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周云墨没有让苏岩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接拉着他的胳膊转身就朝山下走。
周云墨走得很快,明显在逃避,苏岩看着周云墨的背影,眼中闪过怒气,他挣脱他的手,用冰冷的语气朝他吼道:“周云墨,你够了!”
“不管以前的我是谁,但是现在你要记住,我是苏岩,再也不是那个夏言!”
“不!……”周云墨的身体突然踉跄了一下,然后他猛的转回身看着苏岩,固执的说:“你是夏言,不是苏岩。”
苏岩看着周云墨,好一会儿后才用很轻的语气对他说:“你就自欺欺人吧!”说完也不看他瞬间僵硬了的身体,直接饶过他朝山下走去。
以前他总是接受不了自己成为苏岩的这个事实,所以对周云墨对他近似疯狂的态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就在刚才,他突然就想通了——他已经是苏岩,周云墨对他的执念只不过是对夏言的执念!
时间是一把很好的双刃刀,它不但能够带走一个人的生命,同时也能让人看清事实。
如果他是夏言,他就不会总是受制于人;如果他是夏言,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打他的主意;如果他是夏言,他会让那些害过他的人血债血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隐忍着……
所以,周云墨,我们都应该学会面对现实,即使你再爱夏言,那个人,也终究成了一堆骨灰埋葬在那里!如果不能接受苏岩,那我们只能形同陌路!
☆、周云墨病了
n市今年的气温反常得特厉害,在圣诞夜当晚更是下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鹅毛般大雪,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
马上就要进入考试阶段,这样的天气319寝室内的四人肯定是不去教室的,张颌在看一本英文原装经济学,眼镜和青春痘难得当一回乖宝宝的没有上网打游戏,两人秉持着最后一二十天冲刺的原则,各抱着一台电脑下指如飞的编着教授交代下来的课业;只有苏岩看起来要轻松惬意些,此刻的他正带着一副耳麦,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听着什么。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忙碌的三人一致而同的把目光投向手机的主人,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手机主人带着耳麦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反正没有接的意思。
在手机响到第三遍的时候,终于看不下去的张颌来到苏岩床下,用手摇了摇他的床沿,在引起苏岩的注意后,用拇指指了指他放在一边不断闪着的手机说:“你手机在响。”
“嗯。”苏岩取下耳麦,拿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后,眉头不禁皱起,电话上显示的名字是自那天从墓园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再和他联系过的周云墨。苏岩不认为周云墨突然能够接受他不再是夏言,只是苏岩的事实,所以看着手机,他并没有按下通话键的打算。
“怎么不接?”
张颌奇怪的看着苏岩,催促他接电话;苏岩想了一下后还是接通了。
“喂,请问你是苏岩吗?”
陌生而又带着异国腔调咬字不清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苏岩一顿,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嗯,你是?”
“我是周云墨的朋友,他病了,病得好严重的,可是他不去医院,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你来劝劝他吧。”
苏岩听着对方把话颠三倒四的说完,表情未变,心中无起无落,他认识的周云墨身体一向很好,好得自从他认识他以来,他就没见过他需要进医院的时候,更别说病得好严重了,所以苏岩认为打电话那人根本就是故意把话说得夸张了。
而且,周云墨接受不了现在的他,就决定了他和他之间不可能再有关系。
苏岩想得决绝,但是心情却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张颌一直站在苏岩旁边,见苏岩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苏岩干脆把耳麦拿开,掀起被子就着躺了下去,既然没有了心情,还不如睡觉。
张颌见苏岩这样,只以为他昨晚没睡好现在困了,所以也没再问,正打算离开的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他觉得苏岩应该想知道,所以又停下脚步回头对他说:“苏岩不是和周教授关系很好吗,周教授这几天上课精神看起来好差,尤其是昨天上午下课的时候,我刚好看见周教授脸色煞白的从物理实验楼走出来……”
苏岩本来不想去听的,但是耳朵却不自觉的张开。
“他的脚步看起来也很踉跄,我想周教授肯定是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随着张颌总结的话出口,苏岩把被子一提,立刻把头全部遮盖了起来。
黑暗中苏岩心情复杂的想:周云墨这样做有什么意思,生病了不去看,难道想博取他的同情,他都不觉得这样做很幼稚吗?
咚!咚!咚!
苏岩杀气腾腾的站在周云墨家的门外,重重的敲着本来可以按电铃的门;他没想到周云墨这人不但变得幼稚,而且还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自从昨天接到那个电话和听了张颌的话后,他以为周云墨实在坚持不住了就会去医院的,却没想到当第二天一大早再次接到那个外国人变得焦急的电话,得知那人不但不去医院,而且已经病得神智不清的时候,他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周云墨这是干什么,拿自己的命威胁他吗?他苏岩可不吃这一套!
他现在会站在这里,纯粹是想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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