去撒娇:“人家那是结婚戒指,你也给我一个嘛……”
梁霆川:“死开点。”
诚实,抓着梁霆川摇晃:“你给我一个!给我一个!不给我我绝食!我上吊!我跳楼!你给我一个啊……我不管……你不给我死给你看……”
鸡飞狗跳。
梁霆川:“……”
第二天,诚实:“你们看,霆霆送我的结婚戒指!”
唐语:“……”
万哲:“……”
向海:“诚实,你干嘛戴着个易拉罐拉环?”
诚实:“放屁!霆霆说这是今年最新款!”
晚上,向海:“ky,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傻子……”
梁霆川踹开房门,脑袋一懵,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诚实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青。那条竹叶青滑到了客厅里,正昂着脑袋和嘟嘟对峙。
“诚实!”梁霆川也不顾会不会被蛇咬,冲过去扶起诚实,一面暴吼:“快叫急救!”
黄久久吓得腿都软了,蛇被梁霆川这一惊吓,立时丢下嘟嘟,哧溜一声冲梁霆川滑来,麦涛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蛇头。
梁霆川使劲拍诚实的脸,急得口齿不清了:“诚实!咬哪了?咬哪了?”
诚实动动嘴角,虚弱地唤声:“霆川……”
“搞什么啊!”梁霆川后悔得揪心,连忙抱紧诚实,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别怕,医生马上来!”
诚实摇摇头,“霆川,我全身都麻了,是不是要死了……”
梁霆川眼眶一热,低声骂道:“闭嘴,别说那么多废话!”
诚实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出来,“霆~~我不想死……”
“乖,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梁霆川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惶恐无措,他不住抚摸诚实的泪眼,颤声劝道:“诚实乖,不要怕,不要怕……”
诚实软绵绵地搂住梁霆川,呜咽道:“霆霆……我死了,你会不会一直爱着我?”
“当然会,当然会……”梁霆川顾不上装腔作势了,狠狠把诚实抱紧,“乖 ,撑着点,医生马上来!”
诚实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霆川,我爱你。”
“乖,我也爱你……”梁霆川吻住对方冰冷的唇,不觉有一颗滚热的泪珠落下来。
麦涛站在他们身后,平静地丢出一句话:“打搅你们一下,这蛇的毒牙已经被拔掉了。”
啥?诚实瞬间觉得身子不麻了,梁霆川脸色发青。
“不关我的事!”诚实就地横打一个滚,离梁霆川三米远。
梁霆川缓下过度操劳的心脏,微微一笑,笑得方圆十里鸟兽妖魂皆不敢发出声响,嘟嘟咻地一下跳进猫盆,一头扎进猫砂里。黄久久缩到麦涛身后,扯扯他的衣服,“麦涛,我们走吧,我好怕。”
僵窒五秒后,梁霆川用手指拭去脸上那颗堪比南非大钻石的眼泪,摆摆手,温和地对麦涛说:“这蛇送你了,去吧,回去炖汤给黄久久吃吧。”
麦涛毫不客气地道声谢,一手捏着蛇,一手搂上黄久久,黄久久惨呼:“我不要我不吃——啊——把那蛇给我拿远点——”
梁霆川回头,笑得那叫一个和蔼,“乖孩子,没事就好。”
诚实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哥!你不要走!黄医生!救救我!妈妈——”
那边麦涛刚关上门,这边梁霆川温柔地捏住诚实的小细脖子……
诚实缩着脖子,呜呜:“我真的被咬了,你看……”指向肩膀,那儿滑不溜丢的……“呃?不对,是这里!”指向手臂,那儿也粉嫩粉嫩的……“呃?不对,是这里……”指向手背,猴爪子灵活得很……
梁霆川悠悠问:“哪儿?”
诚实眨巴着比卡丘一样的黑眼睛,泪汪汪地:“唔……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呜呜……”
梁霆川松了松领带。
诚实嘴巴一扁:“呜……地上很硬……”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架起诚实的腿:“这不是有地毯吗?”
诚实做无谓的挣扎,“窗帘没拉上……”
梁霆川平心静气地:“不会有飞机经过的。”
诚实:“啊!别!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梁霆川:“不用劳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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